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雅萱主动邀请南宫逸痕共进晚餐。
吃的饭菜,也是陈雅萱自己做的。
陈雅萱只想好好跟南宫逸痕谈谈,是不是有过多的误会?
一直以来她什么都不知道。
好久没有做过菜了,有一年了,不知道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些味道,是淡了,还是咸了。
饭桌上,陈雅萱都处于沉默状态,也很少吃饭。
南宫逸痕就不同,一直吃个不停,好久没有吃到过陈雅萱做得东西了,不管味道怎样,
“你把我抓来这里,为的是什么?”陈雅萱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南宫逸痕,真的很想知道他的答案。
“让凌伟桀感到痛苦,他不在乎你,所以不来找你。”南宫逸痕冷答,不然还能说些什么,告诉她,她会信吗?这么久她都把自己当什么人,他心里当然清楚。
“屁话吧。”陈雅萱笑着回答,笑得很灿烂,但心里却鼓着一股劲儿,很想流眼泪,却还是止住。
“是吧,不然你早就回国了,还用待在我这里吗?”南宫逸痕也不想用这么狠的语言来回答陈雅萱。
“那是因为你一直都把我关在这个鬼地方,我出的去吗,不能。我有自由吗?没有。”说完之后眼泪就流了下来,陈雅萱心里乱的很,看来南宫逸痕就是这样凶狠的人,原本以为他变了死性,开始变回一个正常人!现在?
阿桀,你心里真的没有我了吗?这么多天了,我让你不要来,你就真的不来了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连天都是这样对我的。
新闻,南宫逸痕的报复吗?你还好吧?
或者是因为家业的事情,所以你才没办法?
牺牲我一个,不算损失是吧?
家业,比我还重要吗?
——by陈雅萱。
南宫逸痕见到陈雅萱哭了,走到她的身边帮她擦干眼泪,陈雅萱呆呆的看着他,眼睛模糊的误认为他就是凌伟桀,一把抱住他。
“阿桀,不要把我抛下好吗,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个空荡荡的宫殿里面,没有人陪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我想你陪我,哪怕是一分钟,一秒钟,别走好吗……”话出,陈雅萱紧紧的抱着南宫逸痕,很久都没有抱过这种温暖的怀抱了。
心里空得无比,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南宫逸痕心里闪过一丝忧伤,不出声,轻轻的抚/摸着陈雅萱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渐渐地,陈雅萱睡着了,南宫逸痕把她横抱起来,走回她的房间去。
“大人,小姐她?”小仪在房间里,一看见南宫逸痕进来了,手里还抱着陈雅萱,以为是出什么事了,马上跑过去看情况。
南宫逸痕微眯眼睛,摇了摇头,示意她说:她睡着了,不要吵醒她,你先出去吧。
小仪看懂了,点点头后拿着打扫的工具离开了房间。
南宫逸痕轻轻的把陈雅萱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开着了空调,悄悄的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到心痛。
这个陈雅萱有时真的很容易让人担心,体弱病又多,一不好生照顾,好像又会病倒。
病倒后还要笑着告诉别人自己没事,这是在搞笑还是什么?
南宫逸痕想着想着,裂开嘴笑了,没想到陈雅萱是这么可爱。
“你在笑什么?”陈雅萱从被南宫逸痕抱起来那一刻,她就醒了,只是不想自己走而已,才装睡的。
“没。”南宫逸痕听到声音后,马上变回原来那个冰块脸,就犹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南宫逸痕,答应我件事。”陈雅萱伸出一只手,搭在南宫逸痕的肩膀上。
南宫逸痕偏头看着陈雅萱,眼里布满血丝一般的恐怖,陈雅萱皱了皱额头,她不喜欢别人这样子看着她,就像那年在监狱里面,南宫逸痕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的。
“什么事?”
“凌家的产业你都抢了,不要再报仇了,好不好?”陈雅萱恳求道。“求你了,你要我怎样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不找他们麻烦。”他们都要临近破产了,南宫逸痕还会怎样?杀人灭口吗?陈雅萱还是第一次低三下四的去求人!
“你为的却是他。”南宫逸痕说了一句话就摔门而去。
留下不解的陈雅萱在房间里。
南宫逸痕是几个意思,什么叫为的却是他?不为凌伟桀,那为谁?
南宫逸痕独自一人来到四楼大阳台上,准备喝酒买醉,为什么自己那么明显了,陈雅萱却还是看不出来,那么爱戴她,她就看不出来吗?求人,算是什么?
越想越来气,凌伟桀,你有什么好的,连陈雅萱都要帮你求情?南宫逸痕喝了一大口轩尼诗,酒进了嘴巴,在灌入喉咙时,一股火辣辣的味道,不过南宫逸痕早已习惯。
一连喝了好几杯,心里却越来越难过似的。
——
凌家,几个人坐在沙发上交谈着些事情。
“小桀,那件事情,你想得怎样了?”凌老爷子抿了抿嘴唇,开始问话。
“不可能。”凌伟桀冷答,一直低头看着地板,没想理会任何人的意思。
自从陈雅萱死了,他的心情就一天比一天低落,人也开始变得更加冷漠,想要接近他,除非是亲信。
现在公司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压力上大,该怎么解决?难道真的要按照凌老爷子所说的去做吗?对得起陈雅萱?
“不同意?那你说说有什么办法?”凌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