“君言…。”,君沐抬眼看去,一位身着紫色华袍之人,面色肃然。
“若尘呢,叫他出来”,君言直直走过君沐,神情冷漠。
“君言,这里是我的地盘,请你出去”,君沐眼底划过一丝厌弃。
“父亲?”君若尘听到声音便出来。
“你把她带回来了?”君言冷声质问。
“父亲,有什么事,我和回去和你说,二叔这里,毕竟…”,君若尘走近,缓缓说着。
“哼,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父亲,把她一起带上回去”,君言冷哼一声,甩袖转身而去。
见君若尘并未跟上,君言脚步一顿,转身继而冷声怒道:“还不跟上?”
“父亲,夜离殇她身体尚未恢复,所以…。”,君若尘犹豫说道。
“你在反抗我?”,君言眸色一沉,厉声问道。
“儿子不敢”,君若尘冷冷回道。
“我跟你走”,夜离殇早就听到动静,只是一直听着没有出来。
看这样子,君若尘的这个父亲并不好对付,想来,她要离开这里,也绝非一件易事。
这些日子,夜离殇除了恢复自己的体力之外,也同时在了解这个雪樱国的事情。
雪樱国虽然不如青国大陆那么庞大,可是地势复杂,机关重重,又远在海外,船只一物在平民家则是属于禁物,只能被君柳两家持有,而且,只有得到家主的令牌,才能出海。
海上航线更为复杂,如果是不懂航海之人,她又不了解这里的地形,即使是偷得令牌和船只,先不说能不能离开这雪樱国,航船一事便足以令她头疼。
夜离殇虽然着急外面的情况,可却也知道自己身份特殊,柳笠堂觊觎她已久,至今未能猜出其目的何为。
眼下这雪樱国实则也波涛暗涌,今日君言能亲自找上门来,定是做足了准备,她要是想只身逃走,怕也是不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如此,那她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也许柳笠堂到了这里也说不定,要是能一起解决了他,以绝后患,更是一箭双雕。
“夜离殇?”君若尘岂不知夜离殇在想什么,不免有些担忧。
“走吧”,夜离殇看向君若尘,微一点头。
君言定定的看着夜离殇良久,神色诲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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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直说”,宫湮陌见焚音神色阴郁,心下一沉。
焚音收拢双手,抬步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虽然这药帮你恢复了些内力,不过也需慢慢调理,好在你当初下手时轻了一分,否则只怕是我师父在世,也束手无策了。”
宫湮陌又岂是一个任人拿捏之人,当初在离稀辰面前自断筋脉,七分真,三分假,否则也不会令多疑的离稀辰上当。
“恩”,早已经料到会是如此,宫湮陌并不惊讶。
“听冥二说,你要去雪樱国?”
“恩”,虽然身体还未恢复,可是他不想等了,夜离殇情况不明,他不能坐以待毙。
“你的身体根本经不起长途奔波,况且雪樱国到底在哪里还未可知,即使是找到了,那里凶险几分,以你现在的功力,你又能如何应对?”焚音极其不赞同。
“那你说我怎么办,你也说了,那里凶险几分,我们尚未可知,你让我如何把她放在那里一个人?”,宫湮陌冷声回问。
“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要那么做?”,焚音摇头叹道。
宫湮陌一想到当时的情景,他便痛心疾首,当时那种情况,他没有选择,自断筋脉,毒入肺腑时,其实他并没有完全晕过去,一切不过是他的计策。
即使是柳笠堂将他甩下悬崖时,他仍有意识,既而顺势下落,用尽最后一丝内力撑着,减缓下降的速度。
不过仍然被崖底的岩石砸到,晕了过去,好在他也算到了冥二等人会来找他。
“我没有选择”,宫湮陌沉默半晌回道。
“哎,怪我,学医这么多年,竟然连这迷心术也解不了…。”,焚音哀声无奈叹道。
想当初,焚音一早便知夜离殇中的并非是毒,而是一种咒术,他虽然略知一些,可是要谈解这咒术,却无能为力。
宫湮陌得知后,心下担忧,想到了君若尘,便瞒着夜离殇独自找到了君若尘。
“你找我?”君若尘疑惑。
“你曾经说过,你来这里是为了寻人”,宫湮陌是肯定的语气。
“没错。”,君若尘没有否认。
“是我的王妃?”
“是。”
“我需要你帮我,你可同意?”
“哦?”
“你只要…。”,宫湮陌说着自己的计划,君若尘认真听着。
两人便这样一拍即合,这也就是为什么那日君若尘为何会突然出现,带走夜离殇。
“你又如何确定君若尘一定会出手相救,而且,你又知道他能救?”焚音一直不解这个问题。
“如果他都不行,我想不到其他人了,至于他会不会救,我不确定”,对于这点,宫湮陌的确在赌,他从来不敢拿夜离殇的事情作赌,可是这次,他却以命在赌,但愿这次的豪赌,他会赢。
“如果他不救呢?那你岂不是…”
“不会”,即使是赌,宫湮陌也绝不做毫无把握之事。
从君若尘出现的那天,他以一个男人的角度便能轻易看出,他对夜离殇的心思。
虽然他掩饰的极好,虽然他一直凉薄寡情的模样,可是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君若尘看向夜离殇时,眼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