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半黎眼带委屈,眼眶红红的,苍白着脸,连连摇头摆手,“不,不,我没,我真没有——”
赵东泰眼一沉,还没等他说话,孙连仲开口说:
“不,我能肯定这事与夏小姐无关——”
“你凭什么肯定!你只是个大夫,哪里知道,她的狼子野心!那个贱子,可是个用药高手,哼,孙大人,你不知道吧,我父亲刚刚就是中了毒,就是这一位夏半黎给解毒的。她下毒的技术可是出神入化,这么稀奇古怪的秘药,我们这深闺之人怎么会知道?还不就是她,常年出入那些不干不净,三教九流之地才能弄到手,这又带进来了嘛。”
赵晚然一言打断他的话,眼眸一闪,绝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这个大夫己是说得太多,再说下去,对她们有百害无一利。
“噢,这就难怪了。”孙连仲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赵晚然立刻接话,推着赵东泰说:“祖父,你听到了,连孙大夫也认可了,这个夏半黎包藏祸心,就是要害了我们一府。”
赵东泰脸色一变,转头看向夏半黎,眯着的眼睛带着凌厉之色,喝斥一声说:
“半黎,竟是你作的?”
夏半黎眨着眨眼,眼眶一点点泛红,咬着红唇,脸上道道血痕凄楚怖人,摇头,从眼中掉下一滴血泪,她倔强的摇着头,“不是我。”
赵晚然扬起了眉,气势逼人,高喊一声:“还说不是你!就是你所为!这么多的巧合,又是这么古怪的秘药!样样都与你有关,你还想抵赖不成!来人,还不把这个小贱人押下去!关起来严加看管!”
“是——!”一旁的下人们看着赵东泰没有出声,应了一声,这就上前要拉夏半黎。
七姨娘着急地推了一把赵元隽,赵元隽震惊的看向夏半黎,一日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等等。”孙连仲连忙出口,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真是的,他怎么这么倒霉卷进这后院的这些私阴里来了,可是,现在也就是他还能说一句公道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