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妲殷的宫殿,落花渐渐地少了很多,说着说着,满天犯困,说什么也要花莫宇背着她,她才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花莫宇扯了扯嘴角,一个睡了好多年的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想着睡觉。
花莫宇时不时的找准时机,只要有机会就会逃走,妲殷的手下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对他们可谓是严刑监控。
待真的人群散去时,已到了这座寒冷的宫殿。
花莫宇与阿逸插肩而过,他们正好离开了。
满天的到来救了九瞳一命,这件事只要永远都不要被说起就好。
墓穴里,一群人还在打斗,从一开始争夺满天,道现在又争夺那个男子,芙姬可是煞费苦心。
终于打到两败俱伤,又一方停下,才了事。
男子不明不白的看着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似乎他的记忆里寄没出现过什么人。
“芙姬,如今的你再不如从前,以前是让你三分,既然帝君已经发话,你们也不会有活路,你们的元首不会活太久的。”黑衣女子猖狂道。
芙姬心有余悸,在看不见面容的那张面具里,谁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你别太猖狂,你们帝国有的东西我芙姬一样不少。”
早在很久之前,芙姬拉拢风影国,甚至是很多背叛妲殷的士兵,如今要是妲殷一旦挑事,她也不再怕她。
鹿白带着青暖逃回塞渊,这座原本以为再也不见的城。
短短日日塞渊再也不是当时看到的塞渊,一片的狼藉破败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婆婆...”青暖惊慌,她跳下马直奔苑婆婆的住处,里面只剩下一片狼藉,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不知去了哪里。
塞渊虽是狼藉一片,唯独青暖的主持王浩无损,在小院里青暖终于见到一个可以问话的人。
宁子脸色一片惨白,像似受过什么伤。
青暖立即扶住她,见到青暖时却认不出眼前的这个人是谁,在确定她的神态才有几分确定。
“小姐,你的脸怎么了?”宁子疑问道。
“这个事以后再喝你说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婆婆呢?”
青暖着急的眼红,双手都在颤抖,她多害怕自己会听到什么不好的事。
宁子抿唇,保持沉默。有太多事她不想告诉青暖了。
“为什么不说?”在青暖强行逼迫下宁子不得不说。
鹿白站在青暖的身后,皱着眉头保持安静。
终于宁子说了出口,“洛萨德的军队叛变,所有的矛头指向领主,是老夫人指使的这一切,之前领主有意赶走少主都是有原因的。”
这个消息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打在青暖的脑袋上,青暖摇着头,她不相信。
连站在身后的鹿白也觉得不可能。鹿白问道:“老夫人一向德高望重,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事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宁子不断摇头,话语还未说,眼圈却已经红了,眼泪啪嗒往下掉。
她身上零零碎碎的伤口是她更为确定的事。
“我不知道,领主大人已经被带走,这座城只剩下一座空城,所有的下人都只能流落在这里无家可归,断断续续的战争已经快把塞渊压垮,奴婢们都想回洛萨德。”
宁子哽咽说着这些话。
青暖颓然无力的坐在地上什么话也说不出,她自然不相信苑婆婆会这样做。可是这般场景她该相信谁。
“阿暖不要害怕,我们都还不知道原因,或许事实不是这样的呢?”鹿白心里明白苑婆婆对于青暖来说是最亲的人,从小她都是与苑婆婆一起生活,说什么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宁子在一旁拼命点头,即使自己伤痕累累她也不希望青暖伤心。
转而她想到什么,突然说:“阿梦姑娘被关在囚牢,你们快去救她吧。”
青暖看向鹿白,询问他的意思,鹿白点头,“走吧!”
到了囚牢,没有人坚守,其实一整个塞渊救没有什么人吧。
青暖很快在囚牢的最深处找到阿梦,阿梦偏题鳞伤的躺在冰凉的地上,在这个冰凉的地方,阿梦的周围没有一个可以取暖之物。青暖一下子揪心万分,从来阿梦都是一个开朗的姑娘,有时候更是神通广大,很多神奇的东西她也会知道,他以为这个异国气息的女子该是一个永远开心的人。
想起那天看着她懒呗模样躺在层层沙土,青暖不禁湿了眼圈。
青暖蹲下身子,轻声唤道:阿梦,醒醒。”
阿梦听到声音后手指动了几下,青暖见她还有意识很是欣喜。
“鹿白,快把她救出来。”
鹿白几番查找终于在一间士兵休息的地方找到一大串钥匙。
试了好久终于找到一支匹配的,原本这一个污浊的地方青暖很抗拒,如今为了救出阿梦她的衣裳也脏透了。
阿梦就像一个泥娃娃,只不过他的身上不只是有泥还有血。
青暖轻轻扶起她,阿梦的伤的太痛,虽是性命抱住,却也没了意识。
鹿白背着她离开这里,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一个仅留下的御医。
待阿梦醒来时已经是夜晚,那些落花已经不易而非,曾经小院的那些满天星已是无存。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只知它们是随着那些落花飘走的。
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安谧的夜晚,少了满衣的夜晚是孤独的,青暖叹了口气,本以为自己不会哭,却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湿湿的,一摸才发现是泪水。
好久青暖都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