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隽脸色大变,气恨恨的从赵晚然手中又拿回那一张白纸一样的药方子,直摊到刘贵的面前:“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整张纸上,只有这二个字!你还说这不是你作得手脚!”
刘贵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张药方,字呢?字都上哪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只留下了他所写的那二个字!
夏半黎也是一脸诧异,不解的看向刘贵:“我明明是一张药方子,就写全了的十二味药,怎么会只有这两个字留下来了呢?”
赵晚然反应的极快,稳住心神说:“刘贵,你确定这就是半黎所写的药方,你肯定没有弄错,她给你时这张纸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刘贵立时就回过神来,不敢抹额角流下的冷汗,忙说:“老爷,这张纸上是有问题的,当时小姐给我时,上面就有淡淡的香气,对了,必定就是那个七两金的味道了,而且明明就是有十三味药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求老爷明鉴。”
夏半黎哼了一声说:“刘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给你时,会把所有的药方子字迹都给去掉,唯独留下这一味下毒的药作为证据留在纸上!”
“这,这——”刘贵下意识的擦着额头的冷汗,说不出话来。
“就算这一张药方不是你写的,你就不可能进了库房,然后自己偷偷收起了那一味扁青,然后放入药中吗?毕竟进了那库房的人,只有你和他们二人。”赵晚然插了一句,步步紧逼。
“大小姐,你也听到张大夫的话了吧,扁青也称为碧青,是可以用来绘画的颜料,那就是说,这一味药一旦沾在身上,就是用水洗,一时间也是不容易去掉的。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如果手上身上也该有那一味药的痕迹才对。”
赵晚然给她说得理屈辞穷,不由的张开张嘴又闭上,一时之间想不出别的计策。
夏半黎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她,对着赵元隽说:“爹,我在纸上明明写下了十二味药材,库房中其他的人也可以作证,我连库房也没进去过,只在库房门口提醒他们快点抓药而己。”
“这个,我倒是可以作证。”突如其来的,张一非横插一句,对着夏半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