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绾烟便更加伤心起来。走不了,她就蹲在地上,头埋在膝盖上哭,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
世界那么大,哪里才是自己的家?以后若被萧禹文欺负,自己不还是会像今日这般走投无路,瑾王府又哪里会是自己的家?是可以离家出走,可去哪里呢?
灵月几个见林绾烟哭成这样,站也不是,蹲也不是,一时束手无策。幸好很快萧禹文就匆匆走了出来,不待他说话,几个人就迅速离开了。
萧禹文走了过去,也在林绾烟身边蹲了下来,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外面冷,先回房,嗯?”
林绾烟没有理会,还是哭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萧禹文见她没反应,便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林绾烟没有反抗,但也没有像往常那般将手搭在他脖颈上。萧禹文边走着便不时低下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回到房间,林绾烟像个会动的蜡像端坐在床上,眼睛里已经流不出累了,只是在不停地抽咽。萧禹文拧来了温热地毛巾给她擦脸,她不乐意地甩着头。
“你来不就是为了看我受伤没有?现在怎么不问了?”萧禹文收起毛巾,坐在床边,帮林绾烟脱衣服。
林绾烟一把推开他,他这双碰过别的女人身子的手,此时她很嫌弃。
“我脱了衣服给你检查?”萧禹文也不再去脱她的衣服,而是起身开始脱自己的外褂。
林绾烟转过脸不去看,萧禹文还真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亵裤,爬上床坐在林绾烟对面。
“不看了?”萧禹文伸出双手捧住了林绾烟的脸。
“脏手拿开!”林绾烟红着眼瞪了他一下。
“我洗了很多遍了,不脏。”萧禹文说着亲了亲林绾烟的额头。
林绾烟冷哼了一声。
“是一个重要的证人,若我不救活她,此次就前功尽弃。”萧禹文将手移到林绾烟肩上,开始给她脱衣服。
“我不管,反正现在我就想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将你这双手剁了喂狗!”林绾烟气冲冲地说道。
“这么狠?”萧禹文笑了起来,她的话说得难听,可是心里装着对自己的在乎。
“还有更狠的。”林绾烟咬牙切齿地说道。
“嗯,越来越有瑾王妃的气势了。”萧禹文说着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林绾烟瞪了他一眼,这厮哄人越来越有一套了。
“当我是大夫的时候,眼里就只有活人和死人,没有男人和女人。”萧禹文拿起脱下的衣服起身放到一旁的衣架上,又去熄了烛火,上床,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闻言,林绾烟许久都没说话,自己好像缺少一种东西,这个东西该是信任呢还是安全感呢?
“你怎会睡在地上?是身子不舒服吗?”将林绾烟抱在怀里,萧禹文突然想到,自己一回府衙,便先赶回房间,结果见林绾烟躺在地上。他吓了一大跳,将人抱到床上细细把脉,却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本来坐着等你回来的,不知怎么就睡着掉到地上去了。”林绾烟不敢说自己是弹瑶琴弹成这样的。
萧禹文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让你先睡呢,你等我做什么?”
“你没回来我不放心。你伤哪里了?”林绾烟心里还是记挂着他有没有受伤。
“我没受伤。刚刚让你看,你又不看。”萧禹文笑道。
林绾烟不相信,伸手便在萧禹文身上仔细地摸索起来。刚刚在那院子里,她看到受伤的灵异卫还不少。
“绾绾,你这么摸,我好痒!”萧禹文凑到林绾烟耳边说道,说完就开始啃咬她的耳垂。
林绾烟一听就将手收回,推开了他的头。“好了,休息一晚,白天这么累了,别尽想着这些事。”
萧禹文还是不甘心的伸手在林绾烟身上抚摸,以前觉得自己挺能克制的,偏偏遇上林绾烟了就跟着了魔一般。
“明日还要出去?”林绾烟想着都担心。
“嗯,顺利的话,后日我们便可以回锦城。”萧禹文淡淡地说道,下次再出任务,他可不想再将林绾烟带在身边,免得夜里她不睡觉地等着。
“你不是要去溪棠?”溪棠怕也是个棘手的问题。
“先送你回锦城,我再去溪棠。”锦城别苑相对来说安全一点,毕竟是皇家别苑,无论什么人都会有所顾忌。
“直接去溪棠吧,我同你一起去。”林绾烟打定主意要去溪棠,溪棠山那么大,她正好可以试试这瑶琴的魔力。
“听话,你留在锦城。”之前萧禹文还勉强能同意带她去溪棠,现在是说什么都不想了。
“不想早点处理完回去成亲?”林绾烟使出了绝招,估计现在只有这个理由能让这厮带上自己。
“……”萧禹文无语,这明明逻辑上说不通,可又无法反驳。
“成,不去就不去,不成亲就不成亲,说得我很恨嫁一般。”林绾烟补了一刀。
“休得胡言乱语!明日我便写信让父王择吉日定亲。”萧禹文说完就在林绾烟脖子上咬了一口。
林绾烟真的很无语,这厮根本就不会抓重点。“那让不让我去溪棠?”
“让。”萧禹文只能认栽。
林绾烟满意地献上一吻,萧禹文知道自己又中计了,便报复般将她压在身下一阵强吻。
“说好了今晚休息的。”林绾烟一把推开已经在解自己里衣的萧禹文。
“王妃如此不顾及本王的需求真的好吗?”萧禹文不甘心地继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