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不光是解释了资料上的那些糗事,还把自己的行踪也大概的解释了一遍。特么对于1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是真是假,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知道,大部分的人选择了相信。
而且同时对方辰的目光也不同起来,这么一个从七岁就开始玩心机的人,不得不说,有些可怕。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他要的只是活着,如果不是被人接二连三的残害,也许他现在还仅仅是一个南海市的纨绔子弟呢。
“巧舌如簧!”齐乾元皱着有些白边的眉毛,盯着方辰,显得有些不满。
他的本能告诉他,这不是事实,可又一下子反驳不了。
“方辰是吧?老夫有一个疑问。”这时,最边上的四长老开了口。
“这位长老,不知排行第几?”方辰再次询问。
“老夫是齐家四长老,齐守业。”齐守业应该是几个长老中最胖的,但也不是臃肿,只是富态满满罢了,小眼珠子有些眯眯着,寒光直冒。
“四长老,您问。”方辰哼笑,老三不行了换老四,我看你能问出什么来。
齐守业语气不咸不淡:“我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话,那么我且问你,这么多年,你父母也没有离开,前些年你父母还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看你父母?照你的话说,你没有失忆,你应该知道你父母还在,而且过的很辛苦。你一个人苟且偷生,这是不孝。”
好他娘的一顶大帽子啊,不孝?
方辰撇着嘴,冷笑道:“四长老,这话严重了吧?而且这件事,牵涉到另外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在场的众人均不知情,我也不想多说。”
“狡辩。”三长老齐乾元又插了嘴:“你说不出来,就是疑点,这个疑点完全可以证明,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胡编乱造的,父母在世不去看,父母死后,也不拜祭,这不是不孝,又是什么呢?你刚才解释的那些,可以说是韬光养晦,但不孝之人,我齐家绝不会要。”
方辰没有理会齐乾元,而是看向座位首位的老爷子,抱拳说道:“老爷子,小子我现在被人诬告不孝,有些秘密,我想也是时候宣布出来了,省的让人感觉,我怕了他们似得,您看呢?”
“今天在这个会议上,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老爷子沉默了一会,最终点头,他大概的猜到了方辰要说什么了。
也只有说那件事,才能解释清楚。
“多谢老爷子体谅。”
方辰道谢之后,看了看齐乾元,又看了看齐守业:“二位长老,既然你们说我不孝,那我就解释给你们听,事实的真相,不是我方辰不孝,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孝,我只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孩子,碰到父母被贬,自己被逐,能做的仅仅只是保命。”
“……十几年前,我父亲是被人陷害,这件事找不到证据,但其实不是如此,当时我父亲是可以平反的,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需要保护一个人,就是他的妻子,我的母亲。”
“……因为陷害他的人,正是我的母亲。”
一句话,会场纷纷吵杂起来,这个消息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也就那么区区几个高层才清楚,而且一直都守着秘密在。
方辰这句话,平淡如水,但却如丢在湖水中的石子一般,啪的一声,水花自己,水波四散。
齐乾元和齐守业对视一眼,他们不明白,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这些的,难道是老爷子告诉他的?
不过也不对呀,老爷子把这件事告诉一个七岁的孩子干嘛?没理由啊。
两个人侧目看向老爷子,而老爷子正襟危坐,闭着眼睛正在假寐,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许久之后,齐守业沉声道:“这跟你去不去看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有!”
方辰冷着脸:“我父亲为了保护我母亲,所以扛下了所有的罪名,也间接的让你们……之中的有些人可以落井下石,这是大爱,而他们的离开,也是选择保护他们唯一的儿子,本想着家族会念旧情让他们的独子在家族继续生活,可谁曾想,他们的独子被迫离开。”
“……搞清楚,我那个时候是失忆的,如果我贸贸然去看他们,我相信很快你们之中的有心人就会收到风声,到时候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他们都可以舍命救我,难不成我那么不知好歹的去暴露自己?你们可以说我不孝,但我要说的是,没给他们报仇之前,我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去死。我要是真的因为鲁莽而被人害死,那才叫大不孝。”
一句话说的在情在理,不少人暗暗点头,不过另外一部分,都选择了沉默。
听方辰这话的意思,他隐忍了这么多年,这次是回来收账了。
“呵呵!”
方辰冷哼两声:“二位长老还有什么要问的?一次问完吧。”
说真的,两个人就感觉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但,确实是找不到一些疑点去反驳。
而且现在也没时间让他们去想这些话之中的问题,如果多给他们一段时间,他们肯定能够想通整件事,但现在,缺的就是时间。
“既然诸位没话说了,那么,现在我有话说。”
方辰随手把手里的资料一扔,任由资料飘在地摊上。
“其实我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也没有太多的权力yu望,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被你们之中的一些人给推出来的,一步一步,步步紧b,把我b到如今这个位子上,但你们放心,我不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