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是赫夫人的人啊,那看来是一场误会,放人。”蹋顿见机立即再卖一个人情给赫兰玉。
“万万不能放人,大人,此人在外面击伤了我们的三名卫兵,其中一名更左手折断,不作处理,难以服我部众心,我部威信何在?”随两名卫兵一起进来的中年人阻止道。
众人闻言也为之惊讶,连赫兰玉这些熟悉白楚峰的人也倍感意外。
“噢,此人竟然如此能耐,我部卫兵个个武技出众,居然也被其击倒三人。”蹋顿也咋舌称道,用难以相信的眼神看着白楚峰,他眼中的白楚峰身长七尺七,白白嫩嫩,俊朗的面孔饱含书生气息,体型不错,但跟乌桓的勇士相比并不特别强壮,应该属于身手敏捷的类型。
虽欣赏之余也为难地对赫兰玉说:“如乌泉所言,此人伤我数人,我不得不作出判决以慰人心。”蹋顿口中的乌泉正是那中年人。
“难道就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吗?”赫兰玉清楚白楚峰犯下的过错,重则杀头,轻则杖击,虽说蹋顿应该不会在她面前杀害他,但有伤在身的白楚峰也可能挺不过杖击之刑。
“办法是有的,请听我一言。”这个时候赫兰玉与蹋顿听到一把响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都期待着是何人有办法解决眼下的难题。
不过多久,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匆匆赶到客厅上,分别向蹋顿等人施礼,又向赫兰玉施礼道:“玉姐姐,好久没见,还记得小弟吗?”
赫兰玉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少年,终于想到了什么恭敬地说:“哦,原来是楼班少帅,多年没见,如今威风凛凛,不输丘力居豪帅大人当年的风采。姐姐我差点也认不出来。”
接着又以请教的口吻问道:“敢问少帅有何提议?”
“不敢,愚弟以为在说出此法前,先告诉大家我看见了什么。”
楼班稍作沉思道:“刚才我在楼上目睹这位壮士与三名乌桓卫兵动手的情况,情况的确是一场误会。开始是两名卫兵发现了这位奇怪的壮士,欲作盘问,但似乎双方言语不通,而壮士欲招来懂双方语言的朋友来对话,却被乌桓卫兵误以为是某些通信暗号,便动手擒拿壮士,几经周折却反被壮士精妙的拳法所击倒,后来又一名卫兵加入其中,也被壮士所击倒。最后由乌泉带来的人把壮士所围困,才送到这里。”说话间关系到乌桓卫兵被击倒的情节,还能看到楼班做一些拳脚动作,看来是情不自禁地模仿白楚峰的动作。
“虽说一场误会,但乌泉刚才所言也是言之有理。”楼班随后又补充道。
“少帅说这些话,到最后仍然是回到……”赫颌顿听后不解地问。
“这位大哥请耐心继续听我说。”还没有待赫颌顿把话说完,楼班已经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便打断他的话,继续道:“正如乌泉所说必须服众,但也不必采取刑罚,我便提议来一场武斗,由壮士与我部的一名勇士较量,以解决此间纠纷。”
此话一出,众人都一片沉默,唯独不懂乌桓语言的白楚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低声问赫兰玉:“尊贵而美丽的主人,你们在这里谈了这么久,究竟谈出了个什么样的结果呢?我一句话都没听懂。”
“你还有心情油嘴滑舌,知道吗?你刚才击倒三名乌桓卫兵,让他们面子上下不了台,现在要让你和他们的一名勇士比武。也真看不出你原来这么厉害的嘛,白公子,是不是想跟他们来场比武呢?”
“我……什么回事啊?比武?别开玩笑了。”白楚峰不相信地惊讶道。
“噢,这位壮士是汉人,但看上去也不像……”白楚峰惊讶的说话被蹋顿听到,也听懂了,但却心存疑问。
蹋顿继续用流利的汉语说:“我们乌桓人最敬佩的是像壮士般的勇士,不知道壮士关于比武的事意下如何?”
“好办法,好办法”还没待白楚峰回答,却已有人叫好,而这话也是用汉语说出,说话者便是乌泉。
“举行武斗,只要我部勇士把此人打败,便可立威以服众心”乌泉此话是向蹋顿说的,接着转向白楚峰说:“就如豪帅大人所说,乌桓人最敬佩的是勇士,只要壮士能在正式的武斗中打败我族的勇士,我部众人也会佩服壮士的威武,不会再追究此事。”
“对,相信壮士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我也很想再次目睹壮士那精妙不凡的武技。”楼班满怀期待地希望武斗可以顺利举行。
“大人……”
“不必说了,我也很想看看这位壮士的身手是否如我兄弟所说的一样,就这样决定,不然就得受刑罚了。”蹋顿看穿赫兰玉还想为白楚峰求情,然而他自己也想不到比这样更好的解决办法,便对赫兰玉摆摆手示意劝说无效。
“……”蹋顿这样一说,白楚峰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还没有请教这位壮士高姓大名?”蹋顿还没还没有正式认识白楚峰。
经过赫兰玉为二人互介绍后,蹋顿说:“看来壮士是属于南方百越中的与越人杂居的汉人,越人在南方崎岖的山地作战,身手灵活,作战骁勇,流传的武技也是不一般的,难怪白壮士也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