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一词,似乎已经有两年多没有再出现在丁莹的世界了。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于她来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外人的眼光和看法,在岁月的磨噬,现实的残酷下,已经不那么重要,无法动摇她的心态和执念。
朋友的好意,却不能拒绝。
答应下了,约好了时间和见面地点,也权当交一个朋友罢。
缘聚,缘散,不用强求。
……
在一顿由男人做主的交流餐后,工作重新回到正轨。
丁莹的工作内容,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只除了多出来要负责阎立煌的一些个人事务。
譬如,定餐,衣饰鞋包的购买,拜访客户礼品的安排,等等。
半个秘书?小蜜?
丁莹无暇满足同事们爱昧的怯笑里,那些意谓不明的猜测,和杜撰。
但不得不去找邓云菲询问男人的喜好,和定点的合作商家,及品牌专卖店。
“哦,邓小姐她一早打了卡就签了字要出门办事,可能下午才回来。”行政部的文员据实以告,并将邓云菲留下的外联记录给丁莹看。
锋利嚣张的笔触,透露出公主殿下的跋扈性格。
果然,到了下午快下班时,办公室房门依然紧闭。
丁莹打了个电话过去,得到的是“该用户暂时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的冷冷机械女音,不知道呼入限制是不是都用的这条冠冕堂皇的理由。
反正横竖已经不用再等,邓云菲应该是不想做这方面的工作交接了,除了回头问男人具体情况,别无他法。
……
“这都多久了,你居然还没上船?”
“这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只要上了船,tuō_guāng了衣服,没有哪个女人是不一样的。”
“你不懂。”
“去你的!我要不懂,你干嘛给爷这爱情军师打电话?”
“这是一通未接来电。”
“……”哽了一声,大喷,“大黄,你就能掐点儿兄弟的毛儿。赶明儿我就飞过来瞅瞅,你圈养的那只刺猬有多翘。”
“不能打草惊蛇。”
“该不是撞上个奇葩,三个波儿?”
“霍天野,你动物世界看太多了。没事儿我挂了!”
“等等,爷真有大事儿,正经事儿。”
“……”
“大黄,恭喜你终于又当叔叔又当舅!”
“客气!你也快了。”
“no,这只是前奏。”
一阵奸笑,不用想像,极度邪恶。
“正章?”
“前儿老太太们因为小宝贝儿碰了头,想把红旗chā_wǒ头上,我很苦恼。做兄弟的你最明白我,不自由,勿宁死!”
“所以,我比你大三个月,就该先入地狱?”
对于发小的这番“陷害”,阎立煌已经见惯不怪,每年临近年尾,大概都会这么来上一遭。
“呵呵呵,兄弟是做嘛用的,关键时刻两肋插刀垫背挡子弹。”
“绝交!”斩钉截铁的别怀疑。
“晚了!亲,你娘亲说已经开始帮你特色正经人家的好女孩,我娘就是那推波助澜的冰人媒婆,之一。等你国庆归来,万紫千红,名媛美姝,任君挑选。恭喜恭喜,早生贵子!”
“天野,我听路易斯说,他在英国碰到媛媛。好像已经结婚了,和一个金银蓝眼的洋人在一起。不过媛媛手里抱着个两岁半的小女孩,黑发黑眼,样子跟你小时候穿的旗袍照,一模一样。”
那方,瞬间死寂一片。
这药,当然是猛点儿的更好,保证药到病除。
阎立煌翘着唇角,挂了电话。
……
丁莹回到办公室,又接到了何敏的电话,跟她再次确定了隔日周六的行程安排。
何敏是丁莹的中学同学,关系要好,虽各自考上不同的大学,毕业后十年,也各自在不同的城市工作发展,但一直有联系。且,丁莹还是何敏结婚时,唯一的伴娘。
而今,何敏与丈夫已经育有一子。这次到蓉城大医院看病,就是为了孩子。虽然在下级医院看过,确诊问题不大,不过夫妇两当孩子宝儿似的,为了安心,又决定跑一趟大城市找熟人介绍的专家再好好看看。
何敏夫妇两人都是政府工职人员,各方面条件也相当殷实,算是丁莹的老同学里,小日子过得非常不错的。
“最近的确在忙一个大项目,不过最紧张的阶段已经过了。不会加班,你放心。”
“那就好。你记得打扮漂亮点儿,一举迷死帅哥。”
“小莉,说好只做朋友见见,目的性别那么强,会吓到人家。”
“也对,咱们家莹莹可是天生丽质,不需要打扮都能美翻一圈儿土老冒儿。”
“不是吧?你居然要把我相给土老冒儿。”
“哪里!最近不都流行jun婚,虽然我老公这位退役了,不过分配的单位相当不错。若是你们耍成了,以后就是官太太。他家境殷实,绝无后顾之忧。”
“亲,你是不是网络小说看太多了?!”
人还没见到,就想得这么长远了,这似乎是所有相亲派的标准模式么?
丁莹讪笑,又和同学打趣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不想这一抬头,跟前就立着一个高大壮的身影,吓得她大声抽了口冷气,脚一蹬坐着滑椅退后了一大截,差点儿撞上后面的墙。真墙!
阎立煌背着光,黑眸沉亮,“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一惊一乍的?”
丁莹气得张大口,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