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哥,我己经是你的人了,这以后,我可怎么办呀?雅夫人要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你怕什么?这以后,我就是你的的男人了,自然是昭应着你,不会亏待了你的。”赵全福心满意足的掐了她的脸一把,眼中闪过一道奸诈:“以后,雅夫人那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及时告诉我一声,知道了吗?有你享福的日子——”
“嗯,我听你的——,可是你什么时侯跟雅夫人开口求了我,我都己是你的人了,总要作个正经八百的夫妻才好呀。”冬梅不依的摇着他,满脸的期待。
到了这个时侯,她都己经是跟了他了。
“急什么,等你在雅夫人那里,好好表现一番,咱们多捞点钱回来,到时,我再去娶了你回来,让你做个有丫头服侍的富贵娘子——!”
“真的吗?全福哥,你可不要骗我——”冬梅心头就是一喜,满脸娇色,抱着他又是一阵撒娇缠媚。
“你个小妖精,我怎么会骗你?你回去就跟雅夫人说,你想向老夫人求援,可又被抓回来,雅夫人不会怪你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内应了,雅夫人那里的好东西可不少呢,那点赏钱算什么!呸!塞牙缝都不够。咱们要为我们日后的好日子着想,多弄点钱回来过逍遥日子,宝贝儿,反正这会时间还好,再来让爷乐呵乐呵——”
“啊——全福哥,你坏死了——”冬梅一声娇笑之后,服从的依在他身下,心里直夸赵全福还真是精明,她回去好么一说之后,赵雅文性子粗,只会气得跳脚骂大夫人,却不会把她怎么着的。
不错,赵雅文贪财的很,就是帮着她弄到金山银山,把镇国公府的银库都搬回去,她最多不过是赏上几百两银子,那又算什么!还是她男人说得对,从赵雅文手中弄
“全福哥,我以后就全靠你了——”
“放心,宝贝儿,再让哥哥享乐一回——”
又是一阵的男女的低缠厮磨声,树上的花枝儿枝枝颤动,刚绽开的花瓣己是春至花落了。
在银库里的冯婆子,心无顾忌,一脸沉着从容的应付着夏半黎。
夏半黎敛眉一笑,转过心神,不去再管会那一道屏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早己混在人群中悄无声息遛走的赵全福的背影。
他还真是人精儿,极善这钻营之术,跟着来的奴仆抬着那几样摆设物件,走了大半了,他还是不显山露水,跟着她们混迹在人群里,一脸老实本份的样子,眼中却是写奸狡与不安份,这一会,他又是悄无声息出去了。
这小子可是一只披着羊皮的豺狼,他是在算计上冬梅和赵雅文了吗?这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夏半黎转过身,向着屋里走,进了里间屋子,笑着说:
“七夫人,好了,这屋里摆设物件也不用多了,刚刚那几件就够了。”
“好,那就先摆那几件,余下的看着好的,等日后再慢慢挑了补上。”七夫人是上了十成的心思,一心一意要办好这一件事,与夏半黎把关系打好,盘算了几遍刚刚选的那几件物件,也不算少了,今天时间还紧着,就先选到这些也行。
“小姐,再下面的库房中是首饰珠宝,金银嚣具,还有布料丝绸,古董珍玩,这就过去一个一个挑选吗?”刘贵适时的跑出来,小心讨好的说,一双眼睛笑眯着跟没睁开一样。
“那些东西,七夫人,你看着去选吧,我也累了,就和姑母先回去了。”
一柱香过去,赵雅文刚刚过了针效,正好就听到了刘贵的话,心头又是一喜,匆匆开口说:“那怎么行!七夫人一个人哪里挑得过来,她又是小家小户出来的,根本就没有挑首饰的品味,这事,我还是来办吧!刘贵,前面领路,带着我现在就去挑。”
七夫人脸色一黑,咬着唇看着赵雅文,她居然说她出身小门小户,没有品味,呸,她这个出身侯府的又如何?几辈子没见过世面一样,进了这库房上窜下跳,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七夫人刚想开口,反唇相讥回去,夏半黎一拉七夫人,使了个眼色过去,笑着说:“那就听姑母的吧。七夫人,你还掌着府中的主事,这时也还有很多事要处理,那就这样吧,你先去忙吧。”
“你们快去忙吧!这种小事,有我来办就行了!快走,快走吧!”赵雅文一连声的催促着,满脸的金光,生怕她们又留在这里,坏了她的好事,分了她的首饰。
七夫人恨恨的握着拳,手背上的青筋眼中闪过恚怒,还想再说几句,被夏半黎的目光制止住:“走吧,七夫人,这府中还有很多事,在等着你处理呢,这种‘小事’,自然有姑母作主就行了。”
“就是!就是!你们快走吧!”赵雅文就差拿着大条笤赶人了,趾高气扬的冲着刘贵就喊:“你还呆怔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带我去挑首饰。”
刘贵一脸黑色,眼中就是一沉,手指头动了动,换了一个满脸期待的脸,望向七夫人,为难的说:“这事——七夫人,你看——”
夏半黎拿着手帕一甩,漫不经心低敛着眉眼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寇,一笑说:“刘管事,你糊涂了吗?这事问七夫人干什么?七夫人是这府中的主管夫人,又不是这库房的管事。这府中的规矩,由七夫人按着规矩办,这库房的规矩,自然就是按这库房的规矩办,咱们都是守规矩的,不能让这府外人看了笑话。合规矩就办,不合规矩就罚,这还问什么?”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