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帮的弟子们躲回安全之处后,纷纷从怀中掏出各色暗器,白小七眼尖,虽然隔着数丈,仍能看清,大多数人手中拿的是一种钢铁打造的小蛇,与扈青送给他的“竹蛇镖”一模一样,只不过由于是钢铁打造,通体成青黑之色。
只听得一阵“咻咻”的风声,青竹帮弟子们的暗器纷纷脱手而出,怎奈何那些破阵军的铁甲坚固,暗器打在上面虽然叮当作响,却也没什么大碍。
破阵军的首领早料到对方会躲入房屋之后,居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柄小锤子,那小锤子只有一个锤头,后面有链子连着,看样能有十来斤重。青竹帮弟子不知他此举有何目的,就见此人把那链锤在空中摇了几圈,猛地挥了出去,打在一个房屋的屋檐上,登时只见瓦片纷飞,那房子居然塌了一大片。
青竹帮众人当即大惊,纷纷喊道:“不能让他再砸我们的房子!”
可是话音才落,那链锤早就又飞出来,这次却是直直的砸在刚才砸出的洞上。由于先前已经塌了半边,这次那房子登时被一锤砸穿了过去,瓦砾四散飞舞,躲在屋后的人避之不及,当场被砸伤了一个,头破血流的逃到了另一个同伴身边包扎伤口。
白小七看着那锤,知道此人在出手之时并没用上内力,只是纯靠着一股子蛮力和铁链上的惯性就有如此惊人的威力,不禁啧啧称奇。
那破阵军的首领打塌了半座房屋,随即改换目标,又看向了旁边的屋子。青竹帮众弟子虽然有心阻拦,可是武功不济,不敢去强闯枪阵,只得看着对方再接连三锤打塌了一座瓦房。
在扈竹的屋子前,先前来报讯的弟子并未离开,而是与那扈竹的侍卫一起等着。由于扈竹的房屋在青竹帮这几间屋子的正中心,所以此刻还算安全,但他们看到不远处发生的事情,也都心惊不已,那报讯的弟子急道:“大哥,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少主怎么还不出来啊?”
扈竹的侍卫也不敢再拦着对方,咬牙道:“好吧,我这就去叫少主出来!”
才说完话,这侍卫刚回头跑了几步,就见扈竹的房门猛地被人推开,扈竹从其中脚步匆匆的走了出来,脸色苍白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轰隆隆的响个不停?”
那护卫向前一指道:“就是那边,苦树县城外的那几个破阵军不知道在哪知道了我们总坛的所在,带着一队官兵杀过来了。”
“破阵军?”扈竹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微感发愁,青竹帮虽然不会惧怕他们,可是仅凭总坛里的这几个人,或许真不是对方的对手。到时候总坛被人家端了,财产损失是小,说出去难听才是大事。
扈竹毕竟年轻,心急之下登时忘了白小七那茬,心急道:“父亲呢,他没事吧?!”
“少主您忘了么,帮主今天一早进城去啦!”那侍卫提了一句,又道:“少主,我一直在这守着您,不知道兄弟们怎么样了,咱们是去看看还是……?”
一听要去看看,扈竹当即眉头一皱,心里大为抵触。可是抬头看见对方神色焦急,似乎的确是在为兄弟们着想,心道:“我身为少主,这时候若是不身先士卒,以后却要如何服众?”于是咬牙道:“对,快去前方看看兄弟们战况如何……钱财损失是小,可千万不能让兄弟们伤着了!”
他这样说,一来是几句场面话,而来也是给之后埋个伏笔。要是青竹帮总坛里这些人果真不是破阵军对手,待会下令逃跑之时,大家也只道他是记挂弟兄们的安慰,却不是因为害怕。
果不其然,那侍卫和来传讯的青竹帮弟子听见少主这么说,心中都很感动,当即大有为少主身先士卒之意。刚走数步,那来传讯的弟子忽然想到还有要是,于是道:“对了,少主,刚才我在竹林中看见……”
话未说完,就被扈竹打断道:“有什么事情待会再说,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兄弟们的安危!”
“是!”那传讯的弟子闻言重重的点了个头,暗骂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扰乱少主的心神。
白小七躲在竹林之中,远远地看见扈竹从房中走了出来,心里微感奇怪,暗道:“他刚才在屋子里做什么呢,怎么到了这个时候才出门?”
仗着轻功高强,白小七在林中左逛右晃,不一会就绕到了青竹帮之后。这时候青竹帮中除了一些婢女和杂役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其余弟子都在房前拒敌。白小七落地之后也懒得隐蔽身形,大喇喇的走向扈竹的那间屋子,还没进门,就觉屋中气氛不对,开门之后,只听到屋内传出阵阵啜泣之声。
他听那声音极其耳熟,一颗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里,急忙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绕过一扇屏风,便是扈竹的内室,只见床边跪着一个女子雪白的身影。那女子的双腿双臀均暴露在外,上半身趴在床上,用被蒙着头脸,正随着啜泣声一下下的抽搐。
白小七原本就觉得那啜泣的声音奇怪,这下才知道,是因为对方的头蒙在被里的缘故。有道是“非礼勿视”,白小七看着那雪白的屁股,虽觉心痒难耐,却还是强忍着下身传来的灼热之意上前掀起了那人头上的被子,将她的身子团团裹住。
随着被子被掀开,那女子还以为扈竹去而复返,发出一声惊呼,这下子没有被子蒙着,白小七一下就听出了那人的声音,睁开眼睛惊道:“小柔姑娘?!”
睁眼一看,此女不是小柔,却又是何人?
小柔也听清抱着自