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药材库里的药材足够齐全,龚仙草总算是找够了自己所需的全部药材,这使得龚仙草稍稍安心。之后龚仙草随着那措来到了煎药的石室,石室内煎药的器材一应俱全,到处都充斥着药材的味道。龚仙草自己亲自掌握火候,亲自煎药,他不放心将这差事交给别人。约过了两个时辰有余,给朝瑾治病的药终于煎好了,那措亲自将药尝了几口,他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带着龚仙草又回到朝瑾的房间。族长亲自拿过要来一点点得给朝瑾喂下,将所有的药喂完之后,族长吩咐那措带龚仙草来到一个房间休息。
龚仙草在房间里久久不能入眠,他没想到命运竟是如此的奇特,在他跌下悬崖的一瞬间他就想自己可能会变成一堆肉泥,当他醒来的一刻他有一种两世为人的感觉,但醒来之后的处境还是令他平添了许多愁绪。
第二□□瑾并没有醒来,龚仙草见族长及那措看自己眼神又有些冰冷了,龚仙草知道自己不可能这么快就取得他们的信任,他依旧一丝不苟的煎药,然后看着族长亲自将煎好的药喂朝瑾喝下。
第三天的时候朝瑾终于悠悠醒来了,那时龚仙草一颗悬着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些,族长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又过了几天,朝瑾的精神慢慢的好了起来,那时得朝瑾可谓美艳动人,她得脸色不再苍白,而是慢慢变得红润,龚仙草看着朝瑾心跳不由得加速,他在朝瑾面前不由得有些拘谨,他自己也无法很好得解释这种感觉。
经过一月有余得持续治疗,朝瑾的病已经彻底的被治愈,朝瑾又恢复成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子。看到女儿的病被龚仙草治好,族长对龚仙草说话变得很客气,但龚仙草依然能够感到那种距离感,朝瑾的族人对于龚仙草也很客气,龚仙草知道那都是出于礼貌,他知道他们还是无法接纳自己,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孤独,他忽然前所未有的思念自己的家人。在那些日子龚仙草吃得好喝的好,族长还赏赐给他许多黄金,但龚仙草依然孤独,他到什么地方都有人跟着自己,他知道这是族长派来监视他的,对此他不能说什么,他也不敢提出辩驳的意见,他想还是先保住自己性命再说,他在心里也想过逃走的念头,但他发现谷底四处都有人严密的防守着,要想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朝瑾有时会同龚仙草说上几句话,她很向往外面的世界,她会让龚仙草给她讲述山谷之外的世界,每次龚仙草讲述的时候她都会听得很认真,但每次看到朝瑾同龚仙草说话,龚仙草都会感觉那措及朝渃看向自己的眼神异常的冰冷,那眼神里有森然的杀气。
一日清晨,龚仙草正在梳洗,她却听得一阵歌声传入自己的耳际,那歌声婉转动人,仿佛袅袅从天际传来,龚仙草听得几乎痴了,只听得一女子吟唱道: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弧
。。。。。。
龚仙草听得眼泪几乎快流出来了,他虽然听不太懂歌词的意思,但那歌声里有怀念,有不舍,有一些迷惘,有一丝悲伤,有一些对未来的畅想。。。。。。龚仙草不知道在女子的歌声里竟然给人这么多感觉,他几乎被震惊了,他奔出石室,惊讶的看到歌唱的女子竟然是朝瑾,朝瑾那时正立在一处悬崖之上,她的身旁是各色奇异的花草,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加之衣袂飘飘,朝瑾立在那里宛若仙人,龚仙草看得几乎呆了。
歌声之后朝瑾又吹起了长笛,笛音婉转低沉,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在那悠扬的笛声中朝瑾依然衣袂飘飘,宛若仙人,龚仙草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次日龚仙草见到朝瑾的时候对朝瑾说:“你昨天唱的歌很美。”
“我只是一时兴致来了而已,让你见笑了”,朝瑾的语气淡淡得。
“哪里话,你的歌声让人听着甚是享受,那歌声里有许多故事吧”
“只是想起了一些人和事而已”,朝瑾回答。
一天龚仙草在无意间听到照顾朝瑾的两个丫头在聊天,一个说:“那天小姐又在唱歌呢。”
“小姐怕是又想起了那灿了吧,我们都知道那灿与小姐以前是那么的相爱”,另一个说。
“只是让人可惜的是他们那么相爱竟然没能在一起。”
“谁说不是呢,那灿那么英俊,并且那么爱读书,他和小姐真的很般配。”
“只是那灿年纪轻轻的就得了不治之症,最后竟然离小姐而去,真是让人感到遗憾。”
“谁说不是呢,我看到小姐经常一个人偷偷的哭泣呢,只是我不敢劝她。”
“其实我觉得那措也挺好的,那措一直以来对小姐也是一往情深呢。”
“那措好是好,可我还是觉得那措配不上小姐,另外我总觉得那措心地不够善良,他得心机有些太重了。”
“好了,如何选择是小姐自己的事,我们这些照顾小姐的就不要随便评论了,要是让人听见了就不好了。”
龚仙草听完之后才明白为什么朝瑾的歌声里隐藏着孤独与无奈,龚仙草那时将自己隐藏的很好,直到照顾朝瑾的那两个丫头离开龚仙草才从暗中走出,她们并没有发现他。
那措与朝渃对于龚仙草的态度并没有发生改变,他们看龚仙草的眼神依然冰冷,他们几次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