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继续向前,地下通道变得稍微宽敞了一些,让人感觉不再那么压抑,二人走的小心翼翼,他们很是担心突然间又会碰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在走了许久之后,他们看到了一个一个骷颅形状的石雕赫然出现在眼前,二人皆是一惊,好像看到了灾难无声息的包围着他们。二人经过商议之后,决定还是等到天亮之后看清楚周围的状况之后再做决定。
李继超盘腿坐在地上,余庆庄斜斜的倚靠着一块突出的岩石坐在地上,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很快余庆庄竟然眯上眼睛睡着了,不就之后就想起了如雷的鼾声,李继超看到这种状况自言自语的说:“这还真是一个随遇而安的胖子”,但他自己怎么也睡不着。
天亮的时候,李继超看到有光亮从洞口透进来,他知道他们应该已经接近通道的出口了,李继超叫醒余庆庄准备走出通道。李继超仔细的看了看四周,他发现那些亮光是从一扇石门的上方招进来的,他们前进的道路被那扇石门堵住了,他想打开那扇石门,但整个石门浑然一体,没有一丝缝隙,也无法窥见开启石门的机关,他上下左右的打量着石门,但依然无法寻见开启石门的办法,余庆庄那时微眯着双眼,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他慢慢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慢腾腾的走向石门,他也开始寻找开启石门的机关,但很令人失望,他一样一无所获,余庆庄恨恨的用脚踹石门,石门依旧纹丝不动。余庆庄扭头看那他倚靠了半晚的骷髅石雕,他总觉得那座石雕在向他透漏什么信息,他心里想这古怪的石雕肯定有它特定的意义,如果不是警示人们这里是死亡之地,那它一定还有其他的用途,他返回来到石雕之前静静的打量着石雕,然而那石雕又变成了无任何意义的普通石雕。余庆庄开始左右摇晃石雕,他想看看石门的反应,石门依旧纹丝不动,李继超看着余庆庄的古怪举动也没有阻拦,他想说不定还真能让余庆庄找着打开石门的钥匙。余庆庄见石门还是没有打开,他就有些恼怒了,仿佛为了泄愤一般他更加用力摇晃石雕,石雕在余庆庄的摇晃之下开始松动,很快李继超就听到了轰隆隆的声音传来,地面也开始震动起来,这使得二人有些担心,他们不明白会发生什么,但很快他们发现石门竟然开启了一条小缝隙,余庆庄看后大为惊喜,他更加用力的摇晃石雕,石门开启的缝隙越来越大,看来他是找到了开启石门的真正钥匙,李继超一看打开石门有望也走至余庆庄的身边帮忙摇晃骷髅石雕,随着他们的摇晃,轰隆隆的声响也越来越大,最后那件埋在地面之下的骷髅石雕竟被他们连根拔起,随着更大的巨响,石门竟然全部打开,二人跑到石门边向外面看去,只见石门之外竟然是不可测的深涧,腾腾的雾气从涧底铺面而来,无法看清涧底的面目,他们还看到只有一座独木桥通向对岸,那桥只用几根细细的铁链作为支撑,桥面以木板铺成,能看到木板已经腐烂不堪,独木桥在风中竟然被吹得来回摇晃,桥的两端目测竟有二百余米,对面连接的是万仞绝壁,这情景让人看着都有些心惊胆寒,二人一时默然。
看着眼前的情景,李继超、余庆庄二人知道自己已经毫无退路了,事已至此他们只有不断向前,哪怕前面是死地他们已经无法回头,在开始出发的时候他们已经做好了心里的准备。“让我先打前站吧,你看我就是一个福将,很多时候我都能够扫清前进的障碍,我过去之后你跟着过去就行了”余庆庄沉吟片刻之后故作轻松的对李继超说,李继超明了他的心思,余庆庄是想自己只是身一人探探前路的凶险,他知道现在的他们身处险境之中,随时都有不可测的凶险,他也知道余庆庄想给自己留下一条活路,在前面如果余庆庄遭遇了凶险,他希望自己能够全身而退,李继超心里很是感动,他识破了余庆庄的心思但他没有说出来,他知道他们惺惺相惜,李继超反说:“我看这木桥十分脆弱,你的体重严重超标,你还没走到对面的悬崖就将桥压塌了怎么办,拿我还怎么过桥,你不是成心捣乱么,还是我先走过去把稳一些,我很瘦我想这桥还是能承受住我的重量的”,余庆庄还没等李继超将话说完便冲上了桥,李继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李继超看到木桥摇晃的更厉害了,那些早已腐朽的木板无法承受余庆庄的重力纷纷断裂然后落入深涧,那些木头的碎片就像箭矢一般落下涧底,李继超不断的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他甚至听到铁链也发出危险的声音来,余庆庄走到木桥的中央的时候只听得一声金属断裂的脆响传来,然后他看到左边的一根铁链断裂了,他看到余庆庄停顿了片刻又继续向前,不久又是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觉得自己的心停顿了那么一两秒钟,脑子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然而余庆庄并没有停留,他反而加力狂奔,好在仅剩的两根铁链堪堪的承受住了他的重力,过了一会余庆庄就到达了对面的岩壁边,李继超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他想事情应该远远没有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按常理铁链应该不至于这么脆弱,若是这些铁链连一个成年人的重量都无法承受那这座木桥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他想应该是有人咋铁链上做了手脚,可是他还没有找到证据。余庆庄站在另一侧的绝壁边缘也是冷汗直流,他望着不断腾起迷雾的深涧有些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