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怪到我头上。”赵晚然皱着眉头,一脸的气结:“明明就是你沉不住气,又上了夏半黎那鬼丫头的当了!”听到温雪心骂她,赵晚然的脾气也给激起来了,她还没有说温雪心目光短浅呢,她先说起自己来了,这面条煮糊了,不怪自己厨艺不好,却怪这水质太差,真是没讲理的地方了。
“一道破了的屏风,你抢这个干什么?当柴火烧,还嫌它底子薄不经烧呢!”
赵晚然看着厅中放的破屏风就不顺眼,更是一肚皮的气,她早就算得好好的,二百万两黄金本该是手到擒来,却让这么一群乌七八糟的姨娘姑母乱搅和着,硬生生给她打乱了。温雪心也是的,为着个破屏风,跟那堆女人抢破头的大大出手干什么?又是中了夏半黎的计。
这次是她大意了,平地上跌了个狗吃屎,这个亏,她认了。镇国公府里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她在这里算计夏半黎时,那几个姑母姨娘也抱起团来,在算计着她。哼,最毒妇人心,这一回合还没完呢,她就再跟她们较量一回!
“什么破屏风!那可是花开富贵!我拼死拼活的争,手上都给你们姑母抓出了血,还不是为了你们!”温雪心一听就不乐意了,她可是费了半天的劲,硬是从那三姑六姨的手中,把这两块最大的屏风搬了回来,为了还不就是晚然晚晴,现在晚然这个死丫头不领情不说,还反倒怪起她来了,这才真是没讲理的地方了呢。
“就是呀,大姐,你怪娘干什么?要怪就怪夏半黎那小丫头!”
赵晚晴在一旁也是怒火中烧,跟着接口说:“那小丫头果然就是贼精的,她是早料到了有这一出了,简七王爷是一品亲王,名义上还是她夏半黎的长辈,夏半黎在简王府出嫁也是名正言顺。真要说起来,咱们还是理亏呢。可恶,太可恶了!那个小贱人,跟她那个娘一样,都是个狐狸精,简王爷是多温雅高贵的人,居然也让她下了迷汤给迷惑了!”
想起简太清的那温文而雅,俊逸出众的面孔,赵晚晴心头就是怦然一动,对着夏半黎的嫉恨更重,恨不能现在就冲出去把夏半黎那个小娘皮给撕成碎片抛到护城河里喂王八去:赵晚晴气急败坏的骂着:“真是个不安于室,水性杨花的狐狸精,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她还有脸再勾引简王爷。这不守闺训的小贱人,把咱们镇国公府的脸都给丢光了。”
赵晚晴是越想越不服气,夏半黎有什么,不过就是一张,她能撕了她那一张脸,还怕再弄死她一条小命吗!“姐,这都是你不好!我早就说,直接从外公那里调齐了人生,把夏半黎给宰了,神不知鬼不觉,谁还会给那无亲无故的小戏子叫屈不成,就是你,一直顾前又顾后,说什么时机未到。现在可好,那两百万两金子没到手,还让她拉到了简王爷和楚屠苏这两个大靠山。哼,现在想弄无声无息的弄死她,可是更难了!”
温雪心听了心头更是怒,也对着赵晚然发了脾气:“晚然,你说现在怎么办吧!这好好一桌子珍羞佳肴,硬生生让夏半黎这根搅屎棍子给搅黄了,这还让咱们怎么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