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是担心宝宝吗?”
“他们的死活,跟你有关系?”
“嗳……我、我错了,我今天也受了委屈,你就不能安慰我两句吗?还对我这么凶!”叶宝可怜巴巴地鼓着腮帮子,就像一只等着被主人安慰的小*.物。“我说了,我不会再有下次了!”
齐彧如鲠在喉,但又不舍得真正责怪叶宝,无奈地叹了口气,牵着她坐到自己腿上。“你啊!总是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其他人也就罢了,他们夫妻的事,少理!我说过多多少次,你这样是吃力不讨好,还会惹来一身腥!”
叶宝今晚彻底知道什么叫“惹来一身腥”,大嫂那边,还不知该怎么解释!下次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了。“好嘛好嘛!我保证以后看到他们都绕道走,行了吗?”
“记住了!”齐彧温柔地安慰了她几句,等她一进洗手间,脸便沉了下来。眼里的阴云不断堆积,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
喝了解酒茶,睡了一觉后,齐孠并没有多难受。第二天许念舒醒来时,齐孠已经穿戴好,准备去上班。看着他,她既心酸又恼怒,然而她将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昨晚她想了很久,也想得很透彻了。
要齐孠动心很难,但一旦动心,很难改变。如果她现在向他追根问底,反倒会适得其反,甚至逼到离婚的地步。而她,不想离婚,尤其不能便宜了叶宝。仅此,她要忍耐。即便再不甘,也不能和他吵,反而要对他更体贴,慢慢把他的心拉回来!
于是,她温柔地笑了。“早安!”
“嗯!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宝儿送你回来的,应该是你们在路上巧遇,她看你喝醉了送你回来吧,麻烦她了!”
齐孠直觉不这么简单,但不敢贸然多问,点了点头。“嗯!我去上班了!”
“下午我去公司找你吧,我约了医生检查,想和你一起去!我们都还没看过宝宝呢!”
“好!”齐孠给了她一记道别吻,离开了。
许念舒的笑容僵在唇角,讽刺地冷笑。
走廊对面,叶宝也刚好从房间出来。四目相对,脑子里闪过昨晚那一幕,她像被烫了一下,急于躲避。然而齐孠叫住她,大步追了上来。“昨晚,麻烦你!”
“呵……不麻烦……顺手的事情……”她尴尬地摆手,偷偷观察他的脸色。看样子,他是不记得昨晚的事了。这样也好,免得尴尬,她微微松了口气。等齐孠下楼后,才去找许念舒,想解释清楚。否则心里有个疙瘩,一直不解开,后面误会会更深。
然而她没想到,许念舒的态度很温和。“你不用解释了,昨晚阿孠喝得太醉,见人就亲,他大概是把你当成我了。你知道的,酒量好的人喝醉了,更疯,见谁都亲,昨晚还去亲张叔,闹出了笑话!”
“这样啊……”叶宝摸不清她究竟怎么想的,但她该说的也已经说了,信不信是许念舒的事情,不由她决定。点点头,“那就好!”
“嗯!你也不要向阿孠提起,免得尴尬!”
“我当然不会!”
“那就好!他跟我说了,他是因为要当爸爸,太高兴了,才和几个朋友多喝了点。他表面上冷冷的,但心里很喜欢孩子,比我还要高兴,我们下午还一起去做检查,他都迫不及待看宝宝了!”
叶宝玩笑道,“老来得子,当然高兴了!我也替你们开心!你是孕妇,要好好休息,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许念舒内心深深嘲弄。以前真是她看错了,以为叶宝单纯,但能做到*了她丈夫后还若无其事地跑来解释的女人,能有多单纯,恐怕心机深得很。她必须想办法防着她,绝不能让齐孠越陷越深。
花园,齐孠刚走出别墅,就看到齐彧环抱双臂慵懒地靠在他的车上,刚好挡住了他的车门。他冷冷地。“让开!”
“利用一个女人,未免太卑鄙了!”齐彧懒懒开口,笑容充分诠释了什么叫笑里藏刀,其中的深意让人为之胆寒。他天生带着一种威慑力,从来不发火,却没有人敢惹他,因为没有人承担得起招惹他的后果。
然而齐孠是这个例外,从一开始,他就下了铁心要铲除齐彧。不仅如此,他要为他为自己的存在后悔,让他永不翻身。无谓做唇舌上的争吵,他目光一紧,寒意逼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再挡路!”
“我原本没想过和你争穆铉,但你死咬着我,非逼我出手。现在你我的战争不可避免,但这是男人之间的较量,不要把一个女人牵扯进来。叶宝是我的底线,你的脏手离她远一些。否则,你将失去的,不只是穆铉!”
齐孠拉开车门,顿了顿,最终没有按耐住心头的怒意。似乎觉得很可笑似的,又用力一把甩上门,和他对峙。“让我一无所有?你有那个能耐吗?”
“我有没有能耐,你很清楚!”齐彧的气焰并非锋芒毕露的那种,然而深藏不露,让人感觉愈发危险。“你不会是我的对手!”
“这是我听过最有意思的笑话了!”齐孠嗤之以鼻,“你不过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你别忘了,在这个家,我才是光明正大的长子。穆铉现在的所有权,在我手上。而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他极尽所能地羞辱,“说出案例,你不过是你妈偷了齐家的京子产生的野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