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已经过了很多年,丧尸病毒被成功破译,幸存者们真正地活了下来,开始了轰轰烈烈的重建工作。
临夏是一个南方小城,和飞速恢复繁华的大城市不一样,这里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在末世的夹缝中艰难求生存的时候,人们时常会听到幸存的老人们念叨过往,在工业浪潮尚未席卷全球的时候,临夏曾经是一个多么美丽安宁的江南水乡。
蓝天碧水,慢悠悠的小船,船头站着撑篙的姑娘,黑油油的长辫子,皓齿明眸。
白墙黑瓦的老房子,炊烟缓缓飘荡,缭绕成悠悠的水乡。
在那么黑暗的日子里,对宁静家乡的向往几乎成了临夏所有幸存者心中唯一的阳光。
既然现在有了重建的机会,为什么不尝试恢复家乡的宁静呢?
经历过末世的人们对片面的经济效益早就不那么看重,此提议一出,立刻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赞同。
现在,经历了十来年的建设,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临夏已经有古时美丽江南水乡的影子了。
此时,临河一座二层小楼里。
“吃不吃啊?”身穿白衬衫的男人抱臂站在饭桌旁,皱眉看着对面的男子。
“喵!”男人穿着米黄色的睡衣,头发有些长,一双竖瞳在刘海后时隐时现,此时正炸毛般的紧盯着他。
被那双眼睛紧紧盯着,饶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他还是有些不能适应,色厉内荏地猛一拍桌子:“说人话!”
“道歉!”竖瞳男涨红了脸,嘴张了又张,终于憋出一句指责。
男人语塞,翻了个白眼,“凭什么道歉?游哲你别不讲理!我又不是故意丢下你的,我是去看侄子,不行吗?!”
“白松之!”
白松之语气滞了滞,终是抵不过那双兽类的眼睛,移开了视线:“……你……到底要怎样……”
“道歉!下次我也要去!”游哲鼓了鼓腮帮子,不爽地提条件。
“不……”拒绝的话被那双倏尔可怜兮兮的眼睛逼了回去,白松之咬了咬牙,恶狠狠地道:“去可以,不过你不许再抢白淼的零食,也不许欺负他!”
游哲闻言撇了撇嘴,想到白飞家那个喜欢粘着自己伴侣的皮猴子,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切~就当是便宜那个人类幼崽了!哼!
这还差不多!
白松之终于松了口气,佯装发怒地敲了敲桌面,“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游哲龇了龇牙,看着面前盘子里金黄的小炸鱼,终于咽了咽憋了许久的口水,吃了起来。
看着对面终于肯好好吃饭的男人,白松之脸色缓和了许多,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着像是个大人了,可是心性却还是像个稚童,所思所想全部表现在脸上,半点伪装隐忍都学不会。
但,他很喜欢。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静静地撒在地板上,浮尘清晰可见。
赤身*的两人在地毯上纠缠,满室暧.昧。
白松之紧紧攥住身下的地毯,全身染上情.欲的红,跪.趴在地上,摇摆着腰肢魅.惑地承受身后凶狠的撞击。
眯着几乎发绿的双眼,游哲凶残地进出着,情绪太过激动时再也忍受不住,头顶冒出毛茸茸的两只猫耳,身后的长尾巴也激动地绷直了,随着撞击的动作在空中颤动。
“快点!啊!游哲!”白松之仰起修长的脖颈,半分不加掩饰地吐露出心中所感,长长的颤音在空气中浮动,像是一把把带着刺的小勾子,直勾得游哲心痒难耐。
他也从来不准备忍耐,被伴侣的表现所激励,游哲身下的动作不禁更加凶猛,与正常人类相比略显粗糙的舌头舔过背部每一个敏.感点,直惹得身下人激动地全身发颤。
被翻过身,白松之修长的双腿像蛇一般缠上游哲的腰间,用大腿内侧轻轻蹭着游哲腰上的肉,媚眼如丝地舔了舔殷红的唇,右手不知何时握住了他的长尾,挑逗万分地撸.动着。
游哲喉间发出一声完全不像人类的吼声,坚硬的下.身猛地冲刺,冒出的尖牙轻轻地磨着白松之搏动着的大动脉,与身下激烈到极致的动作形成对比。
命脉被威胁着,白松之越发激动地闭上眼,在一轮又一轮愈发激烈的动作中,忘.情地呻.吟着,双腿死死缠住身上的男人,像是溺水之人缠住最后一块浮木,抵死缠.绵。
硕大的圆月挂在天空,游哲静静看着怀中陷入沉睡的人,面容安逸。
手指拂过白松之脖颈耳后显眼的红痕,游哲满意地看着几乎布满全身的自己留下的痕迹。
怀里的人类是他的,手是他的,嘴巴是他的,腿是他的,射在里面的东西也是他的,所有都是他的。
龇了龇牙,游哲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以一种完全占有的姿态紧紧环着,看怀中人温顺地在自己胸口蹭了蹭,这才满意地咧了咧嘴,闭上了眼睛。
白松之是他的。
谁也抢不走。
白飞不行,白淼也不行!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沉睡的水乡,大小不一的船只在水面穿梭,捕鱼人的歌声远远传来,宁静悠扬。
白松之穿了件高领的衬衫,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炸小鱼。
身体已经适应了长时间的剧烈运动,一觉醒来非但没有不适,反而精力充沛的很。
游哲就不一样了,欲.望得到宣.泄之后的男人索性变回了猫,在白松之起来后仍然懒洋洋地钻在被窝里,蜷成一个毛茸茸的球。
早就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