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丁莹被好友金燕丽拉着压马路,搜罗刚刚开始打折促销的美裙。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没想到,金燕丽一看到丁莹,就妒嫉恨地嚷嚷起来。
“哼,上周你们单位搞活动怎么也不拉上我呀,不是说可以带家属的嘛?瞧瞧,这才多久,就被皇太子包了,一身名牌见都没见过的!”
“行了,别异想天开,什么名牌。你都没见过的牌子,还能叫名牌吗?!”
丁莹很后悔自己抗不住那一大箱子美裙的诱或,就挑着周末穿穿,过过干瘾,不用怕被公司里的人瞧见闲话。但自己低估了好友的火眼金睛,被缠得烦不甚烦,终于忍不住在中午大餐时,吐了槽。
“救命之恩的谢礼?!你别瞎吹了,现在抽号买车,又限号行驶。有资格买车的都是大爷,那到了4s店都是太上皇的待遇,车险都带送的。出了啥事儿,一通电话,就是山弯弯里,人家保险公司跑都跑不赢了,何况是那种皇太子的身家儿。还轮得到你这个八杆子打不着,即不会开车,连名牌都不认识的柔弱小女子去救命。依我看,人家根本就是专门设好了陷阱等你跳的。”
太一针见血了!
丁莹垂着脑袋,彻底无语。
好友只是听她说了一说,就立即推导出了事实真相,而自己却埋在鼓里整整两天,才意外撞见了事实。
不甘心,她不想承认,绝不承认,自己真像那男人所说的——自欺欺人!
金燕丽却不见好友纠结,大掌一拍丁莹的肩头,嗨叉叉地笑,“恭喜你,丁莹莹同学,今年你终于撞上了一颗千年老桃花树,展开性福新生活。这等大喜事,理当对酒当歌以示庆祝。等等,我再去点盘烤鸡翅。”
对于好友的前言不搭后语,丁莹只能苦笑。
但金燕丽回来时不小心被撞,一泼刚出炉的油汤撒在手臂上,烫得通红,还跟对方吵了几句。
丁莹吓了一跳,连忙把好友救回察看伤势,拿出那天男人给她碰巧就装在包里的药膏。小小的药膏带着清凉的薄荷味儿,消炎止痛,淡淡的尾香很是怡人,似乎也很快消弥了好友的郁闷。
“这药膏不错,不疼了,香味也挺好闻的。哪个厂的,我给我老爸也带几盒回去。”金燕丽来自农村,父亲是地道的老农,经常干农活也免不了跌打损伤的。
“这不是买的,这是……”丁莹顿了一下,还慌称是公司同事学中医的亲戚自己做的。
金燕丽觉得很棒,想要讨教配方,丁莹也只能继续编谎搪塞不便打探别人的家族秘方。见好友实在中意,索性把药膏送了出去。心想,一盒小小的药膏罢了,相信皇太子也缺不种小玩艺儿,她屋里还有一盒。
朋友离开时,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小银子,如果那人真不错,交往看看。别管什么结果,开心就好。我觉得忘掉前度的最好办法就是赶紧找个新的,对自己好点儿,没错。”
丁莹点点头,送走了好友,却是深深一叹。
有人轻易就结婚了,有人很快就忘了前度,有人离了又婚孩子连着生,有人做晓三也一样美滋滋,有人换男朋友上船跟吃饭一样速度随意,那也是因为他们还知道想要什么吧。
她呢?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过,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
也许便注定寂寞罢。
……
新的一周开始后,天气越来越热,工作也越来越忙。
由于项目近入正式的实施阶段,有时跑外务一晃就过去大半天时间。回到公司后,丁莹仍有一大堆的事等着她,时间也过得特别快。
不知不觉,有些事也渐渐淡了,有些人似乎也变得可以轻松面对,不再他想。
“丁莹,刚才叫你拿的那份资料,还要再增加一个预算,你快点拿过来。”
邓云菲在办公室门口大叫一声,口气火急火燎,叫完了人就不见了。
“丁姐,这女人最近又狂啦,你还不跟阎少说说,修理修理她,让她认识到什么叫正宫娘娘的威信!”
电脑里,跳出小诗孩子气的牢骚,丁莹只是笑笑,还了一个无所谓的笑脸,急忙准备资料。
其实评心而论,邓云菲的专业能力真的很令她羡慕,她一直努力追赶,也许真是野路子出生怎么都少了些底蕴,难于比肩。最近接触多了,也发现邓云菲在到了谈正事、做大事的时候,冷静专业,颇有女强人的架势。这便是环境影响的不同,人家毕竟是从京城来的,阅历多,眼界宽,样样都高她一筹,怎么比也是不过的。
她不妒嫉,邓云菲看似娇小姐,一起出外办事儿时也很有拼命三郎的劲儿,并不是真的那么娇气,也吃得苦,所以她也心甘情愿“矮上一等”,或者说是敬佩吧!
“丁莹,你帮我收个传真,我现在要出去。”
“丁莹,你那份预算做好了没,我们要用了。”
“丁莹……”
随着工作量的增大,邓云菲的叫嚷声不断,而丁莹前后跑动传送资料也愈发频繁。
“唉,丁莹,刚才那边现场来电话,说展板的制作出了问题。当时我们一起……哎,啊!”
砰的一声重物落地响,众人齐齐跳起身,就看到邓云菲不知怎么的扭了脚,摔在光可洁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姿势有点窘——双退劈叉,走了光。
丁莹吓了一跳,立即跑上前挡住了那抹让男人们眼光直闪的椿光,把人扶回了办公室。
门一关上,邓云菲的小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