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二十多步,已经看到了前方盛教授等人的手电筒光亮。此时吴教授见到洞壁两侧无数骷髅拼成的那些巨大的骷髅头,不由惊叹道:“这是契丹皇族的陵墓啊!太了不起了,哈哈,我真是没有白来一趟啊”
他一边手舞足蹈一边转头对吴冕说道:“这墓道就是咱爷俩发现的啦,哈哈,中国考古史上,有咱们吴家的地位啦!”
“呸!”大飞冷笑道:“你就做梦吧。”然后转头对我说:“孙子,照理说这些知识分子都是读过大书的人,应该明事理、辨是非,怎么一个一个的都是这副鸟样?”
我还没有说话,陈佳阳在一边说道:“大飞,你可别一竹竿扫倒一船人。”
大飞笑着对陈佳阳说道:“小陈,你不算知识分子。”
陈佳阳奇怪地说道:“那我算什么?”
大飞说:“你是艺术家,杰出的艺术家。”
“去你的。”陈佳阳故作嗔怒地说道,脸上却满是笑意。
这时盛教授等人已经发现有人靠近,一个高大汉子快步走了过来说:“你们怎么又来了?”
我一看这人,认的是毛向南的一个手下,名叫楼尚高。这人一直是一副丧尸脸,看上去极不舒服。我总感觉这人不像是知识分子,倒像是**的一个打手,所以对他一向没有什么好印象。此时见这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于是冷笑了一声说:“这里是你开的啊?!”
楼尚高见我出言怂他,盯着我说:“你小子敢再说一句?”
“这里是你开的啊?!”我针锋相对地又说了一遍。
我话音未落,大飞笑嘻嘻地说道:“也许不是他开的,是他爷爷开的。”
楼尚高大怒,扑过来便要掐住我的脖子。便在这时,大飞斜刺里杀到,一脚踹在楼尚高的肋下。楼尚高没有想到旁边有人会对他下手,这一脚没避过去,“哎呀”一声被踹飞了出去。
只听“叮当”一声,楼尚高的口袋里掉出了一柄匕首。
我手疾眼快,抢上前去将匕首握在手中。只见这匕首已经开刃,长约20厘米,血槽很深,一刀下去对方定然没命。我见楼尚高正要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去对着他的小腹又是一个飞踹。楼尚高惨叫一声,立即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一时间站不起来了。
陈佳阳和大飞急忙跑了过来。大飞对我说:“踢他一脚就行了,你这么踹他容易出事。”陈佳阳也埋怨我有点太狠了。我把匕首举在他俩面前说:“看到这匕首没有?这是用来杀人的。这小子随身带着这样的凶器,肯定有问题。你看他那副样子,像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吗?”
大飞走上前去揪住楼尚高的衣领,将他拖了过来,然后用行军锹拍了拍他的脸问道:“中国第一个皇帝是谁?”
楼尚高此时疼得脸色苍白,见行军锹锹头锋利无比,登时一动也不敢动。听大飞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他一脸茫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大飞用行军锹抵在他脑袋上,恶狠狠地说道:“快说!中国第一个皇帝是谁?”
“刘、刘备……”楼尚高嗫嚅地回答。
“去你妈的!”大飞骂了一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就在这时,毛向南已经跑了过来,一见楼尚高被大飞按在地下,他急忙拉住大飞说:“这个小李,你怎么能打人呢?”
我一把握住毛向南的胳膊,他疼得呲牙裂嘴,一个劲儿地对我说:“哟,疼啊,小孙你快放开!”
“你这个手下绝对不是文物局的干部。说,他是干什么的?”
毛向南见瞒不过去了,只好一边用力拽我的手一边说:“他是我请来的保镖。我怕这次行动有危险,所以花钱找了他来保护我。小孙,你快放手,我的胳膊要断了!”
我松开了毛向南的胳膊,然后对大飞说:“放了他吧。”
大飞哼了一声,站起身来,用行军锹指着楼尚高说:“小子,你学乖点,要是再想动手伤人,信不信我一铁锹削掉你半个脑袋瓜子?!”
我将匕首放时背包里,然后对挣扎着爬起来的楼尚高说:“你这是管制刀具,我没收了。”
楼尚高兀自捂着肚子,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敢再说话。
毛向南甩着胳膊,又呻吟了几声,转头看到了吴中信,不由一怔,说道:“你怎么来了?”
吴中信冷笑着说道:“我来不行吗?”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摘桃派!”
这话却是盛教授说的。只见他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指着吴中信的鼻子说:“我忍你好久了,想不到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跟到这里来了!”
吴中信将盛教授的手拨拉开,一脸不屑地说道:“盛富贵儿,这陵墓又不是你家的,你狂什么狂?”
“去你妈的!老子叫盛义臣!”盛教授涨红了脸。
吴中信一脸轻蔑地说道:“老人们谁不知道你叫盛富贵儿?!把脖子后面的泥灰搓掉,然后换个名字,就以为进入上流社会了?我呸!”
吴中信话音未落,原名为盛富贵的盛义臣已经扑了上来,与吴中信撕打在一起。
我们站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只见两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扭打在一起,除了王八拳外,戳眼抠珠指、撞鼻出血拳、抓奶龙爪手、撩阴绝户腿等招数也尽数使了出来……
吴冕眼见吴中信中了盛义臣一招“猴子偷桃”后捂着要害疼得在地上直跳,抢上前去便想踹盛义臣一脚。此时盛义臣的四个学生也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