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说的吗?母亲和外祖都疯了吗?她…木天晴到底要怎么踩着我,母亲和外祖才能满意!栾妈妈,如今那个木天晴竟然当着我的面,就敢嘲笑我,和骂我身边的奴才!我还要忍?这些日子,我都听着你的话,根本没有招惹过她,但是也没见形势有什么好转啊?如今外祖更是自己去了木天晴的院子,连见都不来见我!忍忍忍,难不成让我把去给木天晴提鞋去吗?"
哗啦一声,木天姵就把自己手边的花瓶狠狠地砸到了远处的房柱子上。
木天姵院子里的小丫鬟都识趣地自己回到屋子里,一个个都不敢靠近,二姑娘发起脾气来,还是少招惹的好。
木天姵气得胸脯上下翻滚。
栾妈妈也不做声,就等着木天姵自己平静下来。她走到一旁,坐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很严肃。
半天,见栾妈妈也没有说话,木天姵抬眼,怯怯地看了一眼栾妈妈,果然,栾妈妈也生气了。
"妈妈,这是在生我的气吗?"木天姵撅起了小嘴巴。
栾妈妈这才走了过来,坐到了木天姵的身边:"老奴不再生姑娘的气,而是为姑娘也感到气愤。这些年,木家上下,包括韩家,都独c着姑娘,一时间,大姑娘的出现,确实姑娘的心里会不平衡!但是,姑娘,这个时候,不是耍性子的时候了!"
木天姵委屈地窝在栾妈妈的怀里。
"这一次姑娘能去围猎,是韩相爷在其中周旋的,皇后如今忙着四皇子的事儿,都还忙不过来呢,哪有功夫想着您?相爷之所以没来看你,也是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反正围猎那天也能看到。"
"真的是这样吗?"
栾妈妈点点头:"从大夫人屋子里出来,相爷就和老奴说了。姑娘,老奴可和您说,这一次,大夫人可是惹上麻烦了,不然也不能在屋子里躺了这些天。"
木天姵这才反应过来,可不是吗,母亲都躺了好几天了,连自己都不肯见,要不然,今天她也不会自己跑去林雨轩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怎么了?"
栾妈妈将权卓琳的事情,前因后果都和木天姵说了一遍。
"好一个皇后!宫中就有人说过,这个皇后看上去慈眉善目,很好说话,可是做事可是狠呢!栾妈妈,我当年在宫中住的那段时间,就听到有小宫女议论,说是,自从这个皇后入住东宫后,后宫里的妃子,不是早产孩子保不住,就是还没到三个月,孩子就没有了……"
木天姵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被栾妈妈捂住了嘴巴:"有些话,咱们俩心知肚明,可不能随便出口。"
木天姵点点头,再次将声音压低了:"妈妈,你说,那个段嬷嬷咱们怎么处理?放在眼皮子下,也不安全。"
栾妈妈摸着木天姵的头:"姑娘放心吧,我和大夫人想了一个好主意,到时候,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说到这里,木天姵也不生自己母亲和外祖的气了,可是还是觉得心里有点过不去,她撅着小嘴问道:"这次让木天晴也去围猎,也是外祖父办的吗?"
栾妈妈点了点木天姵的头:"咱们家小祖宗的心,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木天姵抱着栾妈妈撒娇:"我心里可是把外祖看得比自己祖父还要亲的,祖父这样做,我也就算了,如果外祖也开始偏心木天晴了,那我可不依!"
栾妈妈笑米米地拍着木天姵:"这件事情也算是大姑娘自己歪打正着了。"
"她又背着我干什么了!"木天姵立刻警觉了起来。
"前些日子,大姑娘不是去了趟大爷的军营吗?也是这大姑娘的运气好,在军营里竟然将皇上拖去的一匹烈马给驯服了。这下子给皇上乐的,直接说,让围猎的时候,把大姑娘带上!"
"践人!"木天姵一听完,就脱口而出。
栾妈妈拍着木天姵:"姑娘别急,什么叫做十年磨一剑!老奴一直喊着您藏着自己的本事儿,这时候就该是你放光彩的时候了!"
木天姵一听坐直了身子,眼睛放着亮光:"妈妈的意思是,允许我展露我的武功了?"
栾妈妈拍着木天姵的脑袋:"是时候了,当时候,让那些王孙贵族都知道,咱们木家的二姑娘武功超凡,马术更是一流。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木家老爷和大爷脸上也有光芒。到时候,让所有人知道知道,谁才是木家最有本事的姑娘!"
木天姵激动地扶着栾妈妈的胳膊,整个人异常的激动,等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好久了!
"而且,这一次,咱们一定要给皇上留下一个好印象!姑娘,这次相爷特别强调了,您也及笄了,是时候该给您找一个好归宿了!"
木天姵一听这个,脸上没有兴奋,而是一层淡淡的忧伤。
栾妈妈将木天姵搂在怀里:"姑娘,还想着三皇子吧?这次咱们看看吧,如果这次围猎,三皇子还是不争不抢的,老奴看,这个人还是算了吧,一个先皇后的儿子,若是当不上皇上,将来无论谁继位,都会将他视为眼中钉的。三皇子既不像大皇子,从小就在皇上身边帮忙处理朝政,也不像二皇子,如今手上有兵权。这样一个仗着皇上对先皇后旧情而活着的三皇子……"栾妈妈摇了摇头。
木天姵点点头,她的心中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呢?
"那外祖的意思是?"
"这个韩相爷也没有说明白,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他的立场的事儿,相爷也不会和老奴说太多。相爷只是说,到时候,让二姑娘好好表现就行。"
木天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