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成亲生子了?我说的,不是你后院里那些莺莺燕燕。”夏半黎狐疑的打量着他。
“丫头,”简太清伸手在她额头上又弹了一指,似笑非笑:“本王成亲时,你还没断奶,本王有子时,你还在戏台上唱苏三离了洪洞县呢。”
夏半黎皱着眉头,向后避了避,他弹的她不疼可也不轻,最为重要的是,这种行为太亲密了,不合宜,她没好气的问:“那我现在十八岁了,你妻子生了几个崽了?我都要成亲了,你娃会打酱油醋了?简太清,你要有妻有子了,还没事跑到青楼里嫖什么?”
男人全是渣!家有娇妻美妾,儿女一窝,还跑到青楼里逛什么?也不怕沾上花柳,遗臭万年,老祖宗都面上无光,坟头上冒青烟。
简太清倒是给她这一眼逗笑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本王这长相,还要去青楼嫖吗?”
夏半黎眯了眯眼,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是纯外交辞令,回避那个他不想作答的问题,转而回答一个简单的问题。他不想提妻与子,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跟与长相无关,只与男人天生劣根性有关。这个我明白。”夏半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向着他一抛,看都未看他一眼,冷冷淡淡的说:“吃一颗下去,八大胡同你全转一遍也不会腰酸,一年之后带着七子八女回府都成!”
“唉,”简太清真给她这一手整得没脾气了,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男人魅力打了个折扣,她这一幅我理解你的眼神儿,真比拿个刀子架他脖子上还让他无奈:“本王算明白了,幸好我没带了你回府,带你出一次门,这一辆马车真不够大。”
夏半黎冷眼看了他一眼,他又想说什么?狗眼里吐不出象牙!
简太清斜靠在车榻上,舒服的放松着身子,挑了挑眉看向她,晃了晃手中的小药瓶子:“有你大方送的这一瓶药,府中哪个女人会放心爷出府?还不都得跟着我身后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