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半黎笑吟吟的说着,不着不急,句句都是在理情二字上打转,让邬远道想反驳也不知该怎么反驳回去。
“你——”邬远才恨恨的一甩袖子,满眼阴沉,这个小丫头片子真是个牙尖嘴利的,这满朝文武来温阁老府中的不计其数,进出门之时对这牌匾,自是恭敬有加,现在这丫头却是字字威胁要把每一个人都叫来解释一番,这真就是跟打了温阁老一巴掌一样。
“远才,这里出了什么事了。”一道声音从府中传来,一个微微发福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府前的夏半黎与简太清。
邬远才回过身来,沉声说:“阁老,简七王爷与镇国公府的夏半黎进见。”
“噢——”人群中,温阁老站在府前台阶上,微一拱手,一身的威势,客气的说:“七王爷有礼。”
“阁老有礼。”简太清一笑,上前一步,拱了拱手,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夏半黎总叫他老狐狸,殊不知,眼前这一位才真是万年道行的老狐狸呢,可还是让夏半黎这只小狐狸给逼出来了,呵呵,简太清瞟了淡然自若的夏半黎一眼,这丫头越是淡定,一会越是有一场精彩的好戏要唱,他算是赶上了。
有一句话是江山代有才人出,狐狸精一代比一代强,有趣,有趣呀。看狗咬狗有什么意思,看这小狐狸咬老狐狸这才有趣呢。
简太清面上带笑,与温阁老仿若无视一样,就站在门前闲聊起来,谈天谈地,谈吃了没有,就是谁也没说,门前这块牌匾是怎么回事,二个像是谁也没看到,谁也不清楚,谈笑风生。
温阁老自从出来后,连看都没看过夏半黎一眼,只是对着简太清说话,夏半黎也不恼,笑吟吟的在一边站着,听凭着他这么晒着她,这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两只老狐狸凑到一起,拼修行讲人生明面上是相得甚欢,围观的看着都热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