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正在尴尬成一个困局时,从屋里又传来了一道惊呼,直刺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扎得耳膜疼:“大嫂!你终于醒了——!我这就去找大哥去,你无论无何要撑住这一口气!”
那话音刚落,屋门边就现出一个人影,风风火火冲出来,肥胖的身子像个大火球直撞到赵元隽的座椅上,张口就喊:“大哥,你来了,怎么还不进屋里去!大嫂刚刚吐了好多血,人都晕迷了,这才醒过来,正撑着最后一口气等你呢,你快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赵雅文满脸着急,也不等着赵元隽还有什么反应,直接动手就要拖着赵元隽往屋里去,把他腿上那伤都给忘了。
赵元隽一晃,差一点就又从座椅上摔下来,幸而着两个家丁极为给力,在赵雅文靠上来时,己是早有提妨,眼看着她说话间就动手,他们也是出手扶住了赵元隽,隔开赵雅文拉扯着手,这才免得赵元隽又一次的摔断腿。
赵雅文正着急着,恨不得立时就拖着赵元隽进屋,然后把下面的戏唱完了,她就可以把金子分到手了,在屋里时听着赵家两姐妹都碰了软钉子,完全与事先商量的戏码不一致。
赵雅文天生就是个急脾气,长到这个年纪了,不顺着她心意走的事还真没有几件,也就是这两天,连连受挫,又暴又怒之下把她那股子蛮劲彻底给激了出来,想也不想她就立时亲自出马,上来就拉了一出拉郎配,真是跟恶霸抢亲一样的硬拉生扯。
“你们两个狗奴才,真是放肆!居然敢对我动手,还要不要命了!来人呀,把这两个没眼力价的奴才拖出去,打断了他们那一双狗爪!”赵雅文出师不利,没拉到赵元隽,硬是被人打断了,还给人隔开的远远的,心里的火气就憋不住,直冲着那两个家丁就去了。
赵元隽好不容易稳住了身躯,心头怦怦作响,幸好!又是好险呀,要不是他这身边的人得力,这一会,他又要断了二条腿!这府里的女人们都是怎么了?就这么见不得他行动自如吗?他到底怎么天怒人怨的事了,非要打断了他一双腿,她们才能甘心。
赵元隽正是满心的怨念没处发呢,就听到赵雅文大呼小叫对着那两个家丁威风使劲,赵元隽抬起头,一腔的怒火直冲向赵雅文,暴怒的吼着说:“放屁!这是镇国公婆,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轮风耍威风!我的人你都敢碰,老子先打断你一双狗腿!”
赵元隽重重的一哼,瞧着眼前这几个女人,目光中更是深深的失望,索性干脆的别过头,不再理会她们,转而给那两个家丁一个深深感激的眼神,心里只叫着庆幸。
想一想,他赵元隽也不是人品太糟,虽说大老婆小妹子两个女儿都不给力,但好歹还有个贤惠的娇妻和体贴的私生女嘛,就是身体服伺的家丁也忠心耿耿,这就很说明核心问题,他身边亲近的人自然就知礼贤良,与他犯冲的人全是自己长歪耍奸。所以说,绝对不是他这个人太差,而是这些女人自己不争气。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烧,这后院子里,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