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川城内的朝鲜人可都是知道那满清兵马的厉害,心想要不把城内发生地事情报官,搞不好自己要摊上很大的麻烦。尽管城内是严密封锁,可还是有许多的人打定了主意,等开城放人的时候,一定要去附近的地方报官报信。
这也算是软弱的民族也有软弱的反抗方法,但这两天的仁川城都是特别地安静,城内的这些朝鲜人都知道说是第二天早晨,也就十月十四这一天,仁川城就不再继续封城。让人自由出入。
不过第二天早晨,城内的这些有心报信的人都是彻底死心了,仁川这个小港口的已经是被大船塞满了。
一队队的士兵从船上鱼贯而下,在港口列队后开往仁川东边的空地上集合,在城内的所有闲人都是被征发到港口去搬运各项辎重货物,有些船上甚至还装载着马匹,有心报信地这些人看到船上卸下来的大炮,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武器。也从没有见过这样威武精锐的士兵。
看到这样的武力,所有人都是胆寒心怯,这时候就算是放他们出去,他们也不敢去报信了,是兵灾要到了。还是快些逃到偏僻地地方为好。
但到了现在,就算是这些人想要走,恐怕也是走不了了,城内所有能动的青壮全部被征发为民夫。为大军搬运物资,擅自离开的人一概格杀无论。
按说这远距离的运输,士兵们下船之后,总要有个短暂地休整,但这些跨海过来的船只,有部分的士兵在下船之后整队,直接是在人引领下朝着汉城的方向进发。
仁川港不大,五千多名士兵加上携带的辎重火炮等物品。从早晨一直是卸货到晚上,王海这次带着孤军在朝鲜,事事都要小心翼翼,尽管有专门的军需官和部下负责点检,可他还是亲自的查验那些重要物资,火炮、火铳还有相应的东西。
不过在朝鲜有件事情却是相对方便,那就是火药,因为朝鲜也有火铳兵地编制。所以各处的武库对火药都有些储存。这些物资就地征发,倒是可以让山东方便一些。
王海在济南这边带了两千实验大队的精兵。来到登州府之后,又从登莱总兵赵能的属下抽调了三千人,乘坐郑家的海船,自威海卫的军港背上,来到了仁川港这边。
尽管仁川港是汉城的海上门户,只要是在这个港口登陆,就可以顺着汉江直入汉城,可这边却没有什么防务,也就是一百多的鞑子士兵,还有三百多地朝鲜士卒,或者说这边地人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从海上打过来。
不管是满清还是朝鲜,对于海上的都没有什么概念,就好像是在正常发展地历史上,尽管孔有德曾经带兵从登州府城乘船北逃,可满清始终没有想到从海上攻击山东,在山东登陆,实际上有长山列岛,这是个很方便的事情。
他们认为不会有敌人从海上攻打过来,不代表着敌人不会从海上过来,胶州营的精锐部队配合上郑家的船队运力,投放五千人在朝鲜,可是足够了。
按照王海事先的估计,这边的兵马登陆之后,中午在那边就送来了消息,不过来报信的人却也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
有些事情很明确,说的是城内的鞑虏士兵都是被引了出来,在汉城和仁川的路上设伏截杀,已经是全歼,但那些伏兵大概是三四百人,歼灭鞑虏之后,为首的那名把总命令大家换上鞑虏的衣服,骑马回城。
实验大队的士兵实际上相当于其他处的士官,是山东最精锐的士兵,他们有一定的**作战能力。
王海给他们的任务是把城内的鞑虏都引出来杀掉,就是害怕城内的鞑虏去其他各处求援,或者是关闭城门死守。
关闭城门死守,尽管城内的朝鲜人没有什么战力,可汉城好歹算是个大城,拿下来也要花费力气,而且若是这四百名鞑子督战,事情多少会有麻烦。
但杀掉了鞑子之后,却难保城内的这些朝鲜人在不辨虚实的情况下,去给平壤或者是辽东一带的鞑虏报信,尽管满清兵马在这一带的防御空虚。但仍然能有五千多人的军队可以动员,到时候加上裹挟的朝鲜士兵,那就真是大问题了。
这些在道路上截杀鞑虏地士兵也真是光棍,考虑到这些方面,索性是行险冒充,反正这段时间,他们在汉城内也多少了解了地形,特别是知道这些鞑子的军营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们穿上那些被杀死鞑子的衣服。血迹和那些破口草草的擦拭下,然后就是上马朝着城内跑去。
汉城内的朝鲜文武大员,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些好像疯了的汉人是在城外设局伏杀,这些朝鲜官员只想着如何平息满清上国兵马的怒气,不要给自己招来灾祸。
几乎没有任何的朝鲜人近距离看到了那场伏击战,所有地人都是害怕的跑得远远,他们只知道战斗很激烈,这些人看到的也就是汉城这些人所知道的。
天色将黑的时候。他们才看见几百名骑兵出现在视野之中,等看到这些人的穿着打扮,正是白日里跑出去的满清士兵之后,在城头守卫的兵曹判书就一叠声地命令士兵们开城,看着这些上国士兵已经是杀得累了。还是快些开城门,不要让他们生气。
“满清兵马”直冲进城门之中,在街道上也不停歇,横冲直撞的回到了自己的兵营之中。
朝鲜上下官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些满清上国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