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没有救,但刚刚我发现的救治之法。”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我爹的腿骨头都碎了,筋也断了,差点连血管都爆了,这还怎么治!切了腿再移肢吗?”赵晚然一脸的不敢相信,尖着嗓子大喊。
“你闭嘴!”赵元隽的口头语又来了,铁青着脸瞪着赵晚然,她说话能不能吉利一点,切腿再移肢,只听这五个字,他就吓出了一身冷汗,‘闭嘴’这二个字都快成他的口禅了。
赵元隽心惊胆战的看着薛存义,生怕听到那五个字,让他移一次脚筋,己是超过心理承受能力,难不成,还要让他再移一次脚吗?移谁的?爹娘还是女儿的?刚想一想,他就头皮发麻了,这种事,打死他,他也不再作了,就算能换到一双腿,下半辈子,他也睡不安。
“当然不是。”薛存义矢口否认了赵晚然的话,这害一人,救一人本就伤天害理,丧尽天良,这赵晚然以为他也是李济怀那种没良心没人性的鬼医吗!
“那该怎么治?我若能治好,那我妻子和女儿也能治好的吧。”赵元隽精神大振,喜不自胜的看着薛存义。
“这个嘛,”薛存义迟疑了一下,手一指直指向夏半黎,目带精光地说:“你该问一问真正能救你腿的大夫——就是半黎。”
“什么?!”赵元隽与赵晚然同时惊叫了一声,诧异的目光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夏半黎。
简太清眼底一道笑意,自在的向后退了一步,摆出一幅事不关己的姿态,瞟了一眼夏半黎,目光一转看向窗外一院的春色。桃是盛放的艳丽,就像这关不住的美景,那不是有一句俗话吗?是金子放在沙子里也会发光的,呵呵,夏半黎这只小毒桃,该到了她毒艳天下的时侯了,拭目以待呀……
夏半黎眨了眨眼,一幅不知所措的表情,指了指自己,清脆的声音不解的问:“我?”
“对,就是你。”薛存义叹了口气,欣赏的目光看着她,半是复杂半是欣慰,最后化成对平辈医者的尊重,拱了拱手说:“惭愧!惭愧!老夫行医一生,却是不及你医术精湛,真是行医到老,学医到老,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