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晓得我该怎么说你了。”赖瓜子见周天虽然一刀杀掉了那头畜生,但却弄得自己也负了伤,当即吐槽了起来,“杀个畜生,杀个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畜生,还能把自己弄得挂了彩,我都服了你了。”
周天咧嘴笑了笑,只不过他的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赖瓜子也没有理会,而是二话不说的给周天分配了一项工作,这项工作,比起刚才杀猪那件事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件事可不是旁的,乃是让周天用手里的杀猪刀将两头被宰杀的畜生切成碎块,还美其名曰是在锻炼周天的意志力。
这一弄。
就是数个小时,等华灯初上的时候,周天才勉强完成了赖瓜子交代给他的任务,将两头被宰杀的畜生给分解成了无数小碎块。
当然。
在周天肢解畜生的时候,赖瓜子也是没有闲着的,他指着畜生的身体详细的为周天做了解释,并且还将他目前知道的、唯一可以与组织联系到的方法教给了周天。这些东西,周天全都用心的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当天晚上八点。
一身疲倦的周天,用手扶着自己的腰肢,正欲晃悠悠的从赖瓜子的院子离开。
临离开前。
赖瓜子还特意将一条重约两斤的精肉交给了周天。
“你给我这个干嘛?”周天看着癞瓜子递给自己的精肉,有些不明白的问道:“我不会做饭。”
“废啥子话?”赖瓜子骂了一句,“给你,你就拿着,我这是卖肉的肉铺,你从我家里出来,手里不提留着精肉像啥子事情吗?掩人耳目,晓得不?”
周天仔细琢磨了一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他是第一次登赖瓜子家的门,而且待的时间还挺长,离开的时候,如果手里头没有东西,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
说句不该说的话。
万一赖瓜子暴露,被鬼子抓住,自己手里头拎着一条精肉,完全可以给自己找个买精肉的借口。
于是。
顺势接过了赖瓜子递来的精肉。
“你每个礼拜的三、五、日都到我这里来,我们碰个头。”赖瓜子在周天接过精肉后,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以买肉的名义来,这样旁人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周天对于赖瓜子让自己每个礼拜的三、五、日,以买精肉的名义来赖瓜子家与赖瓜子碰头会面的这个要求,是不怎么同意的。
其实不是不同意,而是觉得来买精肉的借口有些不对,周天与赖瓜子家离得不怎么远,但也不怎么近,中间隔了好几个卖肉的肉铺,他要是隔着这些肉铺的肉不买,偏偏舍近求远的来买赖瓜子家的肉,情理上面有些说不通。时间短了无所谓,一次两次不怎么引人瞩目,可要是时间长了,买肉的次数多了,便极有可能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那个时候,事情就真的有些不怎么好办了。
因此在赖瓜子说完话后,周天皱了皱眉头,但却由于种种关系,没有明确提出不同意见,反倒是站在他对面的赖瓜子,瞬间捕捉到了周天脸上刚才闪过的一丝疑惑神情,“周天,你是不是有不同意见?我们组织可不是一言堂,不管是谁,只要有不同意见,就可以大胆的提出来,不要怕,将你心里最为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是不是对我刚才说的会面的地点有些异议?有异议就提出来,错了也无所谓。”
周天顿了顿。
“你这个后手,怎么做事啰里啰嗦的?”赖瓜子有些急胃,催促了一句。
“那我说了,说错了,您也不要见笑。”周天看着赖瓜子,将自己刚才的担心说了一遍,“见面无所谓,但是以买精肉的名义见面,我反对,我住的地方,距离你现在的地方,中间隔着三家肉铺,舍近求远的来这里买肉,说不通,容易引起怀疑……。”
在周天说完后,赖瓜子当即大笑了起来,随即给周天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你个后生,做事情总算不愣头愣脑的了,总算知道动脑筋了。刚才那件事,是我故意这么说的,我就是想考验你一下,看看你的反应,你要是在像之前那样,什么都不管不问不顾,我这个铺子明天就搬家了,你想要找我都找不到。”
周天的嘴巴,不由的张开了,他没晓得,赖瓜子竟然会在自己离开之时,给自己弄了这么一出考验的戏码,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庆幸了一番,庆幸自己仔细想了一想,不然后果真的有些很严重。
“以买肉的名义来我这里与我会面碰头,时间短了,无所谓,但要是时间长了,肯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所以我们的之间的见面,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万不能引起旁人的注意。”讲到这里的赖瓜子,口风一转,脸上神情无比严肃的朝着周天说道:“我接下来所说的话,你要一个字不漏的记在心里,即便被鬼子抓住,也不能吐露半个字,能做到不?”
周天右手高举,发誓道:“我保证,一个字不说给个鬼子听,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一个月之前,我的上级领导,也是我加入组织的介绍人教给我的,与他单线联系的联络方法,你要牢牢的记在心里头。”赖瓜子认真道:“之前我教给你的联络方法,是错误的,是我对你的考验。当然,杀畜牲的本领,那些是没有假的,那些知识都是真的。”
周天,“……”
“上海日报,每个单期版本的右下角,会不定时的有组织发个你的联络信息,家,代表组织,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