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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 凭口斗

“果然是副空棺!”房遗爱心中暗道侥幸,接着对长孙津拱手道:“年兄,这算何意?”

还没等长孙津开口,长孙润倒等不及了,“哪个与你这奸贼同年?!”

“嗯?”房遗爱眼望长孙润,嘀咕道:“令兄与房某皆是进士及第,房俊忝居状元,令兄屈居榜眼,难道润兄弟忘怀了?”

“呸!谁是你兄弟?还我大哥命来!”长孙润不及二位哥哥有城府,此刻见房遗爱出来,来不及细想便逞了一个口舌之快。

长孙津扬手打断长孙润,强忍着心中怒火,拱手道:“年兄,小弟此来虽然有些冒昧,但实为为兄长讨回一个公道!”

“不错,还望房驸马还我兄长一个公道。”长孙澹接茬道。

“哦?长孙兄,你的病体痊愈了?”房遗爱见长孙澹中气十足,不禁好奇的询问道。

“呸!”长孙润误以为房遗爱有讥讽之意,跳脚呸了一声,还嘴道:“你才有病!”

自从国子监手谈之后,房遗爱便在长孙澹那幼小的心灵深处烙下了一个极深的印记,此刻见老对手出言询问,长孙澹只得悻悻道:“多蒙驸马医治,我的病好了!”

寒暄过后,见三兄弟口口声声要替长孙冲讨回一个公道,房遗爱苦笑拱手,“令兄遭难房俊深感悲恸,但此事与房俊有何相干?”

长孙润拂袖冷哼,“谁不知道我大哥是你举荐的?”

此言一出,身后那帮看热闹的言官总算抓到了突破点,一个个群情激奋,这帮靠着骂人吃饭的芝麻官儿,早就对房遗爱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当然他们对房遗爱的认知绝大多数是受了“岑懋童谣……”的蛊惑。

“房驸马,此番我等前来只是想帮长孙驸马讨回一个公道,还请驸马辨明一二。”

房遗爱定睛细细打量,但见走出言官队列之人,身着红色官衣,头戴纱帽十分周正,面若红枣,一口五柳长髯直垂胸间,一言一行颇有晋代名士之风。

“但不知尊驾贵姓?”房遗爱并没有见过邹应龙,但如果他知道正是这位“晋代遗风之士……”在东宫朝会上对自己贬了又贬,踩了又踩,怕是会气得直接将他无视掉。

邹应龙掸了掸衣袖,面不改色道:“本官御史台右都御史邹应龙!”

“右都御史?御史台二把手?言官们的头头儿?”房遗爱初听邹应龙的官衔儿,不禁心间一颤,前世他熟读历史,自然知道这帮子言官的厉害之处。

“有道是武死战文死谏,这帮子哥们一天天全都洗干净了脖子,等着被开刀问斩好博得个名垂青史……”

“不好对付,委实难以对付!”

思忖利弊,房遗爱强挤出一丝笑容,拱手道:“邹御史,有话但讲无妨。”

邹应龙倒也不客气,清了清嗓子道:“驸马,敢问你为何向太子举荐长孙驸马为后军督府?”

虽然邹应龙在御史台依仗舌辩称雄,但房遗爱这位“文抄公……”的口才却也是不遑多让。

“自古以来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房俊秉着中正之心为国举荐贤良,此举难道有何不妥么?”

见房遗爱不但引经据典化解掉自己的疑问,还反过来跑出一个询问,邹应龙颇感意外,正了正心神继续道:“房驸马可曾料到哈迷蚩在五马道设伏?如若料到怎不事先提醒长孙驸马?”

“两军对垒瞬息万变,房俊一介凡人焉能预料?”

房遗爱被邹应龙这脑补猜测惹得心生不悦,话锋一转讥讽道:“况且房俊才疏学浅,无凭无据断不敢行纸上谈兵、胶柱鼓瑟之事。自古来空口猜测、书生谈兵误人误己,此等荒谬之事房俊断不敢为……”

“更不屑去做!”

“你!”

邹应龙深谙舌辩之道,瞬间便听出了房遗爱语带讥讽之意。

“邹御史,房俊句句真情实感,字字良言相告。”

房遗爱做出一副淡泊名利的架势,苦口婆心的说道:“自古以来凭“想当然……”去猜测一个人的品性心迹,未免有些偏颇了吧?”

邹应龙怎会不知房遗爱是在讽刺自己,眼见对手指桑骂槐,邹应龙也是不甘示弱,“驸马,既然问心无愧理应清者自清,何故如此急于辩白?”

“清者自清固然不假,但世上却是有很多混淆黑白的奸邪之徒!”房遗爱负手而立,眼望跪在棺前哀嚎不止的长孙府下家丁婢女,不由眉头攒簇,冷声道:“住了!”

邹应龙才急思辨,正要开口说讲心中拟就的腹稿,突然听到房遗爱这声怒喝,不由被吓得忘记了七七八八。

房遗爱在长安颇有威信,此刻见他冷面怒斥,不单是一众长孙府下的家丁婢女,就连长孙津身后的言官也停止了议论。

“可知此乃何地?”房遗爱眼望一众小厮,与其说是在询问他们,倒不如说是在敲打邹应龙等人。

小厮、婢女全都是奉命前来哀嚎,眼见“布衣榜首……”勃然大怒,一个个连忙止住哭声,全都将视线对准了长孙津三兄弟。

“哼!不过区区状元府邸!”长孙润冷哼一声,虽然嘴上语气不屑,但经过之前房遗爱几次教训,这位哥们却是安分了许多,至少在房遗爱面前是这样的。

房遗爱看向长孙润,厉声回道:“即知此地乃是堂堂状元府邸,就该止了哭声。如若再这样喧哗,房俊即刻回府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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