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吗?名正言顺?她圣女身份是真,皇后身份是真,哪一样都是名正言顺的,他说的是哪种?
就算是皇后又如何?她早已无福消受。
宣墨不知何时上了床,而冉竹此刻正躺在他的怀里,入手之处皆是光滑白色里衣,一如她身上细腻光滑的皮肤。她的目光迷离怔怔,眼底隐藏着的深深的绝望与悲哀恍若暗夜里染血怒放的优昙花,教人心中爱怜却想挪开眼不忍再看。
得知自己赤体呈兵的真相已是很大的打击,海生的死更是令她心神死灰……
自自己恢复记忆以来,怀中的女子就未跟自己过过一天舒坦日子。想到此宣墨心中既愧且疼,望向冉竹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神色。
她这么痛苦,不如就让这一切都在今夜过后让她忘记吧,过了今晚,以后的日子他一定让她天天开心,就如那幅画中的笑容一般。
宣墨低下头,温凉的薄唇轻柔的吻着冉竹的额头,那冰凉毫无一丝温度的感觉冻的他心头寸寸发冷,加重了他想将底下女子捂热的急切欲|望。
大手揽上柔若无骨的腰,一个翻身,男在上,女在下,看着犹自出神身子却僵住的冉竹,宣墨口中逸出一丝黯哑的轻叹,唇却动作的十分轻柔,从额头到两边的睫毛,到秀挺的鼻一路而下,细密而湿濡,行至冰凉的樱唇处,感觉到对方紧抿了唇,似是在拒绝他的侵入。
“小竹,给我。”这边还在做思想挣扎的冉竹,忽然觉得耳边轻吐一口热气,磁性般低沉暗哑的声音毫无预兆的闯入了她的耳里,带着渴求与霸道勾起了她心头一跳。
照着刚才的发展情势,他们不该是要大吵一架吗?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还有,她的身上有几处骨折,哪里禁得起眼前男子分明是禁|欲许久眼底暗欲疯涌的骇人样子。
“我困……”冉竹口水咽了咽,刚欲张口就被他的唇狠狠贴上,带着粗重的喘息浓烈的扑在她的脸上,脑袋顿时一空。
带着急切的索求,宣墨的长舌长驱直入迅速攻占了对方的领地,他狠狠的用力的吻着身子底下女子的唇,那样的力度似乎要将对方吞噬入腹,融为一体。双臂却撑着不让自己的重力过分压到她的身上,本来只是打算利用帝王心蛊的失忆功效通过二人的交合让冉竹忘却这几日的事情,然后从他的唇碰触冉竹的额头开始,自己已经先欲|罢不能。
再多的话语都抵不过这一直接的表达,宣墨发现原来他对冉竹的思念早已沁骨入髓,其中还带着几分害怕。
在冉竹觉得肺中的空气快要被吸干的时候,宣墨终于离了她的唇,冉竹大口大口呼吸着,还未说话身体立即传来了一阵颤栗,胸前的柔软被人正毫不客气的吸允着,宣墨的手游移在她的大腿处,拨弄着她心底最敏感的神经。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引来了身上人更粗重的喘息,宣墨眼中闪烁的危险的光芒令冉竹酥了骨半分动惮不得。
“宣墨,这里是……军营。你……我们不能……”冉竹凝聚涣散的心神,努力平静道。
“那就要辛苦娘子了。”宣墨的唇自冉竹的胸前离开沙哑的声音魅惑无比,他的大手将冉竹拼命夹紧的双腿毫不费力的分开,还不忘冲冉竹眨了眨眼。
冉竹倏地睁大了眼,一声娘子令她心头顿软却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何意思。
帐篷外平日本围聚在四周的精兵被小夏子以皇上与圣女商谈大事为由撤离到十米开外,而他和素锦却在门口守着帐内烛灯一夜,这一夜二人耳根红潮不断,却是低垂着头平静的站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