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佛压着夏玲儿酥软之极的娇躯,感受到对方娇躯越发的火热,夏玲儿向上用力抬动,身体之间难免有所接触和摩擦,那一丝丝火热之气慢慢袭遍全身,李佛瞬间感觉到体内一股躁动之气蔓延开来,身体居然不合时宜的,慢慢起了一丝反应,李佛急忙用手臂苦苦支撑,避免两人身体接触,发生不必要的尴尬和误会。
但往往事与愿违,夏玲儿身体不断扭动,拼命用手推抬李佛。李佛透过那一丝昏暗的光线,发现夏玲儿精致娇俏的面容近在咫尺,一头青丝微微有些凌乱,一些洒落的尘土落在俏脸之上,依稀遮盖住满脸红韵,蛾眉淡扫,杏眼含怒,琼鼻之上,细密地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皓齿紧咬,朱唇微张,一张玉颜落在李佛眼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此刻,夏玲儿胸口起伏不定,那一对坚挺的玉峰不时顶在李佛结实的胸口,感受到那玉峰惊人的弹性和柔软,那股躁动之意越发的强烈起来,几乎快要让他失去理智。
夏玲儿反复试了几次,明显感觉到大腿触碰到一根有些坚硬的东西,开始还以为李佛身上藏了什么私人物品,但几次之后明显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即使隔着衣衫,依然能感觉到那东西带着一丝火热之气,顿时醒悟过来,玉面如火烧一般,心脏砰砰乱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一脸羞红道:“你个下流胚子,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说完,把头扭向一边,不敢正视李佛。
李佛也是郁闷之极,看样子自己在夏玲儿心中,那顶sè_láng帽子,是一辈子也难以摘掉了。李佛感觉支撑的双手愈发的有些酸软麻木,终于,那股坚持的毅力,随着那股难以压制的yù_wàng爆发开来,瞬间支撑不住,身体重重压在夏玲儿娇躯之上。随着下压,那火热之物正好顶在夏玲儿的要害之处,夏玲儿虽然未经人事,但此刻又羞又急,感受到那该死的火热之物坚硬之极,该死的李佛,身体居然还有意无意的向前微挺,轻轻摩擦。夏玲儿娇躯顿时如被雷击,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栗,忍不住发出一声让人心荡地呻吟,让她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感觉依稀让她内心深处有些渴望,几乎陷入难以自拔的境地,她使劲咬了一下舌尖,一阵疼痛传来,让她稍微恢复了几分理智,抬起玉手,一巴掌猛地拍了出去,狠狠地打在李佛的脸上,脸上顿时起了五根鲜红的手指印。
李佛脸上挨了一道响亮的耳光,脑袋顿时清醒几分,那股邪气立马被他强行压制下去,急忙用手在储物袋里掏出一瓶丹药,有些艰难得送入口里,随着丹药灵力散开,终于恢复了几分力气,暗中积蓄灵气,猛地发力,一下震开后背沉重的柱子和尘土,这才支撑着,有些尴尬地站了起来,然后李佛一脸歉意地去扶夏玲儿起来,没想到夏玲儿一脸愤怒地拍开李佛伸过来的手臂,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李佛,转身走向搜寻他们的罗裳。
罗裳虽然身受重伤,但法力深厚,躲闪及时,有黑甲傀儡阻挡大半冲击力,落在外面还不算狼狈,看着以客栈为中心,方圆千米的范围,都瞬间化为一片废墟,心里一阵胆寒,有几分庆幸逃离及时,当时匆忙之间,看见李佛带着夏玲儿一起逃走,心里微微有些担心。林老祖负责找寻灵隐门的几名弟子,结果很快找到,阿忠负责搜寻客栈的伙计,有几名修为低微的伙计不幸陨落,大部分身受重伤,侥幸逃过一劫,算是给罗裳稍稍带来一些安慰。
罗裳负责搜寻李佛和夏玲儿的下落,看着地上到处都是受伤的修士,一些修士断胳膊断腿,鲜血还在不断从伤口溢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罗裳脸色有些发白的一一确认,结果走过去掀开身体,才发现不是两人,找了半柱香时间,也没有发现两人的踪影,心里开始微微有一丝担忧,因为很多修士被一些巨石和巨木压着,生死不明,只有把这些覆盖的障碍搬开,才能确定里面人员的安危。
于是大家开始分开行动搜寻两人,不时发出呼喊之声,只是两人被柱子压着,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尘土和木块,外面又是一片嘈杂之声,根本听不清外面有人在呼喊。直到李佛恢复体力,把柱子震开,才得以脱身。罗裳看着夏玲儿有些灰头土脸,一步一瘸的向她走来,顿时,一脸喜色的奔走过来,紧紧抱住夏玲儿的娇躯,久久都不放开,直到夏玲儿那委屈的眼泪打湿了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然后细心地替她擦拭脸上的灰尘和眼泪,一边擦拭一边取笑道:“玲儿乖,都是罗姨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担惊受怕了,不要再哭了,在哭变成大花猫了,可就不好看了。”
夏玲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头道:“人家方才一直在担心罗姨的安危,现在看见罗姨安然无恙,这才喜极而泣。”说完,把头有些撒娇地在罗裳丰满的胸脯上蹭了蹭。
李佛看着两人亲如母女,朝着罗裳讪笑一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有些尴尬地站在旁边。罗裳看见李佛那张俊脸上还留着没有消退的手指印,顿时,有些奇怪地指了指李佛的脸问道:“阁主,你这脸可是……?”
李佛闻言更是尴尬不已,正不知如何回答之时,夏玲儿俏脸一板道:“他就是一个大流氓,活该被打。”李佛顿时老脸滚烫如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佛急忙有些支吾地解释道:“罗姨,你可千万别…别误会,我跟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