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间,孙策、程普、黄盖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啊,换了平时,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刘表会如此好心。可是听了他此番话语,确实是无懈可击,不得不让人相信、感动啊。
孙坚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吐了出来。看得出,他打定了主意。
“众将听令!”
“在!”孙策、程普、黄盖立马腰身一挺,面向前方,满脸庄严,等待命令。
“我令:黄盖带1000精兵留在此地,孙策、程普领剩下将士随我佯攻!”
“诺!”
孙坚双手抱拳,“刘表兄,大恩不言谢。今日之情我孙坚领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待我来日定当厚报!”
“文台兄客气,我只盼你我两家日后能少动干戈,化敌为友,别再为一些小事而动兵刃了。”
孙坚重重点了点头,“一定!”
刘表做了个“请”的姿势,“文台兄,时间不早了,还请上路吧。”小川说:其实,有些时候,“上路”和“上路”是不一样的。
孙坚将古锭刀向天空一举,“众将士,冲啊!”
一个时辰以后。一座通往三津渡的快船上。
此刻,孙坚身配宝剑,立于船头之处,满面微笑,欣赏着两岸的风景。
“爹!爹!”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伴着一声声奶里奶气的呼喊,一个约有七八岁,梳着长辫,手拿风车的小姑娘从船舱里跑了出来,直奔孙坚。
“哎呦,”孙坚满脸笑颜,马上蹲下身去将这个小姑娘抱在怀中,并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可以看出,他很喜爱这个丫头。
“尚香啊,为什么不和哥哥们呆在船舱里,跑出来干嘛呀?外面风大,小心着凉啊!”
“爹,”那个叫尚香的小姑娘将风车举向孙坚面前,“你给我做的风车坏了,我还想玩,你再给我做一个吧。”
“哦?是吗?”孙坚拿过风车看了看,用嘴吹了吹“嗯,是不转了。行,等回到江东,爹就给你做个新的,比这个还大、还结实,好不好?”
“嗯!”孙尚香高兴地点了点头,“爹要说话算话喔!”
“算话,算话,哈哈哈!”
“父亲。”孙策也从船舱了走了出来。
看孙策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孙权亲了女儿一下,随后将她放了下来,“乖,尚香,去和权哥哥玩吧!”孙尚香听话的跑进船舱了。
“有事啊?”孙坚看着儿子。
看着孙尚香离去,孙策将头转了过来,“父亲,您是不是太宠妹妹了。此次出征如此凶险,您为什么非要带着她呢?”
听孙策这话,孙坚刚才还满面笑容的脸马上暗了下来,“策儿呀,我知道,尚香是庶母所生,我偏爱她,你一直有意见。可是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你父亲,我的亲生女儿,你干嘛老是针对她呢?”
“不是,父亲,”孙策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尚香还小,而我们整日行军,难免有时照顾要不到她,小妹又喜欢四处乱跑,万一要是被不轨之人掳去要挟父亲,岂不是给我们增加负担?”
“是吗?”孙坚不以为然,“你弟弟今年也不过九岁而已,为什么我带他出来的时候就没听你反对呢?”
“权弟是男儿,男儿志在四方,当然应该多出去历练历练,小妹一女子,怎么能跟权弟比呢?”
“缪论!”孙坚口气提高了三分,“我孙坚儿女个个都应当文治武功样样精通,如此方能让他人畏惧仰视。虽说尚香是女子,可是也应当像男儿一样学习历练,岂能像其他女子一般只知道琴棋书画、涂脂弄粉!”
“是,”孙策低下了头,“是孩儿短视了。”
孙坚拍了拍孙策肩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行了,外面风大,你也回去吧!”
“孩儿还是陪父亲一会吧。”说着,孙策也走上船头。
“好啊。”孙策恢复了笑颜,他指着两岸,“你看,这两边的树木多稠密。可惜啊,要是能赶上春天,那风景就更美了。”
“父亲,我看这风景就挺好看的。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什么都是美的。”孙策也是喜笑颜开。
“是啊,”孙坚感慨,“之前我还担心到不了三津渡,没想到这么顺利。”
“这可全都亏了刘叔帮忙,看来我之前是错看他了,没想到他真是如别人口中说的宽厚仁义,真有皇室之风啊。”孙策由衷赞叹。
“嗯。”孙坚点了点头,“别人敬我们一尺,我们就还他们一丈。我已决定,这次回去,就将以前掳掠荆州的物资全部奉还,以修两家之好。”
“我同意,父亲。”
岸边高山一密林处。
“报!”一士兵快步跑来,“启禀蔡将军,孙坚所部已到关家渡,据此不过三里了。”
“知道了,下去吧。”蔡瑁挥了挥手。
“诺!”
蔡瑁看了看一边的荆州上将黄祖,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蔡将军,我黄祖真是服了你了。将军不但水上战力一流,就连用起计来也是出神入化啊!”都这时候了,黄祖还不忘拍一屁股。
“黄将军过奖了,这出神入化我可不敢当啊,哈哈哈!”
一日前。荆州刘表府内。
看完书简上的内容后,蔡瑁将书简递给了一旁的黄祖。在正席上正襟危坐的刘表捋了捋下颌的胡须,一脸的为难。
“你们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