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你可以洗了。你先洗着,我去哄小川睡觉。”她朝他魅惑的眨眨眼睛,一扭头,离开了浴室。
“何曼,你这是谋杀亲夫!”安以桀衣服裤子全湿了,在水里愤怒的拍了一下,又溅起一串水花,可是那个诱惑他的人却扭身不见了,他又气又恨。
何曼这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等到她哄睡了小川再回来,浴室的灯还亮着。
娇笑一下,悄手悄脚的过去,将门偷偷打开一条缝。
奇怪,里面的人竟然不见了。
何曼心中一惊,霍的推开门。
地上全是水渍,他的衣服胡乱的扔在地上,然而,人却不见了。
“以桀?”何曼心中一紧,叫着他的名字,又往里走了两步。
身后的门突然被关上,何曼惊叫一声,下一秒,已被他压到了前面的盥洗台上。
“还敢不敢耍我了?”安以桀紧紧的抵着她,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垂,忿忿不平的说。
“哎呀,你把我衣服都弄湿了。”惊吓过后,何曼透过镜子看到身后的他安然无恙才放了心,可是他贴着自己,把她的睡袍都弄湿了,贴在身上,感觉很不自在。
“湿了好,湿了就直接脱了吧。”他吻着她的脖子,伸手去解她腰间的带子。
“不要……”
何曼还想拒绝,却已经晚了,身上传来凉意,和布料被扯开的声音……
第二天
新年在即,这是公司里本年度的最后一次例会,从明天开始,全体职工放假,迎接新年的到来。
然而,本该轻松的会议氛围因为安以桀和方慧的婚变,变得有些压抑和沉闷。
方慧的眼睛有些肿,看上去有些憔悴。
看样子,昨天安以桀的回应对她的打击很大。
安以桀倒是精神还好,只是他脖子间的一枚淡红色的吻痕尤其刺眼,开会的时候,方慧盯着那枚吻痕紧紧的握着拳,恨不得要将骨头捏碎的架势。
安以桀大致交代了一下工作后,便有散会的意思了,他例行公事的问了一句:“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下面又是一阵沉默。
“如果没什么说的,就这样吧。”他回头,朝钱江示意了一下。
“安总……”安盛在其它高层的暗示下,终于开口叫住打算离开的安以桀。
“你还有事?”
安盛站了起来:“是这样的,昨天你在公众面前的发言影响很不好。今天早上报道一出来,我们的股票到现在为止,已经跌停了。以桀,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对策?我不相信,你现在还有心思过年,除非你的心已经完全不在公司上了。”
安盛一发声,其它的高层也坐不住了,纷纷表示他们的担忧和怨怼,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等到那些非议声暂停,安以桀才淡定的说了一句:“股票市场风云变幻,起起伏伏很正常。上一次股票跌停,也没见大家这么着急。”
“以桀,这次和上一次不一样。每一次,我们都很快就化解了危机。可是这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