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中一直无人叨扰,三人也乐得其所,在密室中闲聊一番。.vd.而就在聊天当中,叶雪峰也大概知道了,司马家族的老祖程伯休父,为何会心甘情愿成为鬼门关口的一个小小鬼将!也正是因为程伯休父的隐忍,他才能苟活至今,也才能让司马家族在鬼王察哈的治下,不会被连根拔起,彻底抹杀!
而现在司马家族的族长司马文,只不过是程伯休父不知道多少辈的孙子,虽然司马文体内还流淌着司马家族的血液,可是却已经没有了司马家族的荣耀,完全是鬼王察哈手下的一个附庸,助纣为虐,做一些难以启齿的卑劣之事。
程伯休父却是与司马文完全是两种人,虽然现在程伯休父拥有了鬼尊境界的修为,足以轻松打得过黑袍,可面对着救命恩人,他却仍然能以一种感恩之心对待,哪怕是黑袍以长辈的姿态与之对待,仍是俯首欣然接受。
他们三人在密室之中聊得有说有笑,开心不已,可另一个鬼界的地方,却是没有这么和谐了。
鬼王城,鬼王府!
原本就灰蒙蒙的天空,此时上空仍旧盘旋着浓郁的黑烟,而那寸草不生的土地上,也是焦黑一片,本来就破败不堪的鬼王府,此刻已经根本没了样子,木质的房屋一座座化为灰烬,石头搭建的墙壁,也尽是残垣断壁。
唯一还能残留模样,看得出是做阁楼的藏宝楼,也是由内而外的不断冒起黑烟,幸好有一众鬼兵、鬼将及时将火扑灭,才能保留住大概的支架。
藏宝楼前,正站着一个身材臃肿,大肚翩翩的男人,一身华贵的锦缎长袍,腰间要缠着一条白玉镶嵌的腰带,头上已经有些谢顶,沿着额头向上,露出了舌头一般的光洁,就好像脑袋上伸出一条舌头,在不停的对他露出嘲讽笑意。
而此时的男人,却根本没有任何笑意,豆丁大小的眼睛显露浓浓杀意,络腮胡子也是根根倒立,像个愤怒的刺猬一样,指着身前破败的藏宝楼,冷冷喝道:“谁,是谁?居然敢在我察哈的地盘撒野?还敢夺我藏宝楼的宝物?”
“启禀鬼王,我们,我们......”身后一身着白金铠甲的鬼将大步走到察哈身边,毫不犹豫的单膝跪倒在地,双手抱拳举过低下的额头,磕磕巴巴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是何人如此大胆,赶回来的时候,王府已经烧起大火,不过,那时候,那时候下官还特地查看了藏宝楼,还没有任何异样,也不知......”
“不知道?不知道?”鬼王察哈伸出短粗的大舌头,贪婪的舔了舔嘴唇,望向自己脚下单膝跪地的鬼将,突然一阵大笑,弯腰拍了拍鬼将的肩膀,大笑问道:“我命你守护王府,这才短短五六天的时间,王府居然被人夷为平地了,而且你还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你告诉我,你这鬼将,是怎么当的啊?”
鬼王察哈确实是在大笑,可他脚下单膝跪地的鬼将却是浑身颤抖不已,听到察哈的一番微笑询问,更是胆战心惊的赶忙跪伏在地,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将脑袋不停的大力磕在地上,没有三五下的工夫,脑门已经鼓起了大大的血肿。
“我在问你话呢,你这一个劲的磕头干什么?”鬼王察哈嘴角仍旧带着笑意,可他身后的一群鬼兵、鬼将看来,却是仿佛看到了死亡的微笑,哗啦啦的金属铠甲撞击的声音响起,全数人都同一时间跪倒在地。
而察哈脚下的鬼将则是缓缓抬起了头,颤颤悠悠,吓得花都快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的大喊道:“鬼王饶命,鬼王饶命啊!下官真的没有看到任何人,没有任何气息,没有任何踪迹......啊......”
话还没说完,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鬼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已经被一只大手洞穿,大手再缓缓抽出来的时候,则连带着他腰间系着的身份令牌一齐拿走了,再抬起头的时候,身体则悄无声息的化为鬼气,消散于原地。
一名鬼将,至少也得修炼千年,但是,在鬼王的眼中,却好似连个蝼蚁都不如,在杀了手下鬼将之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手掌继续用力,直接把鬼将的身份令牌捏的粉碎,一股磅礴鬼气从手中流出,张开嘴,一仰头,直接吸入了口鼻之中,十分享受的闭上了眼睛,随后深深呼出了一口浊气。
吸收了一名鬼将的修为之后,鬼王察哈才稍稍平复了一下暴怒的心绪,转过身来面对着跪倒在地的一众鬼兵、鬼将,冷冷喝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谁能告诉我,我离开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待了几秒钟,仍旧没有人敢开口说话,鬼王刚刚平复的心情,又突然暴怒起来,大手一挥,随意在人群中揪出来一个身材魁梧的鬼兵,笑着问道:“来,你告诉我,这鬼王府为何会变成这幅模样?来,说说!!”
“老七!!”人群中一声极其微弱,但却十分急促的呼喝声音响起。
“嗯?”鬼王察哈修为高深,自是听的清清楚楚,另一只大手将说话的鬼兵也揪了出来,看着那身材瘦小的像个小娘们一样,不由得眼中泛起银~荡光彩,吧唧吧唧嘴,啧啧笑道:“你这身材,不错嘛!!”
“呃......”被拎在手中的瘦小鬼兵和魁梧鬼兵皆是一愣,着实没想到,鬼王居然还有这等喜好,顿时两人都是菊~花一紧,眨巴眨巴眼睛,却不敢说话!
“你管这魁梧的汉子叫老七,怎么,是好~朋~友吗?”鬼王察哈说出‘好朋友’三个字的时候,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