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殊说着指了指自己,宣茗面色一凛,“你又想起什么幺蛾子?”
叶青殊笑的更甜了,看来她在宣茗心目中的形象还真是崩坏的一塌糊涂啊!
叶青殊保持着指着自己的动作不变,“我是说长公主提亲的人——”
宣茗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叶青殊也不急,耐心等宣茗消化掉这个消息。
半晌,宣茗伸手揉了揉脸,恢复了平日的高冷,心里却把自家娘亲骂了个半死!
她那是什么眼神!
叶青殊这死丫头要不是叶青灵的妹妹,他肯定早就掐死她,再抛尸江中了!
他娘到底是怎么看出他看中的是她了!
他有那么没眼光,看中这个阴险又狡诈的黄毛丫头吗!
“郡王觉得这个消息值几个申九?”
宣茗冷着脸没出声,叶青殊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郡王有没有觉得刚刚我父亲看郡王的眼神,颇有些复杂——”
叶守义这样的文人,宣茗是领教过的,别说是他了,就是皇帝一个不合心意,他也是绝不会多给半分颜面的!
如果他给叶守义留下坏印象,就算他再位高权重,他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他!
宣茗的心又提了起来,“叶掌院他?”
“他怕是怀疑郡王有些,唔,特别的,癖好——”
比如,恋-童!
宣茗立时领会了叶青殊的潜台词,脸顿时黑了一半,叶青殊这死丫头太过狡诈,他都差点忘了她就和燕阳一般大,一个才九岁的黄毛丫头!
果然,他在他娘心中就这个形象?会没品到看上一个牙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郡王,这可不是小事,如果不是我及时通风报信,一旦李老夫人登门,就算郡王有通天的本事能退了亲事,想要求娶我长姐,只怕也要等到下辈子了——”
先求娶妹妹,不满退掉,再求娶姐姐——
就算宣茗再位高权重,以叶守义的性子,也绝不会答应!
宣茗自是也知道,嘴上却不肯服软,“你告知我,不过也是不想摊上这样一门亲事”。
所以,甭想在我这再讨好处!
“大男人,别那么小气么!”
宣茗冷冷瞪视,叶青殊撇嘴,“郡王何必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郡王只要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好”。
叶青殊目的达到,也就懒得再看宣茗的冷脸,懒懒道,“郡王自便吧,否则被我父亲瞧见了,只怕郡王就算再解释,落在父亲耳中也只是掩饰自己特殊的,癖好——”
有机会,他一定会掐死她!再抛尸江中!
就在这时,跑了一大圈的宣驸马神清气爽的过来了,见宣茗盯着叶青殊,就朝宣茗暧昧一笑,催着马掉了个头,明显是要让出地方来方便他和叶青殊说话。
宣茗只觉自家爹爹那暧昧的一笑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自己脸上。
他宣茗到底哪点像恋-童的猥琐大叔了!
宣茗冷着脸催着马朝宣驸马跑去,宣驸马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比一场?”
宣茗冷笑,比赛马有什么好比的?要比就比拳脚,他一定要打的他这个不靠谱的爹再也生不出任何猥琐的心思!
……
……
叶青殊其实是会骑马的,上辈子,叶青程亲自教了她好几个月,她的骑术相当不错,至少在女子中,鲜有能及得上她的。
但这辈子,她还没有机会学骑马,只得装作刚学,让侍卫牵着慢慢的走。
侍卫见她坐的很稳,拿缰绳的手法,身子动作都十分到位,便叮嘱了注意事项,放开缰绳。
叶青殊也不着急,催着马不紧不慢走着,做出慢慢进步的模样,直到半个时辰后,才催着马小跑了起来。
宣茗给她安排的侍卫一左一右一后,紧紧跟着她,生怕她有什么意外。
“咦——”
宣驸马一拉缰绳,飞驰的骏马长嘶一声,昂停住。
“女娃娃,你是第一次骑马?”
叶青殊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点了点头,疑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驸马您,怎么了?”
宣驸马大咧咧一笑,“没事,刚刚从马上摔了下来”。
刚刚宣茗突然说要和他比试比试拳脚,他自然乐得奉陪。
他体贴儿子不能在未来媳妇和泰山大人面前丢脸,特意避开脸。
宣茗却一点都不体贴他这个老子也不能在未来儿媳和亲家面前丢脸,专找了脸下手!下手那叫一个快狠准!
真是养儿不孝!
叶青殊越怀疑了,从马上摔下来能把眼睛给摔出个黑眼圈出来?
不过,既然宣驸马这么说了,她也不方便拆穿他,于是,很体贴的开口问道,“从马上摔下来?然后,脸先着地?”
宣驸马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你这女娃娃很有意思!怪不得衡阳和燕阳都喜欢你!”
燕阳郡主喜欢她还有可能,宣茗?
算了吧!
叶青殊假惺惺一笑,“宣驸马过奖了”。
“我看你这女娃娃在骑马上很有天分啊!来来,你们都闪开,我亲自来教!”
叶青殊,“……”
所以宣驸马您根本就忘了那天说要亲自教我的话了吧?
如果不是今天见我“天赋异禀”,只怕你连多看我一眼都懒得看吧?
叶青程小时候为糊口,什么事都干过,这养马喂马就是其中之一,叶青程最多的时候放过近一百匹马。
叶青程本就是聪明绝顶之人,和马打交道的多了,自然也就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