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是没有办法——”夏半黎迟疑心的说,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确定。
简太清眉眼一挑,看向夏半黎,这小丫头的心思,他可是清楚的很,她现在这就是在下套了。呵呵,他还真是淘了块珍宝回来,京中二大名医都束手无策时,她倒是还能沉得住气,手握有底牌未出,这倒是要听一听了。
“什么!你有什么办法快说!”赵元隽本己是绝望的心,突然间看到了光明,立时就是精神一振,把夏半黎当成救星一样的看待着,饱满期待。
“哼,你能有什么办法!张大夫和薛太医行医数十年,杏林翘楚,名满天下,连他们都没有办法,我外公的天山断续膏也只能是治到八成,你不要又在这里胡出主意,爹的腿伤可是不能再拖了!”赵晚然警觉的看向夏半黎,夏半黎,她又想干什么?总是打乱了她的算计!这一次绝不能再让她坏事。
夏半黎低敛的眉眼,微不可察的扫了一眼赵晚然,想走吗?可惜呀,有些时侯,人要顺着情势走,可有些时侯,情势就要由人走,呵呵,大小姐,这狗熊掰棒子,你到底是想要哪一个呢?
“其实——”夏半黎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看了看赵元隽,又看了看七夫人,张开了口,脸上带着为难迟疑的说:“大小姐,我刚刚一直在想着你刚刚的话,有个办法也许可以一试。”
“我刚刚什么话?你不要胡说,这里有二位名医坐堂看诊,你学医才几年,哪里有你插话的份,不要耽误了爹的病情。”赵晚然沉着声说完,转过头来,急切的说:“那爹,我现在就去找外公求药去!爹,你等着我。”说完这一句,赵晚然转身就向院子外跑,生怕又再出变故一样。
“半黎,你刚刚说的办法是什么?即然也要等着天山断续膏取来,不如你先说出来听一听。”简太清挑着眉眼,瞟了一眼夏半黎。
赵晚然正是刚跑了二步,听到他这一句话,差一点踩到裙角摔倒,咬住唇,站在原地,看了看院外,又看了看夏半黎,夏半黎必定有算计,她如果现在走了,那这院子中可就没有人可以防备夏半黎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谁知道会出什么事!不行!她不能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