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恒和日向晴十岁那年,去了忍者学校。令天天无比欣慰的是,两个小宝贝都继承了日向家的血继限界,也略有继承她忍具的天赋。
自从两个小宝贝开始跟着木叶丸老师和其他小朋友正经地学起了忍术,日向恒对于忍术的莫大天赋就被完美地呈现了。“果然是我和宁次的小宝贝呢。”天天一边在厨房切着水果,一边无比陶醉地感叹着。
院子里,日向宁次正和日向恒切磋着柔拳,小小的日向恒虽然个子气小势输了许多,但仍然像个真正的忍者一样,一招一式跟着日向宁次,打得有模有样。他也是一身白色的训练服,长长的黑直发,在日向宁次后头,简直让天天看到了缩小版的日向宁次。
端着一盘夏季的时令水果坐到屋檐下,没多久,日向晴就噔噔噔地跑了过来,在母亲边上盘腿坐了下来。日向晴一边吃着母亲切的水果,一边看着哥哥和父亲练习柔拳。
日向宁次放慢了动作,耐心地陪日向恒练习着。尽管他今年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却仍然风姿卓越,气势凛凛,一拳一击都有力利落,毫不含糊。“小晴,你看,爸爸帅不帅呀。”天天起了玩心,笑嘻嘻地对着自家女儿说道。
“帅——”日向晴咧着嘴巴,露出可爱的小虎牙,“那我以后也能和爸爸一样帅气吗?”“嘛……这个,小晴和妈妈一样帅气就可以了喔!”
“妈妈?可是妈妈从来都没有使用过忍术呢。”日向晴歪着头,“但是,爸爸说,妈妈也是忍者。”
“那当然咯!我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忍具忍者,妈妈和爸爸呢,之前是一个班的学生,一个班是有三个学生的,等明年分班你就知道了。”
“三个学生?”“是啊,还有一个学生就是你小李叔叔,爸爸,妈妈,小李叔叔以前是一直并肩作战的队友呢!我们的老师是就是凯,哈哈,就是之前因为小晴叫他爷爷而泪流满面的老头喔!当年忍界大战的时候,妈妈是一直在一线作战的啊,还曾经和晓的成员对战过。”天天看着日向宁次的背影,娓娓道来,“总之,当年妈妈可是很威风的啊!”
日向晴咬着苹果:“那,妈妈现在怎么不和爸爸一样去出任务呢?妈妈不喜欢忍术了吗?”
“当然喜欢了,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是妈妈当年的梦想呢!”
“那妈妈为什么不当忍者了呢?”
“因为啊,爸爸才是妈妈毕生最大的梦想啊,因为和宁次在一起,然后有了你和小恒,我要照顾你们,让宁次更加没有后顾之忧地做一个最好的忍者。”天天笑着,逐渐陷入了往日的片段。她好像现在还记得,当年和日向宁次一起踏上忍界大战的战场,一起面对晓组织的成员,一起在训练场训练……
这时,日向宁次和日向恒训练暂时结束,向天天走来。日向宁次在天天身边坐下,顺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水果。“小晴,妈妈一直是个优秀的忍者。”他缓缓地说道。
“爸爸,那——妈妈床头放着的照片,是爸爸妈妈以前的照片吗?”
“嗯,是以前的照片。”
天天的床头一直放着两个木相框,一只里边放着的是前年一家人一起去火之国春游的时候,日向宁次、自己带着日向恒日向晴一起在海边留下的合照。而另一只,里边放着的,是一张凯老师班的合照,合照里,日向宁次和自己都很年轻,那是一张忍界大战前的照片。日向宁次和天天并排站在前面,天天梳着包子头,笑得一脸灿烂,而日向宁次,淡淡地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他们两个的身后,是穿着西瓜皮衣,蹦跳着,表情夸张又好笑的凯老师和小李,小李大笑着比出剪刀手,洁白的牙齿泛着光。
那时,他们都还非常年轻,那时,天天还暗恋着日向宁次。
这年夏天,木叶又迎来一年一度的无比热闹的木叶祭典。
日向晴提早很多就和母亲一起去挑选和服,而日向宁次和日向恒,自然是任妻子和妹妹打扮了,毕竟,结婚以后,日向宁次的所有服装(包括本人)都归属于了天天管理。
木叶祭典那天,从吃过午饭,天天就开始折腾自己的和服了,穿上漂亮的红色白底和服,在看木叶日报的日向宁次面前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宁次,你看这两支簪子,哪支比较漂亮?”天天拿着两只簪子,一支是缀着玫红色玛瑙碎珠的,另一支,是一颗很饱满漂亮的红宝石。
日向宁次抬起头,看了半晌,指了指玛瑙珠子的簪子,说:“这支吧。”
日向晴央求着天天给自己的脸颊上腮红,又描上红唇,在镜子前边不停地梳着麻花辫儿。天天看着自家小女儿爱美的模样,还真是遗传了自己。而一旁和日向宁次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妹妹折腾衣裳的日向恒,有其父必有其子。
细细地化好了妆容,天天灵机一动,把长发挽了起来,插上簪子。这样的发型,就和十几年前,日向宁次和自己求婚那天,自己梳的头发一模一样。可是十几年过去了,天天深深觉得自己是没有当年年轻的时候漂亮了,毕竟岁月还是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再如何说,自己也是个近三十岁的女人、两个孩子的妈妈了。
不过天天打扮得还是很用心,女为悦己者容,还是要让日向宁次看见自己漂漂亮亮的。
傍晚天色刚暗,日向一家子就出发了。
来到庆典时,刚过八点。由于木叶越来越繁荣,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