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慌什么!各回各位!”
一声令下后,到是稳住了局面,半黎站在门边,颇为赞赏的看着许世友,临危不乱,处理果决,不愧是能掌控两淮盐运的主儿,确有几份本事,她倒是不急着出手,看他接下来怎么处置,一台戏里,总有要配角才能突出主角,这个压轴的时机,还未到。
许世友一声令下,招唤着周管家,
“快去把辛大夫请来。”
周管家,忙忙地就向外跑。
辛大夫是扬州城名医,住在槐子街,离许府颇远,来来回回,也要个半把时辰,这屋里己经痛的几近要打滚的人,却是等不及了,痛嚎声,呕吐声不绝不于,赵元隽更是最突出一个,直接眼一翻晕了过去,正好躺在了他身己刚吐完的那堆秽物上。
国公爷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不是自家儿子有问题,而是许家这里出了茬子,面上当即就是一冷,
“世友,还是请扬州知府过府一查罢,我看这是另有蹊跷,幸得淮安营参将李德路派兵先把住这四外,不要让人自由进出的好。”
经过几朝的朝局更迭,国公爷心中自是明镜一样,今天这事,必是人为的,说得不好,或许还会与金鸾殿那把座椅有牵扯,否则哪会那么巧,真就赶在他们父子来作客时出了这种事,先保护着现场,控制住进出人员,把事儿查个一清二楚才能定论,圣上年迈,朝中正为着下一位继任人,争闹不休,这种局面下什么事都会有。
半黎冷着眼看着国公爷的处置,是个有远见有谋算会运筹独握的,这样短的时间就有这个判断,并作出应对对策,果真不愧是朝中重臣,可惜,他还是算的错了,这上演的可不是朝廷上那样包着阴谋的明刀暗枪,内闱的手段不是一个男人能意会的了的。
许世友额角流出了冷汗,忙应下来,正在叫呼人去隔壁淮安营参将李德路中支会一声,国公爷板着脸一挥手,从身后的随从中站出一个人,小步的跑向戏楼外。
许世友张了张口,想解释又合上嘴,现在他说什么都没用,国公爷显见的把自家也算进去了,这样的事,也只能等辛大夫来查清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再去分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