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声刚落,赵东泰和赵元隽眼中都滑过一道释怀的光茫,至少她肯定是没偷汉子,他们镇国公府的脸上还能遮住一声遮羞布,不至于太丢人,至于昭奇,到底是养了这么多年了,感情也是有,想一想,当初她那么做,似乎也确是无奈之举。
镇国公府确是需要一位继后香灯的继承人的,这么一想,温雪心也是可以原谅的……
温雪心目视着赵元隽和赵东泰,心头就是一喜,与赵晚然互换了一个视线,这一关算是过了。
在这镇国公府这么多年,赵东泰和赵元隽的脾性,她们怎么会不知道,话要怎么说才能打动他们,更是心知肚明。
温雪心眼眸一转,呜呜的哭着,眼眶通红,手帕捂着嘴上,满脸的泪痕,动情的对着赵元隽说:
“呜,这事儿都怪我,本来我就是为了镇国公府的名声,这才不想让昭奇换血的,晚然为了这个,还放了四碗血出来,可是半黎却是步步紧逼,这才把事件都弄出来了,呜,咱们镇国公府需要血脉呀,这可怎么好呢,要是传出去,真就是怎么是好——”
赵晚然跪行几步,到了温雪心的面前,母女两人抱头痛哭,也是满脸的泪痕:
“娘,你也别说了,你一心为了府里,宁愿背负着这个背夫偷汉的骂名,也要保下镇国公府的继承人,可是,细想一想,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儿,这明显是府里有人要害我们娘几个,这才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毁了镇国公府的名声……”
赵晚然意有所指,以退为进,目标直指夏半黎和七姨娘、四姨娘,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她们联合一气,这才把事情暴光的,明显就是毁害主母,要谋害嫡孙。
赵元隽脸色又是一缓,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又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女儿,不可能一点感情没有。
现在听了这母女的话,心思也是一动,倒是也有了几分不自在,是啊,要是事情不揭露出来,这赵昭奇还是他的儿子,事情也不会这么麻烦,镇国公府的名声——
还没等他那脑子全转完,那一边又有了事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