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正惨叫的是哪一堆人呢?自然就是那些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战友被活活刺死的存活下来的雇佣兵了,本来在顾穆银的叫喊下,这些人都纷纷骨气了勇气来着,可是看到了这一幕之后,这些人又开始抽搐不前了,有的人开始寻觅带队的顾穆银,却发现根本找不到了。
顾穆银去哪了呢?早溜了,一看到冲在前面的雇佣兵这样一排排被刺死,顾穆银整个人就都吓瘫了,心想老子来乡下当雇佣兵是来赚钱的,可不是为了重新感觉到战场上那种杀戮,而此时对面的那些个乡巴佬们,一个个把人当畜生这样都给宰了,哪还打个屁,武艺再怎么高强的人,故意也难以突破枪阵,更何况我武艺不精,虽说临阵脱逃以后就别想再当雇佣兵了,但在窝囊的死和在窝囊的生之间选择的话,我宁愿窝囊的死,大不了老子去投奔那些个土匪山大王,也被死在这里强不是?
十分明白事情之利弊的顾穆银,逃跑了,眼尖的雇佣兵们,见带队的人都跑了,也是纷纷跟着跑了,而那些没有看到顾穆银逃跑的雇佣兵,只能纷纷冲上去,硬着头皮白白送了性命。
“这...这...啊!”雇佣兵都死绝了,在后面的廷臣们视线打开了,终于是明白了雇佣兵们为啥会惨叫了,这他娘的是在杀猪呢?不对,这是比杀猪还麻利啊,长枪往前一送一回,前面的雇佣兵身上就一堆窟窿,这谁受得了,冲上去就得嗝屁。
“这还有得打吗?”在最前排愣住的笔村廷臣们,喃喃道。
“你觉得能打吗?你觉得你冲上去有人家杀的麻利吗?”
“可是...忠君之事,岂能看到困难,就畏惧不前呢?你们这些个畜生,听我说,给我冲上去,杀一个不赔,杀两个还赚了,我说,咱们咱们还是快...”这叫嚣着冲锋的廷臣还没说完话,就被飞来了弓箭给射中了,因为距离很近,而且弓箭又都是朝他飞来的,一下子他就被射成了刺猬,浑身上下中了得有七八箭,这根本就是没得救了。
“干得好!”笔村的廷臣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向风村的弓箭手投来赞赏,然后他们也没闲着,一个个是赶紧跪下地来说道:“吾等降了!”
前排的人一跪下,后边的人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看到对面弓箭手正对着自己这边,也是一个个赶紧跪倒在地,丢下了手中的武器,笔村这些人装备的武器也是乱七八糟的,根本就谈不上有战斗力。
一时间,没有跪下的人,就只剩下了伏吟牛和肛柠水。
“这他娘的,这些狗杂种,竟然怕了,可恶,我伏吟牛还从来没有怕过呢,我身为摄政,自当为了我的领主张得笔付出一切,笔村的领土由我来守护,我伏吟牛不死,你们别想拿着一片领地,我不会屈服于你们这些侵略者的。”说着,伏吟牛拔出长剑,做出要苦战一番的模样,摆了片刻的姿势之后,伏吟牛长叹一声,大呼曰:“风村人如龙马如虎,上山如猿下水如濑,其势如大山压顶,笔村如累卵也,大势已去,吾应知晓大事,不可螳螂挡车,况且古人曰男儿膝下无黄金,该跪就跪了,再说我腿有点酸啊。”
说完之后,伏吟牛麻利的跪下了...
“无耻鼠辈,我看不起你。”在伏吟牛说话时就早已经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肛柠水,如此讽刺伏吟牛说道。
“孽畜,你还敢说我,你不是早就跪下了吗?”伏吟牛不服道。
“行了行了行了,别再说那些没用的了,谁是肛柠水,赶紧给我站出来。”陈守十分嚣张的站出来叫道。
这边的陈信,则是问赵建邱道:“这次咱们伤亡如何?”
“领主,大喜呀,大喜,三夫人他生了一对双胞胎。”
“什么玩意,谁是三夫人?”陈信不解道。
“领主,您听错了。”赵建邱解释说道:“我的意思,这次咱们只伤了三名廷臣,无一人伤亡,并且斩杀雇佣兵一十有六人,射杀雇佣兵,十八人。”
“怎么射死这么多人?”陈信十分疑惑。
“那些雇佣兵虽然说是被射死,但大多数是被射倒下之后,被人群践踏而死。”
陈信现在也是明白了为何伤亡这么大一般情况下,即使是排队整齐的部队,还会出现践踏伤亡呢,而对面笔村的那些人呢?根本就是一窝子上,连队伍都算不上,一堆的乌合之众,这要是不会出现巨大的践踏伤亡,那才是真正的奇怪了。
“他就是肛柠水。”这边的陈守,已经领着赵不信和司寇明仰,一起十分嚣张的压着肛柠水过来了。
“肛柠水面见陈信之后,一眼不发,冷冷而观之,陈信劝其投降交地,肛柠水淬了陈信一口浓痰之后怒道:‘此乃我祖宗之基业,岂能容你夺取?今日我即是死,也要保祖宗之基业于最后。’言毕,又曰:‘信公尝闻布衣之怒乎?’信曰不闻,肛宁水解释道:‘十步之内血...’。”肛柠水在陈信面前喃喃自语。
“什么意思?”陈信听后十分疑惑。
“你这个畜生混账,你在那胡说八道什么呢?”陈守怒气冲冲的问道。
“抱歉,我错了,我刚才在妄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理想非常的美妙,但为了保全性命,肛柠水还是非常麻利的做出了取舍。“我服了,我投降了,我的领土,都归你的廷臣,我那不肖的弟弟,肛柠火所有了。”
“嗯...”看到肛柠水恢复了正常,陈信也是没有再继续计较刚才的事。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