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父亲?是不是被我戳中了你内心深处躲避的东西。你每次伪造宣称的对象,都是你的好领居张偶国,你就不能换个方向扩张吗?”尹乡说道。
尹包听了尹乡的话,满口的粗鄙之语,他说:“你懂个什么,你个龟孙,我有我的打算,现在你也不必为咱们家操心了,人人都知道你是个叛徒,你投靠了陈信,陈信是个没爹没娘的家伙,这种人你也敢投靠?”
陈信站在旁边一直就没怎么说话,就这还引火上身,心想我招谁惹谁了,啥都没说挨一顿骂。
陈信这边忍不住想说两句,结果那边的尹包先动了,也许尹包是觉得尹乡是自己的儿子,想打就打了,所以尹包嗷呜叫了一声就朝着尹乡扑了上去。
尹乡年轻大小伙子,怎么可能会怕尹包,但那是他的父亲,再怎么也不能打父亲,所以尹乡只能向一旁闪去,并迈出了右脚绊住了尹包。尹包冲上去后,没刹住车,被自己的儿子给绊了个狗啃泥,躺地上半天后平静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尹乡你长大了,果然是身手不凡,身手不凡,今天你们人多,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我就当没有你这个白眼狼,从此以后你不是我的儿子了。”尹包说着,光着膀子扬长而去。
陈信对尹乡说道:“尹乡,你怎么能绊你父亲呢,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这个,我现在也后悔了,我怎么能和他一般见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呐。”尹乡忏悔道。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尹乡他们家乱了,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还是先去村长那里要紧。
“当时父亲你也叫我高棍儿,父亲你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我堂堂高振怎么能叫高棍呢?”此时村长家,高振正在和自己的父亲据理力争。
自从诗词大会遭到刘毅骨羞辱之后,高振每天做梦都能梦到自己的父亲和刘毅骨叫自己高棍儿的场景,刘毅骨高振自然是不敢找他的事情,所以高振今天就打算和父亲好好的谈谈这件事。
“这件事都过去多少天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诗词大会上你的诗简直是一文不值,而且你还得罪了镇长,我若不叫你高棍儿,镇长下不去台。”高华睿智的说。
“父亲,这样显得你太低贱了。”
高华看着自己眼前的儿子,真想给他一棍子,直接敲死算了。村长家不小,和陈信的那种狗窝比起来,那简直没的说了。村长的家用木墙围着,大门看起来很坚固,木头围墙围着一群规格不一的木头房子,看起来应该不少于十个,跟个小型山寨一样,来来往往有很多的人,那些人都是村长养的私兵,准确来说就是村长宫廷里的人,只是大部分没有任何职务而已,说白了就是些打手,看起来得有二十几名来来往往的人。
此时高振在院子里和高华争论,高华的那些手下们可都听着呢,高华可不想让自己在手下面前威严扫地,虽然他一向宠溺自己的儿子,但是现在他不能再宠溺了,为了惩戒自己的儿子,让自己的手下看看自己的威严,高华给了自己的儿子一巴掌。啪的一声,高华打在了高振的脸上,他说:“小兔崽子,你懂什么,我走的盐比你吃的路可多多了,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指东指西。”
“老东西,我和你拼了。”高振哪知道这个,从小到大还没被扇过耳光,一下子就愤怒了,和高华扭打在了一起,可伶的高华本来想要挽回自己的尊严,谁想到弄巧成拙。
“狗东西,你怎么能这样打我父亲呢!?”突然,有一声听起来非常正气凌人的声音传来。
高振听了这个声音知道是谁,愤怒的扭过头去说道:“妈的,宁膀,你敢骂我?”
宁膀是高华的女婿,娶了高华的女儿,不过是入赘的,但在高华家,宁膀可没怕过高振。宁膀身体强壮,大腿很粗,高振根本不是宁膀的对手。
宁膀骂了高振之后,没理高振,径直过去扶起了自己的老丈人高华。
“爹,你怎么能让你的儿子这样打你呢,这手下人可都在看着呢。”宁膀小声的说。
高华苦笑了一声,他说:“这个小兔崽子什么都不懂,我给他使了那么多眼色,又打了他一巴掌,谁知道他还是无动于衷,最后竟然打起我来,真是气死我也。”
此时,一个妩媚的声音又从高振的身后传来。“爹,这种儿子你就应该丢到外面让他挨打去,有这种弟弟,我感到羞耻。”
说话的人是高振的姐姐,同样也是宁膀的妻子高汀。只见高汀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还抚着胡须,当然高汀是女人,那自然不是胡须,是胸毛,高汀的护心毛长得很旺盛,跟胡子一样。
看着抚须走来的高汀,高振越想越气,心想自己的姐姐长得跟猩猩一个,怪物一个,这是什么玩意儿?也敢嘲笑自己?“姐姐,你就别出来凑热闹了,这是我跟我爸爸的事情,你赶紧带着我姐夫滚蛋。”
“弟弟,你这样说话可就不好了,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而且你刚才还打父亲,你真是不孝!”
高汀也是有野心的,高汀想让自己的丈夫继承高华的村长之位,所以一味的喜欢贬低自己的弟弟。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高华也知道高汀夫妇安的是什么心,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即便是被自己的儿子打了,也是自己的儿子打的,忍忍就过去了,不得不说高华的心很大。
“你不去处理村中的事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