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是否能把生辰八字告知给我?”刘任州开门见山。
夏半黎转过目光,看了他一眼,眼中一冷,清脆的声音像是冰块撞击一样:“只要生辰八字就够了吗?先生,是否还要再相个面?”
“那自然是最好的了!”刘任州摸着两道小短胡须,不着痕迹的闪了闪一眼的精光,顺手推舟的说了这一句,这丫头见事如此之快,还真是不好应付。
赵晚然向着刘任州使了个眼色,又是向着简太清一指说:“刘大人,不如你先替王爷算一算命数,他这近期可是流年有碍。”
“啊!”刘任州转过目光,顺着赵晚然手指的方向看向简太清,立时就一声惊呼,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拱到底:“王爷!你印堂发黑,乌云罩顶,这可是命犯煞气,出门当小心,必有血光之灾。”
夏半黎挑了挑眉,轻笑一声:“刘大人果真是慧眼如炬,连王爷的血光之灾都看到了,小女子佩服,佩服!”
简太清似是吃了一惊,向着夏半黎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皱着眉头问:“任州,你可是看清楚了?本王确是命犯煞气?乌云罩顶?”
“唉,王爷,任州所言句句都是实话,你可是要小心才是,依任州所见,你现在的血光之灾不过是刚刚开始,若是再由那煞气犯体,只怕非死即伤。这镇国公府中天煞之气太浓,王爷还是避上一避的好,否则赵大人就是你的先例。”刘任州一脸的惊诧,摇着头叹息的说,句句诚恳。
“煞气?哪来的煞气?任州,你可是看清楚了,我镇国公府中,如何会有天煞之气?”赵元隽又惊又惧,他是最信这麻衣命理之说,刘任州这一番话,正点中他的死穴上。
简太清也是一怔,诧异的看了一眼四周:“任州,你是说这镇国公府中有天煞之气,命带不祥之人?”
赵元隽沉了沉脸色,狐疑的看了一眼夏半黎,咳了一声,对着七夫人说:“你把半黎的生辰八字贴,拿给任州看一看。”
七夫人手一紧,着急的说:“老爷,这命理之说当不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