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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凡快速往回走。
进了屋,四周扫上一眼,乱七八糟被打坏了许多东西,不知道是打斗打坏的还是她发脾气砸坏的。她身上还有其它伤,右脚裹淤青肿胀,右手背贴着止血贴。
陈一凡这下更内疚了,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向她坦白?
正迟疑着,坐在沙发上面的王若曦问他:“昨晚为什么事走了,又为什么今天回来了?你给我说说。”
王若曦皱着眉头,脸上带着气愤,看着这样的她,陈一凡终归是放弃了说实话,他怕她急眼轰他走,她现在需要照顾,他不能走。
先将功赎罪吧,真相以后再找机会说清楚。
心里有了决定,陈一凡说道:“我是突然间放不开。”
“今天回来是放开了是么?”王若曦的气愤升了一级,一副自己受到了侮辱的模样,充满了攻击性的说道,“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姐吗?”
“我没有这意思,你千万别误会。”陈一凡把药膏和药酒从袋子取出来,单独拿鸡蛋进厨房,放锅里煮了起来。
“我还没说要呢!”王若曦在外面喊。
陈一凡走出去,拉过一把椅子靠近她,药酒打开,随即一阵药材臭味被释放出来。
“如果你不介意,我帮你处理一下你的脚。”陈一凡望着王若曦说道。
“我为什么要你帮忙?”王若曦有抵触心理。
“你自己来也可以。”
“我不会。”
“我会,我爸以前总是脚疼,都是我帮他弄。你这肿了要尽快弄,否则容易落下后遗症。对了你暂时别湿水,尽量吧,否则会得风湿病。”
王若曦和陈一凡对视,愤怒的神色慢慢变淡,然后她缓缓把脚抬起来,放在陈一凡的腿上,也不知道是气过了还是被陈一凡的话吓到了怕患上风湿病。
陈一凡确实会弄,他取了五六张纸巾用来湿药酒,先大面积涂一遍,然后轻轻给她搓热。
必须说,她的脚,甚至她的整条腿,那都是非常漂亮的,是能玩上几年不会腻那一款,不但很白,还很直,很滑溜。
膝盖也没什么毛病,没明显疤痕,没明显擦损,色泽差别不太大。就这样的女人是个贱女人?陈一凡挺不能相信的,可是昨晚的一幕却又是历历在目。
反复上药酒搓了几遍,期间双方都没有吱声,陈一凡忙碌着,王若曦直视他,眼神古怪,除了她自己之外,没人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东东。
药酒擦好,又上了药膏,陈一凡去洗了一把手,顺带把煮好的鸡蛋捞出来:“如果你不介意,让我看看你的手背。”
王若曦毫不犹豫的把玉手递了过去,他刚刚帮她擦脚,几乎没有疼痛感,他真的挺懂,所以他在她内心已经无形之中建立起了一份信任感。
掀开止血贴看一眼,就是个划伤,不严重,陈一凡给她上了点药膏就又贴了回去。
鸡蛋要放到没那么烫了才能用,不然伤皮肤,这又不能用水冲,只能等。
双方等着不说话,气氛好尴尬,陈一凡找话题说道:“你吃过东西没有?”
王若曦硬邦邦的说道:“酒算吗?”
陈一凡去翻冰箱,里面除了牛奶饮料之类,根本就没有食物,找了一下橱柜,里面也是空空如也,他只好打电话叫外卖。
回去试了一下鸡蛋,温度刚刚好,他拿出毛巾刚打算开工,她突然带着好奇问:“你不想知道我这是干嘛了么?”
陈一凡机械的说道:“你是挨打了吧,你干嘛挨打?”
“你那么八卦干什么?跟你有关系?多管闲事,哼。”女人心真的好奇怪,女人的逻辑更奇怪,陈一凡不问,她问他为什么不问,陈一凡问了她又说他八卦多管闲事。
陈一凡不说话,快速把鸡蛋去壳,用毛巾包起来,小心翼翼帮她烫脸上的伤口。
等他们这边弄好,外卖也到了,一大盒寿司,王若曦负责吃,陈一凡负责收拾房子。他纯属是在赎罪,她看在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她感觉很不可思议,高富帅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勤快了?她边吃边看眼前的男人,想着他帮她擦药酒去淤收拾房子的好,再想想打自己的男人的渣,不禁心酸和感动交织。
陈一凡也偶尔看她一眼,发现她目光越发趋于古怪,他不安的说道:“你有话说话,别那么看我,我心里发毛。”
王若曦顺势就说道:“你做了亏心事么?”
好一个牙尖嘴利,一刀直接插在陈一凡的心窝上,陈一凡哪还敢说话,赶紧低着脑袋继续收拾,太乱了,坏了好多东西,能捡出来几大袋子。
“我问你,你昨晚和我说的话到底有多少是真话?”王若曦又挑起了话题。
“我说,你信么?”陈一凡反问她。
“那我换个方式问,有超过一半是真话吗?”
“有。”
“假的一半是什么?”
“假的不是话,是人,别问了,你赶紧吃你的。”
王若曦哦的一声。
就在此时,陈一凡的手机响起来,是金振堂的来电:“哥们你在哪?眼镜蛇带了二十多人过来不让开工,他要找你。”
陈一凡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怎么又不给开工,他想干嘛?”
金振堂说道:“他让你回来聊。”
陈一凡挂断金振堂出去阳台给孟才打,没打通,关机。
这下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