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尧琪,你来说!”夏半黎揉着额角,追问着。她就不明白了,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怎么就找不到答案了呢?
“这个呀。”夏尧琪瞬间暴红了脸,呐呐地应了一声,“跟我没关系。你问天蓝吧。”
“左天蓝”夏半黎还没来得及呼叫,左天蓝的声音己经在率先抢答了:“我不知道。你问”
“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只有那幅玄机图,最多再加一个能给我挣钱的郑容容!”莫少梨的声音抢在夏半黎之前吼出来,“你去问楚屠苏!”
“我才刚到!”楚屠苏的声音气急败坏的吼着,直掀翻了屋顶。夏半黎挑了挑眉,楚屠苏也来了呀,这还真是都聚到一起了,他什么时侯也是被简太清拉到了这条贼船上了?这个计划他也是心里有数,从一开始就配着着的吧。算了,现在也不知追问这个的时侯。
片刻的冷寂后,夏半黎冷着一张脸,手指头一个又一个指着:“我明白了,不是你,不是你,也不是你!与你们都没有关系!那么,我现在就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夏半黎用力推开探着她额头温度的简太清的手,咬着牙问了一
句:“赵晚然现在到底在哪?”
又是片刻的沉默,几个人互看了一眼,齐刷刷的一个手势指向这个屋里最淡然的一个人:“你问王爷吧!”
夏半黎丢开正泛着晕的脑袋,气急坏坏的对着简太清高喊:“赵晚然她人呢?!”
“噢,你说那位赵大小姐吗?我把她安置在后面柴房里了。”简太清无所谓的摆摆手,还以为她着急的追问什么呢?原来就是那个女人呀,他还真是没放在心上。
“啊?”夏半黎怔了一下,目瞪口呆,扭过头,看着屋子外面那间巴掌大小的柴房,她挑了挑眉合上了嘴巴。
“作得好!”她难得的笑了笑,向着简太清比了个赞的手势,大大的表扬了一句,夏半黎眼睛发亮,眉开眼笑,她早就想这么作了,终于心愿得偿了。
在山谷里休整了一天,队伍又一次启程,夏半黎精神己是好了很多,长春藤的毒虽说厉害,好在她出手的快,先给自己压住了毒素,休整了二天,余毒也清得差不多了。
这一天下来为了赶路,所有人都是在车上解决的三顿饭,天摸黑时,终于走到一处充置的村落里,就近找了个几个相邻的院子,所有人下了车,准备休息过后,第二天再赶路。
夏半黎看着一旁的如意,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不解地问:“你不跟青木说一声吗?青木,他会担心你的吧。”
如意撇了撇嘴,眼中还带着余怒:“理他干什么?有美人陪着,他巴不得睡柴房呢。”
看着如意的怒火,夏半黎摸摸下巴,淡淡一笑,聪明的不再追问。简太清与如意商量路程等事宜去了,今晚上己说定了不会回来。她也可以就着这个时侯,好好理一下这两天的事。
夏半黎跟着如意找了间干净整洁的房间,并排的二张单人木架子床,月青色的床单铺在床上,同色的窗帘,几件黄梨木的简易家俱,乡下地方,能有这样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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