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什么,出了一点小意外罢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那些扫兴的事。”
夏半黎不想再跟简维扬谈下去,这个男人也是个狐狸,与简江夏一路的货色,他身后的靠山势力又强,在这个非常时期,只能远着,不能得罪。
“我这么不远午里专程来看你,连杯茶也没有吗?半黎,你太不懂待客之道了,七哥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真是皇家的不幸呀。”简维扬捂着胸口,作了一个伤痛欲绝的表情。
夏半黎狠狠的抽了下嘴角,他这副表情太做作,真让她反胃。
“天蓝,你去叫如意过来,给他上杯茶沫子,那种三年前的茶叶片子就可以,等他喝完就送客!”
“你太客气了,这么乱的世道,哪能让堂堂镇国公府的左统领为我操劳呀。本太子要求不高,随意上杯铁观音就行了。”简维扬厚着脸皮,硬是完全曲解着夏半黎的意思,面不改色,对着左天蓝笑着点了点头。
夏半黎冷着眼看着他做作的表演,对着左天蓝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等到左天蓝走出去带上门,她立时不客气的说:
“简维扬,你也来看过我,确定我还没死了,现在可以滚了。要有什么正事要谈,就去找简太清,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个身体
,需要静养,外面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喔?让我去找简太清?夏半黎,你就不担心我说错点什么吗?”简维扬挑挑眉,气定神闲的拉了拉椅子,向着夏半黎的坐近,兴趣昂然的看着她。
他自然不会看不出夏半黎明显的虚应,可是,她越是不待见他,想让他离开,他越是对她感兴趣,夏半黎不愿意的见他,他越是要留下来膈应她。
“简维扬,你要是真这么闲,是不是该去配付药清清肝火?”夏半黎冷眼看了他一眼。
“我肝很好,视力更好。你想让我看到的,不想让我看到的,我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夏半黎,你有心想送我礼物,不妨就送我一付合口的汤药吧。”
“中国有句俗话说,眼是心灵的窗口,简维扬,从你的窗口看进去,五脏六腑,心肝脾胃肾全都有毛病。礼物我没兴趣送,汤药更不会给你配,要送就送你三个字安息吧!”
夏半黎毫不客气的斥声,对这个人,她是一点也不待见,要不是腿不好,现在她就一脚把他踹出门外二公里远,再也不想看到他这幅嘴脸。
简维扬正要说什么,门推开,如意走进来,手中拿着一杯茶,送到桌上,紧紧的站在夏半黎的床边,一脸戒备的盯着他,就是一幅盯着你喝完,就快滚蛋的表情。
“呵,夏半黎,我可是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才没出卖你,一心一意替你保守秘密的,你这样绝情,可是太让我伤心了。”简维扬端过咖啡轻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眼中闪过一道算计的光。
“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交情!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去。我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替我保密的。”夏半黎冷下眼,这个简维扬到底是想说什么?
“啧,你还真是忘恩负义呀,这才多久不见,你就忘了我们可是生死之交。”简维扬说完,啧了啧嘴,端起茶品了一口,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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