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年静静地躺在床上,浑身缠着白布,眉宇间却透露着一丝痛苦,好像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
旁边一位娇小的少女,轻轻地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小巧身体生的玲珑有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澈的泉水,透映着她那纯洁善良的心灵。
少女起身,摆弄摆弄少年身体,帮他活动关节,以免气血不通留下隐患。过了一会儿,少女又端来一碗药粥,一勺一勺喂给少年,小心翼翼的生怕呛着他。数日以来,把少年照顾得无微不至。
......
在一片黑暗的空间里,有一个少年的身影。这里寂静无声,仿佛没有时间的概念。
我是谁?我在哪里?一个懵懂的意识不断的发问,他或许还未曾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漫无目的行走着......
不知过了多久,沉静在黑暗中少年,意识中闪现出一个画面,一位少年失足跌落悬崖的画面。
“我死了吗?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吗?”
少年的意识在黑暗中飘荡,他努力的想看清楚周围有什么景物,却怎么也做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在黑暗中飘荡的少年,突然发现一抹亮光,身体不自觉的向亮光靠拢。一股吸力传来,少年的身影被这股吸力拉扯,意识中的画面在一阵电闪雷鸣中中断了。
......
咳...咳咳。
床上的少年突然咳嗽起来,他的意识回归ròu_tǐ,只觉全身疼痛难忍。
少年缓缓睁开眼睛,见一女子看着自己,嘴巴一张一合的在说什么。
气血流动,少年恢复了听觉,耳边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公子你醒了。”
少年坐起身来,打量着周围环境。这是一个全木制的房间,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木香,镂空的格子窗户透着一束束阳光。
“你是谁?我在哪儿?我怎么了?”少年见自己裹得像木乃伊一样,开口询问道。
“这是我家,公子跌落悬崖,已经昏睡半月了。”
跌落悬崖?昏睡半月?
“我是谁?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公子不要着急,我爷爷说你脑部有淤血,短暂的失忆是正常的。你的随身物品都在这里,这把短剑上刻着风雷二字,或许就是你的名字吧。”
“风雷?”少年接过短剑,见剑鞘上面果然刻着风雷二字。
“这里是哪儿?”
“这里是云华山落溪涧,我和我爷爷是山里的菜药人。”
云华山落溪涧?男子没有一点映像。
“我叫安安,你有什么需要或者哪里不适就叫我。”
安安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安安,那个小白脸怎么样了死没死啊。”
“我爷爷回来了,你说话小心点,不要惹他生气了。”安安朝风雷小声说道,转身就要走开。
“喂,安......安安,我的衣服。”风雷急忙喊停安安,指着自己说道。
安安点了点头,打开房门,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闪身进来,几步走到风雷面前,看他那精神头儿,一点也不像一位老人,倒像一个精壮满力的中年。
老者拿起风雷的左手,略微感应一番说道。
“你小子命真硬啊!”
“是爷爷救了我。”
“别,别叫得这么近,如果不是丫头把你弄回来,我才懒得管你。”
“感谢爷爷和安安,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能动了就赶紧滚,哪里来回哪里去,别老缠着我孙女,也不知道你小子有哪里好,让安安着了迷。”
“爷爷。”
安安碰撞一沓衣服,刚刚走到门口,听到爷爷的话娇怒道。
“哼。”
老者哼一声,甩手而去。
安安唯唯诺诺的样子,走到风雷面前。因为爷爷刚才的话,她脸上挂着一抹娇羞,样子甚是迷人。
“你别听爷爷的,他就是嘴上这么说,心地可好了。你敷了爷爷调制的续筋接骨药膏,所以才能好的这么快。不过你身体刚刚好,伤口还比较脆弱,千万不要剧烈运动。你的衣服都烂了,这是我给你缝的,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哦......哦。”
看着安安的样子,风雷心里莫名的跳了一下,嘴里哦哦两声,也不知道他听没听人家说的什么。
安安瞥了一眼他失神的样子,放下衣服扭身就跑了。
......
在一间古朴典雅的书房中,有两个人的背影。一个华服长袍衣着鲜亮,站如青松,一看就是身份尊贵之人;一个短褂麻衣,微微弯着腰,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标示着二人之间存在的身份差异。他们在小声的说着什么......
“事情怎么样?”
“已按公子的吩咐办好,是他自己失足跌落悬崖的,他的死与人无关。”
“可有确认。”
“呃,那么高的悬崖......”
“蠢货,死要见尸明不明白,还不快去。”
“小的这就去。”
那奴仆样子的人匆匆走了,华服长袍公子双手攒紧拳头,呀缝里吐出几个字。
“我的好表弟,别怪我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父母,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表妹。”
一个月前,华服公子无意中听到母亲与父亲的对话。
“冬儿与雷儿都已经成年,前些日子,天家提及他们二人的婚事,你说该怎么办?”
华服公子的母亲问道。
“虽说雷儿资质平庸,但他俩自小定下的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