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管家不要误会,本王没授意,更没有管教过,这事可赖不着我。”简太清笑呵呵的扇着扇子,翩翩风度,温文而雅。
“如此的话,那我倒真是要问一问了,这贱人倒底是仗的谁的势,在温府中坐威坐福,出手打人。她手上这只圣祖的玉镯,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邬管家哼一声,阴沉着脸,吃了亏,就是讨要回来,他句句紧逼,誓要把简太清与夏半黎这无礼刁蛮的行为联到一起。
京中之人,谁不知道,这夏半黎也担着半个简太清义女的名声,这只九凤玉镯就是证据,养不教,父之过,简太清想摆脱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我出手打人了吗?谁看到了?有人证吗?邬管家,你这话可就白平污了我的清名了,更是污辱了圣祖爷亲赐的玉镯,这是大不敬!对圣祖不敬,对太祖不敬,更是对圣上不敬——!”
邬远才气得是脸色铁青,又来了!翻来覆去就这一句,动不动就是大不敬,对这大清朝廷历代先皇的不敬,这夏半黎就是仗着那只玉镯子狗仗人势,张口闭口就是这句,没完没了了!
“夏小姐!”邬远才重重的加重语气叫了她一声,这市井之间的口舌之争,最是最有意义,跟她争执,真是与泼妇骂街一样,亏了他的身份,他隐忍着说:“这堂中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夏小姐刚刚出手打了我,你还想否认不成,这明人办事,敢做不敢当。”
“对不住,邬总管——”夏半黎还是这老一句的开场白,满脸愧意的看着他。
邬远才以为她这是要道歉了,哼了一声,正要开口趁势追击,好好羞辱她一番,折了简太清的脸面,他刚张开口,话还没说完,夏半黎又是一眨眼,说了一句:“你又错了!”
什么!邬远才铁青着脸,阴沉着瞪视着夏半黎,她这又是什么意思?
夏半黎抬起手上的玉镯,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夏半黎作事,向来是敢做就敢当。我是打了你,可我没打人,我打得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