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岂不就是萧侯爷的侄子?!”张太太眼睛都睁大了
“正是!”
“那真是太好了!这下子我们捡到宝了。”张太太双手搓了几下,脸上的表情也是亮晶晶的。“我这就准备东西!”
说着急匆匆的走了,张清玉脸上也一喜,忙跟了过去。张员外将茶盏搁下,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也跟了上去,一时间花厅里就只剩下了敏言和安榛。
安榛砸吧砸吧舌,这张员外真是让她开眼了,沄州这么远的地方,他竟也能知道得这么仔细,真是个人才啊。
“阿榛姐姐,方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位萧公子不愿意帮咱们了。”敏言劫后余生似的顺了顺胸口。
“他若是不帮到底,岂不就是自打嘴巴吗?更何况我们白白送了他一个人情,他何乐而不为?”
“那我们是不是不会有事了?”
安榛走上前揉了把她的小脑袋,“放心吧,剩下的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我们快回去吧,免得朱嬷嬷又该着急了。”
“嗯”
翌日,安榛将敏言抱下马车,看着面前的一块门匾上写着大大的“萧府”二字,委实没有弄明白张员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张员外要来萧府道谢,张泽作为张家下一辈唯一的一个男丁,来此也是应当的。敏言虽说是女子,然而到底是年纪小,男女大防也管不到她的身上。她既是被萧清平救下的,来此也是说得过去的。
安榛看着前面盈盈而立的张敏仪,脑子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她为什么也跟着来了萧府。
张员外将帖子递了进去,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青年男子走了出来。
“甲二见过员外,张公子,二小姐,四小姐,诸位里面请。”
张员外忙侧了身子,只受了他半礼。“有劳这位小哥了。”
“不敢,诸位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