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慧双眼如刀,直勾勾的看着张灵鹤拂袖离开,如与张虎立下提鞋之约一样火大,牙根紧咬着,憋住胸口喷涌而出的怒气。
“你该收收姿态了,张虎,张灵鹤都是刺头,而且都是不简单的刺头。”
钱忠一直跟随钱慧,将这些天,这些事全都看在眼里,钱慧还太稚嫩,而这次碰上都是强劲的刺头。
钱慧不甘道:“难道我要看着他们拿大头,吃他们剩下的渣渣?”
钱忠觉得自己要给年轻的主子些忠告了,如今局面非常不利,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钱慧这年轻的主子,太过于强硬傲慢,所有都要吃。
对手弱,这样做还行,可张灵鹤是地头蛇,张虎是鬼才,都不好压。
他道:“吃渣渣又有何不可。”
“别忘了,你以前就是这么做,成绩也不赖,现在为什么就不能呢?”
钱慧在天子之都洛邑,干过些买卖,成绩还算不错,那时候脾气没那么大,吃的也是渣渣,但没少赚钱。
钱忠知道,自己的小主子膨胀了,而且在张家岭这么个小地方,作为钱家的子弟,还在外见过世面,高昂的头更是低不下来。
小主子还是太年轻,一直来太过顺风顺水,心气变高缺乏失败的磨炼,急功近利缺少成事应有的定力。
钱慧不认同钱忠建议,讪笑道:“在小小的男爵领,张虎一个山沟沟里的农奴,要我退一步,岂不可笑。”
“张灵鹤虽一方地头蛇,可仅凭这,就能骑在钱家的头上撒野?”
“忠伯,你不必劝了,我一定要斗到他们两低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