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翠,你的话,我能信多少啊?"木天晴笑着直接地问道。
鸣翠跪在那里,一句辩解的话也不再多说:"大姑娘,事实就是这样。若是您不信,您就去查。奴婢就在这大厅里,一动也不动,有没有阿狗哥这个人,刚刚奴婢有没有去找过阿狗哥,您一问就知道了。但只求大姑娘一句,请您暗中的查,不要伤害了阿狗哥,您想怎么处罚奴婢都行!"
说完,鸣翠就一句话也没再说了,跪在那里,埋着头,很诚恳的样子。
木天晴的目光又扫在了刚刚的鸣婷的脸上,鸣婷的脸上如今只有一层白色,什么也不说了,也跪在那里。
恐怕如今再怎么问,这两个小丫鬟都是咬定着一样的话语了。
"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也没有必要都陪着你们两个人不睡觉。明天其他人都可以晚点起来,鸣婷和鸣翠你们俩早点起来,把活都做了,就当今晚的处罚。今天的事儿,我会去查的。"
"多谢,大姑娘!"鸣婷和鸣翠两个人就站了起来,一出门,鸣婷就挽起了鸣翠,两人结伴走了回去。
桑嬷嬷看了一眼木天晴,木天晴示意一切明天再说,也让钱婆睡去了,这才由云霓陪着,木天晴往自己的屋子走。
"云霓,烧水房真有这个阿狗什么的吗?"
"人是有!大姑娘要不要奴婢查一查具体情况去?"
"暂时不用,这丫头敢当着我的面,说的出来,而且这么自信让我去查,要不然就是真的,要不然就是做好准备的。"
云霓觉得很有道理,点头赞同。
"上次我让你查的关于她们几个的家里是干什么的可查了出来?"
云霓立刻答道:"七七八八也查的差不多了。这个鸣悦和奴婢一样是家生子,家里几代都是在木家当奴仆的。但是这个丫头天生有点反应慢,好几个屋子都待过,老妈子都不太爱用,可是又是家生子不好赶出去,就留在了大夫人的屋子里干点杂活。鸣翠这孩子是个孤儿,三岁的时候被卖到木家,随后就在杂房,烧水房这样比较苦的杂役房里干活,但是为人聪明伶俐,一直想找机会出来。"
"那为什么一直没有机会呢?"云霓说到这里,被木天晴打断了。
"太聪明了!咱们木家是百年贵族,可是五脏俱全,分工精细,各司其职,这样精明的小丫头,哪个老妈子或是工头敢带啊?一个不小心,就能被她给取代了。"
木天晴笑了笑,这个丫头倒是从来也不藏着自己的聪明,第一次见自己,就敢偷告晚莲的状。是聪明还是愚蠢呢?
"你继续说。"
"鸣婷这个丫头,其实也算是半个家生子,老爹是咱们木家的长工,可是娘亲是外面来的,爹娘都住在院子外。不过,奴婢特别留心打听了一下,她这个母亲的娘家好像有人行过医,但是吧也就是乡野大夫,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大姑娘想要知道的情况。"
"我看这个丫头长得不错。"
"嗯,这丫头心气儿可高,她十二的时候,就有好几个家生子的大妈妈家的儿子看上了她,可是她一个都没要。好几个老妈子都放过话,看谁将来敢娶她。"
"哦?还有这一段?"木天晴笑了笑。
"大姑娘,您觉得刚刚鸣翠和鸣婷的话可信吗?"
"有可能,但是你多留个心眼,没有真凭实据,咱们就凭深夜出院子这一条赶这两个人出院子不合适。"
"那大姑娘为什么还要今晚抓她们个现行?而不,暗中观察几天?"
"就是要让她们知道,我知道了!今天我什么也不说,她们自然也会猜测,我心里相信多少她们的话?只要她们自己慌乱了,我就好抓住真正那个内歼!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院子里玩这些门道!还是那句话,你和明月这两天眼睛都盯紧点,但是,不要表现的太明显,让她们起疑!"
"是!大姑娘,您早点休息,明天没事儿,睡个懒觉吧!"已经很了解木天晴的云霓笑着退了下去。
木天晴坐在梳妆台前,突然觉得这个木府很深,背后好似有一个无形的手牵着。
二叔为什么好端端被人毒死?
外祖父这样连太医院都能掌控的人,为何要把自己这么c爱的女儿嫁给自己父亲?
对,还有那个曾经藏在林雨轩后院屋子里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木天晴从怀里把自己已经小心藏着的梅花簪子拿了出来,这个梅花簪子,和父亲军营中桌屏上的梅花一模一样。父亲口中的那位故友,难道就是母亲后院的那个女人?
难道这个女人就是曾经父亲心仪的对象,不小心被母亲发现了,就一直藏了起来?这个母亲有这么喜欢这个父亲吗?
她怎么不觉得。
自己明明进木府是来查为何木天晴年纪小小,就被人害的痴痴迷迷,断腿跛脚的,怎么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这后面的问题一个个都冒了出来。
眼见着天空就要泛白,木天晴决定还是好好睡上一觉,其他慢慢去查。
当古代自己落院,又有势力的大姑娘就有一点好,想睡到几点,是几点。
木天晴一直在自己的屋子里补觉,云霓急匆匆地走了来:"大姑娘,老夫人的人来请您好几次了。"
木天晴睁开眼睛,烦人!
"又怎么了?"木天晴和正在给自己梳头发的云霓嘟囔着。
"说是木家祠堂那边来人了。听说大姑娘回来了,人家说想见见您。"
"祠堂来人?知道为什么吗?"木天晴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