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早上,方力宏就通知了欧晚晴,他要全面撤资。理由说的还很十分动听,什么因为双方的战略眼光存在比较大的差异,经营意见不统一等等,为了保持双方的友好关系,才不得不分道扬镳诸如此类。
他们心里想什么,陈一凡岂能不知道。
妈的,小姐当了,牌坊还要立,做人不能那么无耻的。
他直接让欧晚晴同意,反正不掏一分钱,只是兑换股权份额而已,凤凰集团挂掉,空出的市场,名仕从中的获利,那是个天文数字,股东那些股权不算什么。
令陈一凡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些本来一片风平浪静的股东,竟然闹起了事情来,成群结队跑到名仕要各种的说法,说他们信任的是方力宏,现在方力宏撤资,他们要求,要么合同作废,要么名仕花真金白银和他们购买。
作废,他们也不会有利益,他们竟然做出这种选择来,陈一凡刚接到欧晚晴的电话,他就知道肯定是方力宏从背后作鬼。这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这些股东一闹却形成了连锁反应,谈判那边,好几个区域都接连遭到了拒绝,先是华南,然后是华东,华西,华北等等,无一例外。
最令人担忧的还是凤凰集团的供货商,还有工厂的代表,他们结伴跑来了名仕,支援那帮股东。工厂那边不上班了,但也聚集了无数员工,要说法,要工资,要补偿,要赔偿等等,诉求特别多,数都数不过来。理由也是很充分的,现在凤凰集团大老板进去了,剩下一些小老板,名仕不给这些小老板钱,他们的工资就拿不到,所以问题出在名仕身上,让名仕妥协了,他们就能继续有好日子过。
这明显是一个套,方力宏做的圈套,连环局。
就连名仕都乱了起来,不少股东,高管,通通劝欧晚晴对方力宏做出退让,包括陆海华都一样,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收了方力宏什么好处,或者是受到了方力宏的威胁之类。
陈一凡赶到孟州以后,很艰难才挤进名仕大门,上了楼,来到会议室。
欧晚晴和凌家尧,以及十二三名股东高管正在等待。
从欧晚晴的表情能看出来,在他到来之前,她一定吃了不少苦头了。
扫视一眼在座的股东和高管,陈一凡眼中稍有火气。
妈的打仗呢,人心不齐是成不了事的,他得狠狠教训一下他们,打破他们的内心的小九九小打算才行。
欧晚晴把主席位让出来,陈一凡毫不客气的坐下去,因为坐着主位,说话会更有威严感。
他对他们说道:“很显然,名仕今天遭遇这一些列的麻烦,都是方力宏在背后搞鬼,是他煽动凤凰集团那些股东闹事,又通过那些股东影响员工,以及供货商,债主,加盟方参与,这是一个很阴损的连环局,我是不打算妥协的。”
一名高管说道:“陈先生,现在这情况,我们似乎只能是谈判解决。”
陈一凡说道:“和方力宏谈吗?这件事本来按照协议,方力宏不能干涉名仕的经营,他干涉,欧小姐不接受,他直接撤资,连半点契约精神都没有,这种言而无信的小人,你觉得你对他妥协能解决问题?而且人家就是想你妥协,好进行下一步的佳话,你懂吗?”
另一名高管说道:“陈先生你说的我们都懂,但是客观来说,他没开什么过分的条件,只是让我们等上一等,我们和他硬碰的话,力量上我们处于弱势。”
陈一凡冷冷的说道:“你觉得你说的话对劲吗?他们真的没开条件只是让我们等一等吗?他们这是霸权主义,他提意见,你不同意,他闹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退让,他就会得寸进尺。而且我再说一遍,我们有合同,有口头协议,怎么算都不是我们的问题。最后一点,人家摆明了要欺负你,你还当软骨头,你不感到很恶心?”
那名高管闭上了嘴,确实恶心,做生意是要为了利益忍让,但是当忍让也是苟且残存的时候就没有必要了。
陈一凡环顾四周:“有什么想说的都说出来,别藏着,问题我们一次性解决,这样省气省力。”
闻言,一名女高管开了口:“陈先生,我想知道你是来听我们意见,给我们建议,和我们商量的,还是来通知我们你打算怎么做的。”
这女人给陈一凡挖坑呢,陈一凡又不是菜鸟,岂会中计。
他说道:“我和方力宏不一样,我没有霸权主义,我只是说真话,而真话是残忍的,刺耳的,甚至伤人的,但是道理也是实打实的。当然我不是教大家悲观,我本身也是一个乐观的人,只是这件事我们不能太乐观,我们失去不起那份主动权,最后一招被制,处处被动,哭都来不及。”
“所以你是来说服我们,不是来商量了?”女股东追问。
“我是来商量的,你也可以说服我,只要你的理由站得住脚,对公司有帮助,我可以听。”
“这话有点虚了。”
“这是实话,如果我是来搞霸权主义的,我会直接告诉你,这样那样做,你不乐意,你反对,行,我让你滚,你的股权我跟你买,十亿?二十亿?一百亿,我给你秒到账,你给我闭嘴。我有这样做吗?我没有,我也不可能这样做,而你敢不敢保证方力宏不会这样做?”
女股东当然是不敢,从方力宏的行为看,方力宏还真会那么做。
陆海华此时说道:“陈总,我没有自私想法,我只有对名仕的未来感到担忧,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