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办完了,陈守哭的跟泪人似的,之前还哭的没那么狠,被刘牧师抢走了钱后,哭的跟流水一样,都流到裤子上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陈守尿了裤子。
“陈大爷儿,我们走了,哈,有事叫我们啊。”之前巴结陈信的人,看葬礼也办完了,一个个也都走了,之前和陈信说话的那个王志文,过来说道:“行吧,信,我也要回家了,祝你早日将自己的内阁填补完整。”说完,王志文拍了拍陈信的肩膀,又对着在一旁哭的陈守点了点头,走出了教堂。
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让陈信觉得疑惑,这一切需要人来解释,能够解释的人,只有陈守了,陈信对陈守说道:“哥哥,回去吧?”
“嗯。”陈守点了点头,抹了抹眼泪,带着陈信走出了教堂,此时街上的人比早晨的时候多了许多,看天色大概有八点来钟了已经,街上人来人往,一个扛着锄头的年轻人从陈信哥俩旁边走过的时候打招呼说道:“哟,信儿,守哥儿,办葬礼回来啊。”
“嗯。”陈守应道。
“我因为有事,家里不让我去参加葬礼,所以没去,抱歉哈,给,这是补偿。”说着话,这年轻人就丢给了陈守一个小布包。
陈守打开来一看,都是铜钱,数数差不多有十来枚,也不少了啊,算是给了陈守一丝安慰。
“怎么参加个葬礼还尿了裤子?”那年轻人看着陈守的模样突然说道。
“这个,并不是那样的,被水给泼了。”
“好吧,我还得去帮父亲打理领地呢,所以就先告辞了,有事找我啊,信儿、守哥儿,拜拜了。”
年轻人说着扛着锄头离开了,这年轻看起来也并不富裕,穿的也挺破的,和陈守差不多一样壮,但看他给陈守钱的样子,看起来很大方啊。至于他说的打理领地,呵呵,看样子也知道是种地去了,说的真好听,还打理领地。
“怎么了,父亲一死,你见了你的好哥们一句话也不说了?”陈守疑惑的问陈信说道。
“他是我的朋友吗?”
“这是自然,你们不是从小玩到大的吗?”
陈信心想有这回事吗?自己可是一点记忆没有,因为这压根就不是自己的世界啊。话说回来,自己是不是也穿的那么破。陈信想着,向自己的身上看去,果然啊,自己也是穿的破布麻衣。
跟着陈守到了家,陈信一肚子话想要问,进了门陈信就问道:“志文叔刚才所说的内阁补充完整是什么意思?”
陈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跟陈信解释说道:“你的确是什么都不懂啊,之前还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笨,也许是你不喜欢说话的原因吧。所谓的内阁,是基本上每个人都必须要拥有的,除了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奴人,就是最底层的人,那些奴仆,他们都是一些可怜虫。但陈信,你非常幸运,经过咱们爷爷和父亲的奋斗,咱们已经不再是可怜虫了,咱们成了贫民,拥有了自己的领地,贫民以上的人,都可以拥有自己的封臣,还有内阁大臣,内阁大臣有五个,分别是外交总管、财政总管、间谍总管、军事总管、宫廷牧师。”
我靠,真的是神经病啊,就这家庭,饭都吃不上的家庭,还能有外交总财政总管这些个人?这种情况赶紧想办法维持生计才是最要紧的吧,干什么一天天的摆弄内阁,还有听自己大哥这语气,好像成为贫民挺高兴的,这在现代都算是拉低人均gdp了,应该想办法奋斗才是真的吧,骄傲是什么鬼啊。
“假如我有了这些内阁,他们会怎样?”陈信问道。
陈守答道:“他们将会住在你的城堡中,为你出谋划策,谋划未来,你必须要管好他们吃喝,并且给他们之前商量好的工钱。”
这tm就是养猪吧,还得管那些人的吃喝,还得发工钱,这神经病才干的事情,自己一共也就五亩田地,雇这些没用的人干嘛?而且城堡是真的吗?这房子都能说是土胚房,有脸说是城堡吗?
“现在我算是明白一点了,那想要招募内阁的人的话,好招吗?”
“不好招,咱们只是贫民,虽然那些可怜虫会巴结我们,但跟着我们他们不会觉得有前途,所以很难招齐的。”
“父亲之前招齐了吗?”
“招齐了。”
“那还找那些人吧?”
“不行吧,母亲死后那些人就不再当内阁了,离开了咱们的父亲。”
我靠,这些人到底是奔着什么来的啊瞧这一家子这乱劲,陈信也懒得管了,再问问其他事情吧。
“你之前说你会成为可怜虫,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没有继承一丁点的土地,而父亲只是个贫民,所以我的身份会降低,我将会成为可怜虫,也就是所谓奴仆、奴隶。”
原来如此,难怪陈守会哭啊,这应该不是牧师抢他钱的原因,他应该是为自己沦落为底层而哭泣吧。“我能帮助你吗?”
“能,当然能了,弟弟,你一定要用我,我要当你的封臣,不用太多,一亩地就行,把一亩地封给我吧。咱俩以后也不用论辈了,就当是同辈,我不叫你弟弟,我叫你爸爸,行吗?”此时的陈守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向陈信索要起土地来。
看着自己哥哥那没脸没皮的模样,陈信说道:“哥哥,怎么能这么说话,我肯定会给你地的,好,我就给你一亩地。”
“好,从此我就是你的封臣了。”
十分滑稽的分封领地,陈信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