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衣,你不会是还在生我的气吧?”南宫玲夕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委屈与难受。
满衣最是不喜欢饥接这种招,浅浅一笑,睁开她的手,“没事了。”
南宫玲夕的手被满衣挣脱后,明显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低下头嘟着嘴,好像一个被大人责罚的孩子。
满衣疑惑南宫玲夕为何会突然转性,只不过她并不觉得南宫玲夕会是她的威胁,所以她很无所谓。
南宫玲夕说了几句话,满衣都淡淡敷衍过去,最后是选择一个理由逃脱这里。
很多时候很多事你是无法去解释它为什么会这样的,像今天南宫玲夕,满衣会觉得她这个人变得很奇怪,却也不认为是一件坏事。
从此过后的每一天,南宫玲夕对每个人都很热情,这种热情在青暖看来就很做戏,她大半时间都在躺在床上,南宫玲夕送过她东西,却不曾进来见她,只有一种可能她忌惮青暖,因为青暖的读心术。
待在塞渊的自己算是过了大半个冬天,气温在回暖了,满衣也丢弃了身上的大棉袄。
青暖的状态不算好的很多,却也不算太坏。
苑婆婆亲临青暖的住处,婢女们顿时手忙脚乱的整顿了一遍小院。
苑婆婆一直不知道青暖宾得严重,是在她意识到青暖很久没有去看望她才产生了不好的念头。
所有人站成几排迎接苑婆婆,苑婆婆的脸色不是很好,也不像平时那般慈爱,道像是来定罪的。
今日见到青暖病恹恹的一张脸时,她一下子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一旁的人低着头连气都不敢大喘,深怕着老夫人发脾气。
青暖自然是一边安慰她一边为她擦掉泪水。
“婆婆,我感觉自己好了很多,不用你亲自过来一趟,过几天我就去陪您说说话。”青暖甜甜的安抚苑婆婆的情绪。
苑婆婆依旧心疼的抹眼泪,一时让人忘了她是一个一百多岁的老人。
她抱了抱青暖,转身又是*的模样,“你们是怎么照顾?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话一说,不止屋内,就连屋外的人都冷颤了,满衣一直以为苑婆婆对谁都是慈祥和蔼,会是一个很少发脾气的人,却没想到她一发脾气整个小院的气氛的坚固了。
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话,苑婆婆的目光扫过四周,最终落在大门角落的人儿身上。
青暖握住苑婆婆的手,脸上权势撒娇的意味,“婆婆,不怪他们,是我自己身体不好,他们对我的忠诚我都看在眼里的。”
苑婆婆听到青暖暖绵绵的话,沉重的脸缓和了不少,“暖儿你不懂,你是一个善良单纯孩子,你又怎么知道谁是不是在害你呢?”
谁在害她这句话击中满衣内心最深处,她一直对苑婆婆怀着尊敬与爱戴的心,此时她居然觉得是这老人在无理取闹。
满衣低头不语。
青暖本来撒娇的模样,瞬间强硬了,“我不懂的太多了,我现在只希望自己可以和大家都好好的。”
苑婆婆微愣,“今日是他们照顾你不周,理应接受惩罚。”
“婆婆,我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我可以自己处理好。”青暖一急,瞬间语气的起伏都很气愤,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突然1一阵咳嗽,这咳嗽对青暖来说,就是吓人的了,她这一咳又是得咳出多少血,大家紧紧捏了一把汗。
苑婆婆温柔的伸出手拍着青暖的背,露出悲伤的表情,“暖儿,婆婆都是为了你好。”
青暖摇摇头,本来要说的话换成了咳嗽声。
苑婆婆扶着她睡下,严肃道,“这些事就给婆婆,老身要好好惩罚这些不懂事的人。”
瞬间屋里屋内的人都跪下,“老夫人恕罪。”
满衣不理解这些人为何这般害怕,甚至有人已经哭了。
青暖拉住苑婆婆的手,她挣扎着要起身,苑婆婆立马制止她的行为,她的手拂过青暖的脸,青暖便睡了过去,屋内少了青暖的咳嗽声,顿时连抽泣的侍女都不敢在做任何声响。
苑婆婆手上的拐杖击打在地面,所有人颤了一下,她愤怒的说着,“为何暖儿会病这么重?”
所有人没有人敢回答她的问题,在场只有满衣懂医术,还有御医,可是现在青暖的病都是有满衣负责,御医们不用担任这个责任,侍女们更不用担任这个责任,只有满衣。
之前满衣信誓旦旦的说把青暖交给她,如今青暖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还恶化了,这件事自然是怪在的满衣。
满衣没想过推辞,皮肉之苦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其他人是无辜的。
满衣准好起身的准备,却被暮雪深深拉住,她摇头,示意满衣不要做傻事,最终满衣放开她的手,站起身,走向苑婆婆的身边,再次跪下,她强硬道,“老夫人惩罚我一人即可。”
苑婆婆眼里掠过惊讶,转而又是*的面孔,“你现在是洛萨德的奴隶,你就该知道洛萨德的刑罚,至今暖儿的病没有好转,你已经触犯欺满之罪,不分主奴也是罪,你可之知罪?”
洛萨德的奴隶,这句话暮雪一直在打抱不平,对于洛萨德,满衣功不可没,苑婆婆这般就是无理取闹,这样的话婢女们只敢在心里想,没有人敢说出口。
满衣顿了顿,脱口而出,“我知罪。”
暮雪立刻站起身,满衣的那句知罪彻底激愤她,一向胆怯的一个人,今日有如此强大的气魄是值得佩服的。
“老夫人,满衣一直都在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